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誰會想得出這樣的爛主意
司容深想要送夏洛回去,再怎麽說她剛才也幫了蘇清挽,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吧,可是夏洛好像還有別的打算,不想現在就回去。
她就住在司容深他們所住的那家酒店的隔壁,因為司容深所在的那家酒店已經客滿了,她隻好在旁邊的酒店訂了房間,看到蘇清挽沒事了她也就放心了。
這次本來就是為著蘇清挽的事情來的,不過她在見到蘇清挽之前,無意中在宴會上看見了一個人,所以她不打算現在就走,還想去會一會那個人。
司容深見夏洛堅持也就不再勉強,要帶蘇清挽回去,蘇清挽卻堅持要帶上顧巧,再怎麽說這也是她的親妹妹,她不能把顧巧一個人丟在這裏。
況且,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很奇怪,司容深不是想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嗎,隻要把顧巧帶回去,等她清醒一點了問一問不是就什麽都知道了嗎?
夏洛又重新回到了宴會上,而司容深則帶著蘇清挽和顧巧回了酒店。
蘇清挽他們把顧巧帶回酒店之後,想問問顧巧剛才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顧巧為什麽會假扮成蘇清挽的樣子出現在司容深的麵前,還把司容深帶去了房間,她到底想做什麽?
雖然剛才的事情蘇清挽已經看見了,可她還是不相信顧巧是自願的做出那樣的事的,要知道司容深現在還是她的丈夫,是顧巧的姐夫呀,哪有人會勾引自己姐夫的,在她心裏顧巧也不像是這種人。
可是顧巧隻是呆呆的坐在沙發上,還是和剛才一樣的神情,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別人跟她說話她也聽不見,整個人像是失了魂兒一樣。
“顧巧,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司容深跟顧巧沒什麽關係,可沒有蘇清挽的耐性那麽好,他直接搖晃著顧巧的胳膊,就算剛才她是被他給揍傻了,這麽久了應該也已經恢複過來了吧。
要不是看在她是蘇清挽妹妹的份兒上,他下手可就不會這麽輕了,隻是揍得讓人認不出來罷了,依著他的性子,他會直接把她揍得躺在床上半個月都起不來床。
想想剛才的事情他就生氣,他那麽擔心著蘇清挽的安危,怕蘇清挽會出事,沒想到這個顧巧還偏偏要出來搗亂,搗亂就搗亂吧,還要把自己打扮成蘇清挽的樣子,這不是明擺著想讓他上當受騙嘛。
也就是說至少證明了一點,顧巧跟剛剛那個服務生肯定是串通一氣的,要不然怎麽會知道他被下了迷.藥呢。
如果他不是被下了迷.藥,早在顧巧從樓上下來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認出她來了,根本用不著等她開口說話。
顧巧明明在國內,怎麽會突然跑到這裏來的,還有,到底是誰讓她這麽做的?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顧巧像是沒聽見司容深的話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司容深無奈的看了蘇清挽一眼,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讓蘇清挽看著顧巧後就先去洗澡了,他身上還殘留著顧巧身上的味道,讓他覺得惡心,得趕緊洗掉才行。
蘇清挽一個人守著著顧巧,發現顧巧的眼神開始在周圍看來看去,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蘇清挽知道她應該是清醒了過來。
“姐姐?”
顧巧像是剛剛從夢中回過神來一樣,迷惑的叫了一聲。
“你告訴我,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蘇清挽見顧巧已經清醒了過來,並且已經能認清她是誰了,連忙問道。
她不相信顧巧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是顧潔君逼著顧巧這麽做的,否則還有誰會想得出這樣的爛主意。
顧潔君以為隻要讓顧巧和司容深搭上聯係,就能拆散她跟司容深了吧。
蘇清挽在心裏苦笑,其實根本用不著別人出手,過不了多久,她跟司容深的協議也就到期了,到時候她自然就會和他分開了,難為了顧潔君連自己的女兒的幸福都舍得犧牲。
不過她心裏雖然是這麽猜想的,但還是要親口問一問顧巧才行,她並不是一個想當然的人,凡事還要要講求證據的。
“你為什麽要扮成我的樣子去找司容深?”蘇清挽繼續問。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卻不料,無論蘇清挽問顧巧什麽,她都是一到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最後被問得急了,幹脆哭了起來,說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巧說自己之前好像也是被人下了藥,之後的事她就都不記得了,等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在這間房子裏了。
蘇清挽當然不會這麽輕易有就相信她的話,又問了她一些別的問題,但顧巧就是一口咬定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哭。
蘇清挽拿顧巧沒辦法,隻好先把她放在客廳,自己先進去換身衣服再說,她不想和顧巧穿著同樣的衣服,總感覺到有些別扭。
可是,等她換完衣服出來,卻發現顧巧已經不在客廳裏人,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時候司容深也已經洗完澡換好了衣服出來,發現隻有蘇清挽一個人在,“咦,顧巧呢?”
剛才蘇清挽不是還說要審問顧巧嗎,這麽快就完事了?
蘇清挽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顧巧去了哪裏,剛才也什麽都沒問出來,不過既然顧巧自己走了,她也不準備去找,反正她和司容深明天就會離開這裏,顧巧愛去哪裏已經跟他們沒關係了,知道她沒有危險就行。
人他們已經安全的帶出來了,至於以後那是顧巧自己的事情。
司容深表示同意,顧巧是蘇清挽的妹妹,就算知道她圖謀不詭也不能真的對她怎麽樣,今天對她的那一頓暴揍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了,希望她能長長記性,下次不要再做這種蠢事了。
可是,蘇清挽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顧巧正站在他們隔壁的那個房間的窗戶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