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隻不過剩下一張證
司容深有想過U盤是顧巧交給蘇清挽的,可是他去問過顧巧,顧巧卻沒有承認,所以他並不能一肯定的說U盤的事就是顧巧幹的。
而且蘇清挽也知道U盤並不是顧巧給她的,而是白柔柔,難怪那天白柔柔的舉動那麽奇怪,她一定是早就知道了司容深跟顧巧的事情了。
可那又怎麽樣,司容深把跟顧巧交往過的事瞞著她,那就是故意對她的欺騙,性質是一樣的。
他也從來沒有信任過她,如要他真的相信她,就該相信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她,相信她也一定會理解的,可是他卻選擇了隱瞞,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
“你不要再說了,我現在真的不想見你,有什麽事可以找我的律師談。”
蘇清挽想跟司容深劃清界線,直接把律師都給搬了出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說她跟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隻不過剩下一張證而已。
如果他非要纏著她不放的話,就隻好讓雙方的律師見麵了。
司容深見蘇清挽的態度很堅決,也就不再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他怕會刺激到她。
“我還有別的事要告訴你。”
“我不想聽。”
“難道你連是誰害你出的車禍都不想知道嗎?”司容深開始誘惑。
果然,聽了這話蘇清挽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撞了她,雖然當時事發突然,可是事後她也想了很多,她在澳大利亞並沒有跟人結過仇,當時她站的地方並不在馬路中央,而是處於邊緣部分,隻要會開車的人都知道不該把車開到那個地方去。
可是,那輛車去直奔著她衝了過來,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很讓人懷疑司機是故意的。
但是她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根本沒有精力再去追查肇事者,而且就算她不查,她也知道司容深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的。
所以當司容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驚訝,他要是查不出來那才奇怪呢。
“是誰做的?”蘇清挽忍不住問道。
她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誰想置她於死地,要說誰最恨她,恐怕莫過於顧潔君了,可是顧潔君遠在千裏之外,又是怎麽跟當地的人聯係上的呢?
“是顧巧!”
司容深不得不將這個殘酷的現實告訴給了蘇清挽,那個被她當作親妹妹看待的人,正是害她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
司容深把自己在澳大利亞調查到的事情都跟蘇清挽講了一遍,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好在最後並沒有讓凶手逍遙法外。
同時,他也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顧巧的性格那麽懦弱,怎麽有那個膽子去做這樣的事,她自己也沒有這個心計,他覺得應該是背後有人指使她這麽做的,她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以顧巧的性格,她怎麽有那個心計和膽量敢做這樣的事呢,可能背後有人挑唆她這麽幹的。”
“你有問過她嗎?”
蘇清挽也沒想到這個害她的人居然會是顧巧,那個她才剛剛把她當作妹妹看待的人。
現在她也明白了,為什麽顧巧之前會在自己的麵前表現的那麽殷勤了,原來她早就設計好了這一切,就等著她落網呢。
“問過了,可是她說是她自己一時糊塗做錯了事。”
蘇清挽在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有些驚訝,因為她也很清楚顧巧的性格,就像司容深所說的那樣,她性格懦弱,並不敢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可這次的事情這麽嚴重,是要坐牢的,她敢這麽做一定不是她自己的主意。
那麽這個可能會在背後給顧巧出主意的人隻有顧潔君了,而顧潔君也不可能會瞞著蘇震,也就是說,顧巧做這件事,是經過蘇震同意的,也許就是他授意的。
一股涼意瞬間在蘇清挽的心底漫延開來,難道這就是親人嗎?
一個是她的親妹妹,一個是她的親生父親,居然都想置她於死地。
這次如果不是她命大的話,恐怕就死在澳大利亞了。
她靠在門邊久久的不願說話,連她最相信的司容深都會騙她,還有什麽事是不會發生的呢?
也許她不該覺得太意外。
司容深其實也想過顧巧是受了顧潔君和蘇震的指使,可蘇震畢竟是蘇清挽的親生父親,他不想說出這個殘酷的猜測,這件事隻能由蘇清挽自己去消化了,別人誰也替代不了她的感受。
他見屋內的蘇清挽很久沒有動靜,不禁擔心起來,怕她承受不住這個打擊而出什麽意外。
“挽挽,你開開門好不好?有什麽事我們當麵說清楚。”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你走吧!”
蘇清挽還是堅決不肯給司容深開門,這一係列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現在的她不想見任何人,她隻想自己一個人呆著,她要好好的想一想,想想今後的路該怎麽走,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她能信任的人。
“好,既然你不肯開門,那我就在門外守著你,一直到你肯見我為止。”
司容深說完,竟然真的一直守在了她的病房門口,準備守到她肯見他為止。
於是,兩個人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都默默的堅持著自己的立場,誰也不肯先投降。
過了許久,護士過來查房時就看到了站在蘇清挽房門外的司容深,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蘇清挽讓她進去了。
“咦,蘇小姐,外麵那個人好像是來找您的?”護士好奇的問,不明白那個長得那麽好看的人為什麽被蘇清挽給拒之門外了。
“麻煩幫我請他離開。”蘇清挽淡淡的開口。
護士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就出去趕司容深去了,“這位先生還是請先回去吧,病人需要靜養。”
無奈之下司容深隻好離開了醫院。
可這並不代表他已經放棄了,他依然天天都會來醫院看蘇清挽,就算天天都會被拒之門外,他也堅持每天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