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蘇震利用蔣玉
“怎麽會突然覺得嶽母的死另有原因呢?”
聽完蘇清挽的講述,司容深問道。不過既然蘇清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那就肯定不是平白無故的,她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了,要不是有了些苗頭她是不可能對這件事情胡亂猜測的。
隻是,現在連他也想不出蔣玉的死到底有哪裏不對,從表麵上看一切都很合情合理,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蔣玉意外的在交通事故中死亡,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可是蘇清挽為什麽會突然對這件事產生懷疑呢?能道在她身上還發生過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蘇清挽搖搖頭,她也隻是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麽確鑿的的證據,因為司容澤的行為實在是太奇怪了,還有李嫂,李嫂怎麽會出現在那幢別墅裏。
可是她現在還不想把司容澤找她的事告訴司容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事本身就很奇怪,司容澤莫名其妙的跑到蔣玉的墓前說了一堆的話,然後就跟她開出了條件,說隻要她肯履行跟他的婚約就把全部事實真相告訴她。
可能是見她不信,他又特意帶她去見了李嫂。
如果把司容澤的事情告訴司容深,那司容深就會知道司容澤要她和他履行婚約的的事了,司容深肯定不會對此事置之不理的。
就算他們是三個月的契約夫妻,再怎麽說她現在還是司容深名義上的妻子,他怎麽可能會容忍司容澤公然跟他搶妻子呢,相信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這種事情,尤其還是高高在上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司容深。
所以暫時她還不能把司容澤找過她的事情告訴他,如果司容深阻止,說不定司容澤就不會再告訴她有母親的事了,還是等事情有了眉目再把司容澤的事跟司容深講吧。
司容深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了此事,既然蘇清挽覺得蔣玉的死因有問題想查清楚,那麽他就幫她調查吧。
不一會兒,蘇清挽發泄完了,也哭累了,直接在司容深的懷裏睡著了。
他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容顏,就算是在睡夢中也眉頭緊湊惹人憐。
輕輕的將她抱回車上,司容深直接開車將她送回了家。
看來蘇清挽真是累的不輕,司容深一直抱著她放到了床上她都還是睡著的,一點兒都沒因為地點的改變而有醒過來的意思。
他見她睡得香甜,小心翼翼的幫她把被子蓋好,這才去了客廳隨手打開了電視。
電視剛一打開,屏幕裏就出現了蘇震的麵容。
之前蘇震要蘇清挽幫忙利用蔣玉來為他塑造出一個愛家愛女的正麵形象,可是蘇清挽覺得這樣做對蔣玉不公平,明明就是蘇震對不起蔣玉,現在他遇到困難了卻還想利用死後的蔣玉來為自己重塑一個好形象,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也正是由於蘇清挽的拒絕,再加上顧潔君故意造成了顧巧的受傷,直接導致了這對關係本來就不怎麽樣的父女倆關係再次惡化。
蘇清挽跑出了公司,可是公司門口的那些記者卻並沒有因此而離去,他們依然在門口等著蘇震給他們一個答複。
無奈之下,蘇震隻好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唯今之計他能想到的辦法隻有利用蔣玉,他告訴記者那些照片純無無稽之談,不過是他在大街上跟一個女子有些親密的照片,並不能代表什麽。
他很愛他的妻子蔣玉,就算蔣玉已經死了這麽多年,可是他依然保留著她是他唯一的妻子這個名份,從來沒有把這個名份讓給任何人。
大多數人都知道顧潔君的存在,也都知道顧潔君並沒有跟蘇震領證,當他們見蘇震說得這麽情真意切的時候,再加上有顧潔君在一旁為他作證,許多人竟然都相信了蘇震的話,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如果不是顧念亡妻,他和顧潔君在一起這麽多年了,為什麽一直不肯給她一個名份呢?這就是蘇震愛蔣玉的最好證明。
“蘇先生,您是說您是為了亡妻才一直沒和顧夫人領證的嗎?”
有記者問道,眼下每一個細節都值得細究,他相信電視機前的觀眾一定會對這些八卦感興趣的。再說了,如果蘇震真的對他的亡妻這麽癡情,也是觀眾們樂於見到的。
蘇震點點頭,裝出一副沉痛的樣子來,“是的,我愛我的妻子蔣玉,盡管她已經地這世這麽多年了,可我對她的感情卻一點兒都沒有變,為了紀念我的妻子,所以我才決定今生無論和誰在一起,都要保留她是我唯一的妻子的事實。”
蘇震臉上的表情很真誠,外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在演戲工,尤其是電視機前的吃瓜群眾,更是被蘇震一手塑造出來的好老公形象給感動了。
司容深看著蘇震的演說,不禁也從心裏感到佩服,這演技真不是吹的,看來蘇震也有拿奧斯卡獎的潛質啊。
不想再看蘇震演戲,司容深直接關了電視,他來到臥室看了一眼蘇清挽,發現她依然睡得正香,他替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這才驅車離開。
來到蘇氏集團外麵,司容深就見到蘇氏的門口裏裏外外都被記者給包圍了,全都在報道有關於蘇震的事情。
他想起之前蘇清挽跟他說的話,蘇清挽說她懷疑蔣玉的死因不對勁,也不知道跟蘇震有沒有關係,再怎麽說那也是他的結發妻子,他就算是不太喜歡她也不至於會害她吧。
可他實在看不慣蘇震假腥腥的樣子,還把蘇清挽整得這麽難過,他又怎麽會讓蘇震這麽輕易的就過了這一關呢?
他給陸宇打了個電話,很快,陸宇就安排好了幾個記者混進了人群之中,在陸宇的授意下,這幾人可不會這麽輕易的讓蘇震下台。
“把我的挽挽欺負得這麽慘,還想獨善其身?”
司容深看著那幾個記者擠進了人群裏,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對著根本聽不見他話的蘇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