第349章 一環扣一環
白柔柔就是剛才蘇清挽在辦公室門口聽到的那個說話的女人,其實司容深根本就不在裏麵,一切不過都是白柔柔在自導自演罷了。
這是她早就和王易商量好了,由王易想辦法把司容深支走,然後再把蘇清挽帶到公司,白柔柔則在裏麵做戲給蘇清挽看。
“容深哥哥,我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不過我來的時個沒見著你,就在這裏看了會兒電影等你回來。”
白柔柔既然敢來,當然早就想好借口了,她也知道現在司容深不太待見她,不過沒關係,隻要能把蘇清挽從他身邊氣走就行。
司容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打量了一下,發現白柔柔並沒有碰他的東西,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既然已經看完了,可以走了吧。”他開始趕人。
“容深哥哥,你的臉色怎麽這麽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啊?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司容深是怎麽了,反正都已經來了,索性在他麵前為自己增加點好感。
司容深由於拉了好幾次肚子,臉色有些發白,看起來有些嚇人。
白柔柔說完就想湊到司容深身邊去扶他。
司容深一閃身躲開了她的攙扶,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早就已經告訴過這個女人了,沒事不要出現在自己麵前,可她就是這麽不要臉,非要往他眼前湊。
“不用,你沒事的話就走吧。”
白柔柔咬了咬唇,就算司容深現在臉上是一片病態之色,但還是帥得讓人移不開眼,相反的她想起自己現在跟著的那個胖得跟八戒的樣的富豪,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要不是那人有錢,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司容深才是她心裏最帥的男人。
“那我走了,容深哥哥你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把身體累壞了就不好了。”
白柔柔放下一句關心的話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司容深則坐回辦公桌前繼續工作。
王易陪著蘇清挽離開公司後,便開車送她回家,一路上氣氛很沉悶,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蘇清挽是無語可說,剛才在公司裏聽到的那一幕讓她傷透了心,她現在感覺自己的心空空的,因為已經因為司容深的背叛而碎成了片片。
而王易則是在尋思著怎麽才能把蘇清挽騙到下一個地點。
眼看著車子已經快要開到盛世華庭了,王易終於忍不住說道:“蘇小姐,要是你心情不好的話,不如我帶你出去透透氣吧。”
蘇清挽這個時候也的確是不想回家,家裏全是她和司容深在一起時的甜蜜影子,隻要回去她就會想到自己和司容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隻會讓她更加難受而已。
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王易假裝無意的開著車帶蘇清挽在路上閑逛,隻到他遇到了想遇到了人,範瑋。
“咦,蘇小姐,前麵那輛車好像是範先生的?”他像是突然發現範瑋的車似的。
蘇清挽順著王易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範瑋的車在路旁緩緩的停了下來。
這時候的她並不想跟人接觸,她本來想讓王易繼續開車的,不過王易已經自作主張的把車停靠了過去。
範瑋已經看到了車內的蘇清挽,他主動走過來跟她打招呼,“好巧啊蘇小姐,你也是來公園裏散步的嗎?”
他像是突然發現蘇清挽臉色不好看似的,驚訝的詢問王易:“蘇小姐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那麽難看?”
王易剛想說話,卻被蘇清挽搶先一步阻止了,“沒什麽,身體有點兒不舒服而已。”
她邊說邊下了車,反正這裏是個公園,既然已經來了不如在這裏呆一會兒,反正除了這裏她也想不到可以去哪裏。
王易也跟著下了車。
範瑋聽蘇清挽說身體不舒服,關心道:“哪裏不舒服了,有沒有看過醫生了?既然身體不舒服還到處亂跑,應該在家裏休息才對!”
家?蘇清挽心裏一聲冷笑,她現在還有家嗎?蘇家不承認她,蘇震和顧潔君一心想趕她離開蘇氏,她以為司容深這裏就是她的家。
可當她發現司容深的真實麵目時,她就覺得自己是個無家可歸的人了,既然司容深欺騙了她,那麽司容深的家對她來說也就不再是家了。
王易看了範瑋一眼,然後對蘇清挽說道:“既然遇見範先生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範先生,蘇小姐就麻煩你照顧一下。”
他必須找借口離開,把剩下的時間交給範瑋和蘇清挽。
範瑋紳士的點點頭:“好,你放心吧,一會兒我會送她回去的。”
王易走後,蘇清挽和範瑋一起順著公園裏的小路朝裏走去,這個時候公園裏的人並不多,正是下班後不久,估計人們都還在家裏吃飯吧。
兩人順著小路慢慢走著,範瑋突然開口道:“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但如果你遇到傷心事隨時都可以找我訴說,我會成為你忠實的聽眾。”
他這句話雖然是為了取得蘇清挽的好感,但卻有一半是出自真心的,他是真的很欣賞蘇清挽。
可惜的是她是他仇人的妻子,他們身不由己的站到了對立麵。
聽了這話,蘇清挽心裏的委屈全都湧了出來,她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應天集團出來她就一直像個行屍走肉一般,隻要把自己當成木頭人,她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去傷心難過。
可是,現在有個人對她表示關心,她就沒法兒再將自己欺騙下去了。
範瑋不僅沒有被蘇清挽的行為嚇到,反而抱住她安慰道:“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說,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蘇清挽被範瑋抱著隻是哭,哭得肩膀不停慫動著,“沒事兒,我就是難過,哭一會兒就好了!”
她心底的絕望是無法對人訴說的,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自己能變成一塊石頭,什麽也不用去想。
範瑋見蘇清挽不肯說也不勉強,任由她在懷裏哭得稀裏嘩啦,眼淚鼻涕蹭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