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顧巧和司容深的關係不一般
司容深陪完客戶回來喝得有點兒多,反而是顧巧在忙前忙後的照顧他,顯得沒蘇清挽什麽事兒似的,蘇清挽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覺得顧巧殷勤的有些過分了。
她才是司容深的妻子好不好,這些事情本就應該由她來做,可是司容深從進門到現在,顧巧一直在照顧著,她邊個插手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在一旁幹看著,挺不是滋味兒的。
就算顧巧是她的親妹妹,她知道顧巧可能沒有別的意思,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起了那天透過玻璃看到顧巧和司容深在一起的那一幕,本來她已經努力想要忘記了,現在看到顧巧對司容深這麽好,不知為什麽她又回想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蘇清挽總感覺有一種錯覺,感到顧巧和司容深的關係不一般。
一直忙著照顧司容深的顧巧也終於注意到了蘇清挽的異常,稍微想了一下,便知道她是為什麽生氣了,一定是自己照顧司容深的意圖太過明顯,讓蘇清挽不高興了。
她連忙站的離司容深遠一點兒,緊張的向蘇清挽解釋道:“姐姐對不起啊,是不是我惹你不高興了,他是我姐夫,我怕你忙不過來,所以才……”
此時,顧巧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些逾越了,她剛才一時給忘了,以為還是以前跟司容深在一起的時候呢,沒顧忌到蘇清挽的心情。
司容深喝多了酒十分不舒服,顯然並沒注意到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
蘇清挽見顧巧道歉,心裏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勉強的笑了一下,“沒事兒。”
如果她不原諒顧巧的話,倒顯得她小氣了似的,可是剛才她真的感到非常不舒服,哪怕顧巧是她的親妹妹,哪怕是為了照顧酒醉的司容深,當她看到別的女人離司容深這麽近的時候,心裏還是很不是滋味兒。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愛情,以前也沒有談過戀愛,也許這就是吃醋的感覺?
就像上次有個外國男人邀她出去,司容深直接把那個外國人給罵走了,也是因為吃醋吧。
“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嗎?”顧巧還是很擔心的樣子。
“真的沒事兒,我跟你生什麽氣呀。”
雖然顧巧的理由有些牽強,說怕蘇清挽忙不過來,事實上蘇清挽閑得很,因為從始至終她都什麽事也沒有,隻是在旁邊看著顧巧為司容深做這做那而已。
可是她也想不到顧巧還會有其它的什麽目的,以為隻是很純粹的想幫忙而已。
“姐姐不生我的氣就好了。”
顧巧一下子就笑了起來,蘇清挽好不容易才肯原諒她,她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再若蘇清挽不高興,眼見著沒什麽事兒了,就主動了離開了。
顧巧走後,蘇清挽看著司容深難受的樣子,十分心疼,她把他搭在臉上的毛巾拿進去重新洗了一下才又拿出來,剛才毛巾已經被他用熱了,起不到什麽效果了。
球球見半天沒人理它,有些不高興起來,過來用嘴叼住蘇清挽的褲管,想讓蘇清挽陪它玩遊戲。
蘇清挽蹲下身,摸了摸它的狗頭,寵溺的說:“球球乖,自己去玩好嗎?我得照顧這個大寶寶。”
她說著朝著司容深看了一眼,司容深並不經常喝醉,他是個很有節製的人,一般不會喝太多的酒,都是淺嚐轍止,這次肯下這麽大的功夫,想必也是很想談成這個項目吧。
說來,她也很能理解司容深的心情,就像她自己也拚了命的想保住蘇氏一樣,那是母親留下的心血,所以無論如何,就算再難再辛苦,她也會好好的把蘇氏經營下去。
想必司容深跟她的想法是一樣的,雖然他已經脫離了司氏,但司氏集團畢竟也曾經有他母親的一份心血在裏麵,所以他也會盡力的幫助司氏更好的發展下去,並不想看到司氏走下坡路吧。
蘇清挽拿著毛巾輕輕的為司容深擦臉,看著他好看的眉眼,突然就看得癡了過去,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成了她的丈夫,雖然開頭不是很美好,但願能有個美好的結局。
“看夠了沒有?”
一直閉著眼睛的司容深突然睜開惺鬆的眼睛,笑望著蘇清挽,他是喝多了,可是還沒有喝到徹底失去意識的地步。
“你,你醒了呀!”不好意思的蘇清挽連忙收回了視線,自己這麽看著人家居然被發現了,真是太丟人了。
她還以為他喝多了已經神智不清了呢,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自己在看他。
司容深伸出一隻手去摸蘇清挽的臉,眼神迷離,黑眸顯得更中深沉,“挽挽,你知道嗎?我喜歡了你很久很久了,久得你都想象不到。”
他指的是,他從小時候就已經喜歡上她了,隻是那個時候的她不知道罷了,他真想把一切都告訴她,又怕會刺激到她會讓她難受。
而且,他還存有一點兒私心,他希望蘇清挽能自己主動記起跟他小時候的事情來。
蘇清挽一時怔住,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可是在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心裏還是免不了感動。
“有多久?從我們在酒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她問。
她指的是和他第一次,她被人下藥後在酒店遇見他的事。
司容深笑笑,搖了搖頭:“不,比那個要久遠多了,很久很久之前。”
蘇清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以為他是真的喝多了,也沒有意,但心裏卻是暖暖的,很開心。
他一把將她扯進自己懷裏,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她,那種眼神,像是看著一件珍寶似的,慢慢的俯下頭去,吻住了她唇。
蘇清挽的手不知不覺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開始回應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裏也開始泛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來。
可能是覺得不夠,司容深站了起來,將沙發上的蘇清挽抱進了房間,步伐穩健,根本不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