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欲言又止
司容深最近一直在公司忙,他在蘇氏幫忙的那些天裏,司容澤可沒少給他捅婁子。
辦室裏,司容深手裏拿著一份報表在看,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不時的拿筆在上麵記錄著什麽,他的邊上坐著陸宇,陸宇手裏也拿文件在看,他的神情同情凝重,不過便沒有顯得不耐煩。
“這個司容澤,到底還給我留下了多少爛攤子?”
司容深揉了揉眉心說道。
陸宇笑了笑說道:“再有幾天也就解決完了,司總你還是耐心點吧。”
司容深沒好看的白了陸宇一眼,這些事兒沒攤到陸宇身上,陸宇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時候王易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將咖啡輕輕了放在了司容深的桌子前,他看到陸宇竟然跟司容深坐在一起處理事務,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他覺得論能力自己並不比陸宇差,可是陸宇在司容深這裏的身份已經不僅僅是個助理了,簡直就是司容深的全能管家。
這也是他答應司容澤陷害司容深的原因之一,因為他知道隻要有陸宇在,他在司容深的眼裏就永遠也就隻是個普通的助理。
司容深看了站在麵前發呆的王易,奇怪的問了一句:“你還有事嗎?”
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問陸宇:“你需要來杯咖啡提神嗎?”
陸宇搖了搖頭:“我剛才已經喝過了。”
就在他來司容深的辦公室之前,王易已經給陸宇送過咖啡了,所以現在他精神得很,他早就做好了和司容深一起加班的準備了。
“好沒什麽事我就先出去了。”王易收斂好收神走出了司容深的辦公室。
二人又修改了一會兒報表,陸宇突然提醒到:“司總,蘇小姐快要下班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去接她嗎?”
司容深蹙眉,他是和蘇清挽約好今天要一起早點兒回家的,一忙起來就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看了看手裏的報表,還是說道:“我想今天把這事兒做完,你替我去接她回去吧,順便告訴她等我忙完就回家。”
陸宇本來想說由他留在公司完他報表的修改,讓司容深先回去的,不過他想到司容深可能不會同意也就作罷,收拾好手裏的工作便準備開車去接蘇清挽。
還沒走出公司大門,陸宇的肚子卻突然巨烈疼痛起來,裏麵像有小刀有絞一樣,他的額頭迅速冒出一排細密的汗球,隻能先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陸助理你沒事吧?”
王易突然出現在陸宇麵前關心的問道。
“肚子突然疼了起來!”
他在心裏暗罵一句“該死的”,好幾年都沒生過病了,今天這是怎麽了,居然肚子疼起來了。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王易故意說道,他當然知道陸宇是怎麽了,因為是他提前在陸宇的咖啡裏下了藥,而且他還親眼看著陸宇把那杯咖啡盡數喝進了肚子裏,此時肚子不疼才怪。
陸宇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隻能點點頭,由王易攙扶著上了車去醫院掛急診。
醫生陸宇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引起了中毒,給他打了解毒的針,不過他還需要在醫院裏再觀察片刻。
陸宇皺眉,他還要去接蘇清挽回去,這下子怕是要耽擱了,可是司容深已經夠忙的了,他不想再讓司容深勞累了。
想到這裏他把目光放在了王易身上,“你替我去接一下蘇小姐吧,她馬上就要下班了,接到之後直接送她回家就可以了。”
王易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費了這麽大力氣不過就是想把陸宇支開,然後自己代替陸宇去接蘇清挽,這樣才能實施司容澤交給他的下一步任務。
他在心裏對司容深說了句抱歉,這事實在怨不得他,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良禽擇木而棲,如果司容深滿足不了他的抱負,他隻能投靠司容澤了。
“好的陸助理,你放心養病吧,我一定會安全把蘇小姐送回家的。”
王易說完便直接驅車離開醫院趕到了蘇氏集團。
他報了自己的名字以及來意後,暢通無阻的進了蘇清挽的辦公室,此時的蘇清挽正和張詩佳在討論項目。
自從喬橋離開公司以後,張詩佳憑著自己的能力很快得到了公司裏的人的承認,也由原來的普通職業進入了蘇氏的管理階層,她感激蘇清挽捐獻骨髓救了李輝,自然是盡心盡力的幫蘇清挽打理著公司。
“清挽,我覺得這裏可以再修改一下,可能會更好些。”張詩佳跟蘇清挽已經情同姐妹了,稱呼也早就換了。
蘇清挽順著張詩佳指的地方看去,凝眉想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見,張詩佳立刻表示同意。
王易看到兩個女人在說話,隻好先站在一旁,一直等到蘇清挽注意到他。
蘇清挽奇怪的看著張在門口卻不說話的王易,好奇的問道:“你是?”
王易趕緊說道:“蘇小姐,我是司總的助理,他今天有事走不開,讓我來接你回家。”
張詩佳見司容深已經派人來接蘇清挽回去了,便打趣道:“哎喲,真是一會兒都離不開,連回家都要派人來接。”說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蘇清挽的辦公室。
今天司容深明明說好會親自來接的,怎麽又換了人?蘇清挽有些好奇:“陸宇呢?”
平常如果司容深有事不能親自來接,都會派陸宇來的,今天突然換了人她有些不習慣。
“陸助理剛才是準備來接你的,可是他突然肚子疼,剛好我路過看見就送他去了醫院,所以我就來接你了。”王易解釋道。
蘇清挽點點頭,這就是了,如果陸宇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怎麽著也不會讓別人來接她的。
“你們司總在公司裏忙什麽事啊?”
蘇清挽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她想了解一下司容深的情況。
王易的臉上突然露出慌張的神色,像是蘇清挽的問題讓他感到了不安似的,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