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跟司先生還好吧
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門內的蘇清挽知道司容深已經離開了,她心情複雜的站了許久,終於還是收拾好了心情準備出門走走。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多得她都來不及消化,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跟司容深的關係陷入了僵局,明明協議到期了他去不肯放她離開。
對於這個結果,她也說不出心裏到底是什麽滋味,他不同意離婚吧,她心裏氣憤,可是仔細想想,如果他剛才真的同意了,她心裏就能好受嗎?
她不知道,自己也不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走著走著,蘇清挽發現有一輛車總是跟著自己,自己走得快些那輛車就開得快些,自己走得慢些那輛車就開得慢些,也許是在澳大利亞的事讓她有了心理陰影,她幹脆停下來站在路邊不走了。
誰知,那輛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正當蘇清挽疑惑的時候,車窗戶緩緩的被人從裏麵打開了,範瑋那張陽光帥氣的臉從裏麵露了出來。
“蘇小姐,好久不見!”他是真的有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蘇清挽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是的,好久不久,這一趟澳大利亞之行發生了太多的事,差一點兒她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好久不見!”
“蘇小姐這是要去哪裏?不如我送你吧。”範瑋邀請。
蘇清挽其實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她出來就是想隨便走走的,不過聽他這麽一問,歪頭想了想回道:“我想去前麵那個公園!”
“好,上車!”
範瑋將車開得很慢,兩人像是各懷心事似的,許久都沒有說話,也許是找不到共同話題,也許是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可是範瑋是個很紳士的人,他怎麽會允許一位女士在他的車裏遭受這樣的冷遇呢,調整了一下心情,很快的找到了話題,“你跟司先生還好吧?聽說你們一起去了澳大利亞。”
他去蘇氏找過蘇清挽,可是她公司的人跟他說她跟司容深一起去澳大利亞旅遊去了。
那次在維也納的拍賣會雖然他也參加了,可他去的時間比較晚,他到那裏的時候剛好是司容深和蘇清挽被顧巧設計引開的時候,所以並沒有見到他們兩人。
一聽說司容深,蘇清挽的心裏一緊,胸口莫名的難受起來,司容深的名字現在與她就像是一個緊箍咒,哪怕是想想都覺得難受莫名。
“範先生最近生意可好啊?”她不想聊有關司容深的話題,直接岔開了話題。
範瑋見蘇清挽不願說司容深,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但也不勉強,“還好,老樣子,混口飯吃而已。”
二人隨便的閑聊著,又各自懷著心事,大概是覺得這樣的話題既沒有營養又索然無味,很快到了蘇清挽要去的那個公園,範瑋便把車停了下來。
蘇清挽下車,臨走前被範瑋叫住:“蘇小姐,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
他看著她的眼睛十分真誠,不像是隨意敷衍的樣子。
蘇清挽看著他笑了笑,點了點頭以示感謝,這才獨自去了公園。
司容深從澳大利亞回來得匆忙,當時他一心想快點兒回國去見蘇清挽,所以走的時候把送給她的那隻叫球球的小狗留在了那裏。
現在該處理的事情也處理完了,閑下來後,他又想起了球球,他記得蘇清挽對球球可是喜歡得不得了,所以又托人把球球從澳大利亞帶了回來。
司容深開著車,看著趴在後座上睡覺得球球,不禁有些羨慕起來,真是隻無憂無慮的狗狗,隻要給它吃的和玩的,它便能很快樂。
很快,司容深便到了蘇清挽的住處,他把車停好後,從車裏把球球給抱了出來,才半個月沒見而已,它似乎長大了些,體重也增加了不少,比在澳大利亞時大了一點兒。
不過這種品種的狗最大也大不了多少,本來就是寵物狗,太大了就不好看了。
敲了敲蘇清挽的門,許久都沒人回應,司容深以為是蘇清挽故意躲著不想見她,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繼續敲門。
“挽挽你開開門呀,我把球球給帶回來了。”
就算蘇清挽不想見他,總該是會見球球的吧。
司容深不禁在心裏苦笑,好歹自己也是堂堂應天集團的總裁,什麽時候竟然混得不如一隻狗了,想想還真是諷刺,他這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卻載在了蘇清挽這個女人手上。
偏偏蘇清挽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自己又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這時,一個買菜的保姆買完菜從那裏路過,看見司容深手裏抱著條狗等在那裏,試探著問了一句:“你是找這家人嗎?”
司容深禮貌的衝她點點頭。
“她好像出去了,我出去買菜的時候她正好和我一起下樓的,大概還沒回來吧。”
司容深這才知道蘇清挽出去了,隻好抱著球球下了樓。
還沒走到停車的地方,他就被一個聲音給喚住了:“容深哥哥,是你呀!”
說話的是顧巧,她回國後就回到了蘇家,可是沒想到一回去就挨了蘇震好一頓臭罵,她受不了那個委屈連夜跑了出去,打電話給司容澤後被他接走,之後兩個人就住在了一起。
可是司容澤並沒有帶她回司家,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顧巧的關係,就在這一帶給她租了房子暫住。
顧巧並不知道蘇清挽也搬到了這一帶,好奇司容深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司容深見是顧巧,她怎麽從澳大利亞的監獄裏出來了?看來撈她的人沒少花心思。
他不想理她,正準備離開,卻被趕上來的顧巧給拉住了,“容深哥哥,你別走呀,我們談談好不好?”
她也知道現在司容深肯定很討厭她,可那些事情並不是她想要做的,她現在也是受害者,況且現在蘇清挽也平安無事,他們為什麽還要這麽生她的氣。
“勸你立馬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