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賣給誰都是賣
拍賣的眾多物品中,其中就有一件是蘇清挽捐出去的,那是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鏈,是蘇清挽十八歲成人禮時自己送給自己的禮物,項鏈是定製設計的,上麵還記得有她名的的首寫字母。
平時她一直將這條項鏈戴在脖子上,因為實在是很喜歡,也不舍得摘下來,但因為這次是為了做慈善,她一時也想不到該捐什麽好,就想到了脖子上的這條項鏈,她希望用自己的行動為山區的孩子們盡一份力。
盡管她也挺舍不得那條項鏈的,但一想到如果能把項鏈賣出去,就可以給那些貧困的孩子們多一份幫助,狠狠心也就捐出去了,至少也是件很有價值的事情。
此時剛好拍賣的那件拍片就是蘇清挽的那條項鏈,起步價是二十萬萬。
那個時蘇氏集團的財務狀況還不錯,蘇清挽過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蘇震也沒有叫她回來了意思,就很大方的給了她二十萬塊錢,叫她給自己買一份心儀的生日禮物。
可是那時的蘇清挽什麽都不想要,她就想回家,十八歲呀,是她的成人禮,她多麽希望能在親人的祝賀聲中過完自己的十八歲生日,可是蘇震沒有叫她回家的意思。
最後她隻得拿著那筆錢去了珠寶店,讓店長給她定做了這條項鏈,刻有名字的項鏈。
與得到這條項鏈相比,蘇清挽更希望的其實是能回到家人的身邊,尤其她想去母親的墓地看看,她想讓母親親眼看看她的女兒已經長大成為一個大姑娘了。
她還想跟母親說說話,這麽多年以來她一直呆在國外,盡管也認識了不少了新朋友,可她還是感覺很孤獨,覺得自己的心情不能被人理解,朋友再多,也不能和家人的關心相比較,家人的關心是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是多少錢都代替不了的東西。
本來蘇清挽還擔心,像這樣定製的東西可能不太好賣出去,畢竟刻有她的名字首字母,一般有錢人家的太太小姐們肯定不會喜歡像這樣的東西的,她們更喜歡像她一樣,去打造一樣新的獨屬於自己的飾口。
沒想到的是,項鏈一拿出來拍賣就立刻有人開始叫價了,最先叫價的人是坐在閣樓裏的一個大人物,因為閣樓擋住了眾人的視線,所以並不知道那人是誰,顯得十分神秘,那人自己並不出聲,隻是吩咐他的屬下參與競拍。
神秘人叫個價之後,又陸續有幾個人看中了那條項鏈,都是一些男士,看中了那條項鏈獨特的工藝,覺得十分漂亮,大概想買回去送給自己的太太或是情人吧。
可是無論是誰叫價,最後那個神秘人都會高過之前叫價的人,他仿佛對那條項鏈已經勢在必得了。
“丫頭,剛才聽主持人說那條項鏈是你捐出去的吧?”
老頭適時的跟蘇清挽說話,既然是刻有自己名字首字母,那就一定是非常心愛之物了,老頭不理解蘇清挽怎麽舍得把這樣的寶貝給捐了,實在找不出東西可捐,去外麵現買一樣貴重物品也是可以的。
蘇清挽點點頭承認,她當然知道老頭兒說得也有道理,可是她覺得既然是做慈善,那就得表現出誠意才行,如果隨便去外麵買樣東西,那還不如直接捐錢來得直接,這個拍賣會之所以讓大家自行捐出自己的心愛之物,為了就是希望讓大家捐出自己的一份愛心。
所以她權衡再三,還是把一直戴在身上的那條項鏈給捐了出去,她真心的希望自己的項鏈能為那些貧苦的孩子盡一份力。
“一百三十萬第一次,一百三十萬第二次,一百三十萬發第……”主持人正準備宣布最後的競拍結果,卻被然被人給打斷了。
“我出一百四十萬!”
叫價的人是司容深,在蘇清挽決定把那條項鏈捐出去的時候他本來就不同意了,覺得這是她心愛的東西,自從認識她以後,盡管他也給她買過許多條項鏈,可她偏偏對這一條情有獨衷。
他知道這是她心愛的東西,所以不同意她把項鏈捐出去,他可以派人去挑一些別的東西來作為捐贈之物,可是他拗不過蘇清挽,最後隻得同意。
不過雖然他表麵上是同意了,心裏卻有著別的打算,既然蘇清挽說什麽都不肯把項鏈留下,那他還有最後一招兒,就是再把項鏈給買回來。
反正是參加競拍的物品,賣給誰都是賣,別人可以買,他當然也可以買。
蘇清挽見司容深居然要出一百四十萬買回她那條原本隻值二十萬的項鏈,連忙阻止,“你幹嘛呀?”
“哇,這位先生已經出到了一百四十萬的高價,比剛才的那位先生出價又整整高了十萬元,看來這條項鏈今天到底花落誰家還是個未知數呢。”
主持人興奮的聲音在台上響起,大概誰都沒有想到,一條底價隻有二十萬的項鏈,最後居然拍出了高出七倍的價錢,這恐怕是有史以來翻倍最高的物品了。
這時閣樓上的神秘人卻又舉起了牌子,又加了十萬元,也就是說蘇清挽的那條項鏈現在已經價值一百五十萬元了。
“一百五十萬元第一次,一百五十萬元第二次……”主持大概覺得沒有人會再出比一百五十萬更高的價了,又開始的最後的宣讀。
眼看著蘇清挽的項鏈就要被閣樓上的那個神秘人給買走了,司容深忍不住又想舉牌,他真的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蘇清挽的心愛之物被別人買走,何況那上麵還刻有她名字的首字母,在他的心裏同樣珍貴無比。
蘇清挽看出了他的意圖,連忙按下他欲舉起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她提醒司容深,既然是自己捐出去了就已經早就做好了被別人買走的思想覺悟了,要是自己再買回來有些不合規矩,況且後麵還有不少的拍品,如果司容深實在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一會看到好東西再給她買一件就是。
司容深這才作罷,那條項鏈也最終歸了樓上的那個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