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我一直在找你
範瑋好不容易才見到了夏洛,本想問出她這些年來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連個消息都不給自己的,難道當初她對他的情意都是假的嗎?
他不相信,就算夏洛現在對他沒有感情,可是四年前的那段日子,他相信夏洛也同樣是愛著他的,可是他不明白的是,她當年為什麽要不辭而別,一走就是四年,而且這四年來再也沒有找過她。
他找她找得很辛苦,雖然一直沒有得到她的消息,可也從來沒有放棄過,他不相信這麽大一個活人真的能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掉,就算是她死了,也應該有個盛放墓碑的地方吧。
本來想著要抓住她問過清楚的,可是一不小心就被她給逃掉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範瑋嘴角泛起一兵笑意,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從自己的世界裏不聲不響的逃掉了。
夏洛趁著範瑋鬆懈的時候從他手裏掙脫後,直接回了酒店,她這次隻是因為擔心蘇清挽才來的維也納,也沒想到會大這裏碰見範瑋,而且還一下子就被他給認了出來。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長大成為了個成熟的女人了,可是範瑋還是原來的樣子,那麽年輕富有朝氣,還是同樣深得女人的喜歡,她覺得自己仿佛又變回了從前的那個不更事的女孩,有種從此留在他身邊不再離開的衝動。
可是,她不能,如果範瑋知道她有了女兒小纓,會是怎樣的反應啊?
她不敢想象,所以,她也沒打算讓他知道,從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做好了遠離他的打算了,而且她也的確是這麽做的,在父母的安排下去了國外,並且一個偷偷的在那裏生下了孩子。
沒有人知道她那個時候有多苦,就連和蘇清挽成了最好的朋友,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向蘇清挽透露過半個字。
所以現在,她依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範瑋。
範瑋是個獨身主義者,既沒打算過要結婚,更沒想過將來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所以當夏洛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不知措的同時,也很害怕範瑋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會逼著她把孩子打掉。
而且當時她還隻是高中畢業,連大學都沒有上,如果這件事被父母知道的話,也同樣會逼著她把孩子打掉的,否則會毀了她將來的大好前程。
試問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就帶著一個娃娃,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會要她,所以她的父母是不會允許她把孩子給生下來的。
思來想去,夏洛還是想把這個孩子留下來,因為那是範瑋的骨肉,她舍不得。
可是她卻不敢把這件事告訴範瑋,她怕他會生氣會發怒,會逼著她打掉孩子以後從此再也不見她了,所以得知父母安排她去國外念書的時候,稍加考慮她便同意了。
當時她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她要去國外神不知覺鬼不覺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因為這是她和範瑋的骨肉。
範瑋是獨身主義者,又不肯要孩子,既然沒有辦法永遠留在他的身邊,那就留住一個屬於他的孩子吧。
夏洛回憶著往事的同時,已經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間外,她剛掏出房卡把門打開,就看見範瑋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以為已經從他身邊逃開了,沒想到他卻找到了她住的地方。
也是,她能在維也納找到蘇清挽的所在,範瑋為什麽不能查出她住在哪裏呢。
“怎麽,又想躲著我?”範瑋不滿的說道。
當他看到夏洛的那一刻起,他就吩咐人去查她住的酒店了,一個單身的東方女孩要查起來十分容易,因為來這裏的大部分都是情侶,都是成雙成對的,沒有幾個人是獨自來的,而夏洛就是其中的一個異類。
可是他手下的人隻能查到夏洛住在哪個酒店,卻沒辦法查出她的房間號。
不過有了這條線索已經夠了,夏洛從宴會上逃走以後,範瑋就立馬來了她所在的這個酒店,告訴前台的人他是她的男朋友,因為兩個人吵架了,所以她才單獨出來住的。
前台小姐當然不會相信範瑋的鬼話,可是範瑋能夠說得出來夏洛的名字和她的出身年月,再加上他人又長得帥氣,前台小姐覺得他不像是個騙子,就把夏洛的房間號告訴了他。
他到酒店的時候夏洛還沒有回來,他一直在樓道裏等她,一直看到她出現他才站了出來。
夏洛已經知道範瑋是有備而來的了,趕緊的想要進到房間裏去,隻要不被他抓住就行,可是範瑋早就防著她這一招了,直接將她抱起來一起進入了房間。
“放我下來,你幹什麽?”
夏洛沒想到範瑋會這麽直接,不僅跟著她來了酒店,居然還不顧她的反對強行的進入了她的房間。
不過,這倒和幾年前的他性子挺像,隻要他想做到的事情,他就會想盡辦法的去做,比如說,他說過自己是獨身主義者,這輩子都不想要結婚,更別說和一個女人長久的安定下來,過安安穩穩的日子了。
所以,夏洛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也從來不敢去纏他。
範瑋把掙紮中的夏洛給放了下來,他不相信她真的這麽絕情,就算她當年是因為念書的關係而離開他的,可是現在她已經畢業了,已經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了,為什麽還要這麽避著他呢?
他不甘心,他要問她個清楚,因為如果再讓她逃開的話,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再找到她。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為什麽,這一走就是四年,連個消息都不發給我?”
範瑋看著夏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他真的找了她四年。
“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隻希望你從此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夏洛也看著範瑋說出了這樣一句冷酷無情的話,趁著他愣神的空檔將他推出了門外。
關上門,她自己卻躲在房間裏獨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