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司容深本來是堅決不肯答應蘇清挽一個人去赴富翁的邀約的,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好哪裏不對。
蘇清挽說得對,富翁跟他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應該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蘇清挽不利,否則就等於是砸自己的招牌。
可他就是不放心,不想讓她一個人去,偏偏服務生還攔著他不讓他跟蘇清挽一起去,在蘇清挽的勸說之下他最後也隻得同意。
蘇清挽跟著服務生離開之後,司容深心裏仍然有些不安,隻覺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巴不得時間能過得快一點兒,這樣蘇清挽就能早些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其實她一走他心裏就後悔了,後悔不該答應讓她一個人去,管他什麽合理不合理呢,把她留在自己的視線之內他才覺得是最正確的事。
他走到包間外朝外看了看,已經不見了服務生和蘇清挽的影子,樓上的房間那麽多,他也不可能上去挨個房間打開來看,隻好坐下來等。
桌子上放著一包香煙,司容深平時並不怎麽抽煙,隻有在心情特別煩悶的時候,或者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時才會偶爾吸一根。
他拿起那包煙從裏麵抽出一根來,剛好邊上還有現成的打火機,輕輕按下打火機,火苗從打火機裏竄了出來,很快將司容深嘴裏的那根煙的一頭燃了起來。
司容深放下打火機,吸吸的深了一口嘴裏的煙,雖然他平常不怎麽抽煙,可是煙是什麽味道他還是知道的,他突然就覺得這煙有味道有些異樣,好像跟平時抽的這個牌子的有些不一樣,但是仔細感受又似乎是一樣的。
再吸進去一口,司容深雖然覺得這煙的味道有些古怪,但也沒有十分在意,大約是外國人生產的煙,雖然是相同牌子的,多少還是會有些不同的吧。
蘇清挽不回來,司容深連吸煙的心情都似乎沒有了,沒吸幾口就把煙給掐滅在了煙灰缺裏,那大半截煙孤孤單單的躺在煙灰缸裏,連個伴兒都沒有。
再說蘇清挽說服了司容深之後就跟著那個服務生出去了,可是服務生卻並沒有帶她去樓上,而是順著一樓的一條道兒走了進去。
蘇清挽心裏疑惑,不是說富翁會在樓發上等她嗎,服務生怎麽沒帶她去樓下,反而一直在一樓的通道裏走來走去呢,而且看距離,他們走和路線和宴會大廳越來越遠了,也就是說她離司容深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也不知道這條路是通向哪裏的,蘇清挽越想越覺得不對,現在她心裏也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聽司容深的,剛才她就不該答應跟這個服務生一起出來。
也許司容深說得是對的,她不應該單獨一個人去赴約的,早知道聽他的跟他一起回酒店就好了。
服務生帶著她已經走了很遠,拐來拐去的她已經記不得回去的路了,就算她現在想要一個人回去怕是都做不到,而且這附近也沒見有其他的人。
“不是說你家主人在樓上等我嗎?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蘇清挽問服務生,如果不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不打算再跟著他走下去了。
今天的事情本來已經夠古怪的了,先是一個神秘人無論如何都要買下她的項鏈,然後去去跟蹤神秘人的時候還被一個老奶奶給忽悠了,後來她也想明白了,應該是那個神秘人發現了自己正被蘇清挽跟蹤,所以才會故意派那個老奶奶來跟她說宴會廳有人找她的,好讓她回去宴會而不再找他。
因為她回去的時候,司容深雖然有在找她,卻並沒有說有派人去找過她,當時她心裏就立馬明白了,那個老奶奶應該跟那個神秘人是一夥兒的,剛好她回頭的時候那個神秘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神秘人不見了之後,老奶奶也就離開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但她心裏的疑慮並沒有消除,那個神秘人的背影那麽熟悉,如果不是她認識的人都說不過去,而且還買走子她的項鏈。
隻是她猜不透那個神秘人到底想要幹嘛。
接著就是這個服務生來告訴她,說是富翁要見她,還不讓司容深跟著,這件事情也是夠奇怪的,有什麽話不能當著司容深的麵說啊,還必須要她親自過去一趟,倒像是有什麽事是語言表達不清楚的,必須讓她親眼見到才行似的。
可是她想不出是什麽事,在這之前她連富翁是誰都不知道,實在想不出他也能給自己看什麽東西,最關鍵的是還不能讓司容深看到。
服務生見蘇清挽起疑,連忙答道:“我們家主人另有安排,請司太太安心的跟我來就是,不用擔心。”
聽服務生這麽說,如果蘇清挽再繼續問下去的話,倒顯得是她太過小心,怕別人會害她似的,也隻好閉口不言跟在服務生的後麵,她就不信子,富翁到底能搞出什麽名堂來。
宴會大廳裏還有好麽多人在呢,如果他真的敢在這裏對她不利,不說過不了司容深那一關呢,就是以後事情傳出去,那麽他的名聲也毀了,以後恐怕也不能繼續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了。
她覺得那個富翁不會傻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裏,她隻得跟著服務生繼續走下去了,再說她現在也沒有別的先擇,總不能讓別人覺得她被嚇得落荒而逃吧。
要是人家真的隻是想見一見她,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而她卻被自己心裏的想法兒直接給嚇跑了,她當然知道司容深不會介意,可以後司容深的臉往哪兒擱啊,她不能給司容深丟臉。
終於,蘇清挽也不知道服務生帶著她繞了多少地方,他帶著她在一間掛著巨幕簾子的房間裏停了下來,可是裏麵並沒有一個人,富翁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司太太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家主人過來。”
服務生禮貌的請蘇清挽等一會,然後就出了房間,說是去請富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