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也曾一度的心灰意冷
蘇清挽決定競標,她已經有了初步的方案了,最近正在參加況標的幾個項目她也都了解了一下,其中有一個被她看好,如果能成功拿下,將能為公司賺不下錢。
隻是,蘇清挽看中了這個項目,說明這個項目很有潛力,這麽有潛力的項目,當然就不止她一個人看上了,同時看上這個項目的人肯定還有很多。
初看上去這個項目比較冷門,可是仔細研究就會發現,這個項目雖然目前並不火,可是市場正在大量的對這方麵的產品產生需求,隻要有需求就會有市場,蘇清挽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為了能順利了拿下這個項目,蘇清挽決定派喬橋去打探一下還有哪裏公司也在同時況標這個項目。
“喬橋,你去查一下現在有哪些人都盯上了這個項上目。”蘇清挽把況標項目拿給喬橋讓她去查一下。
喬橋拿著項目看了一下,忍不住點頭,心裏暗讚蘇清挽有眼光,那麽多的項上目中獨獨看中了這一個,這個項目在眾多的況標項目中排名並不是最靠前的,可能很多人都還沒有意識到它的價值,可是卻被蘇清挽看了出來。
經濟學出身的喬橋也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項目的可發展性,隻要能順利拿下,將來一定能為公司創造出巨大的利益。
“好的,蘇小姐。”喬橋拿起項目書,答應一聲就出去做事去了。
蘇清挽這麽看重這個項目,她自然也不敢馬虎,一定要做好全麵的準備工作才行,這樣才有可能在眾多的競標者當中順利的把這個項目給拿下。
蘇清挽之前一直被顧潔君打壓,還被蘇震誤會責罵,她也曾一度的心灰意冷過,甚至還嚐試過對公司的事不管不問,可是,無論她怎麽逃避,最終還是放不下公司。
即使人不在公司裏,即使有司容深陪著她到處去玩,即使她看著這個世界上初升的象征著美好與希望的朝陽,她的心裏也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公司裏的事情。
她擔心顧潔君會因為無知而又給公司造成損失,她擔心蘇震因為太過相信顧潔君而縱容她對公司做出不利的事,總之,無論她人在哪裏,心一直都係在公司的事上麵。
後來她也想通了,既然放不下就去勇敢麵對好了,就算顧潔君打壓她,蘇震誤會她,她隻要做好自己,好好的守護住母親的心血,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是的,她怎麽能因為受了一點點的委屈就至母親的心血於不顧呢?如果當初母親也跟她一樣這麽軟弱,又怎麽能幫著父親建立起蘇氏?
說來說去,還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自己太軟弱,總是因為一點點小事而心灰意冷失去信心,她在心裏跟自己說,如果是母親遇到了這樣的事,她會怎樣去做呢?
答案是肯定的,母親肯定不會輕言放棄,母親一定會勇往直前,努力的去解決事情,而不是像她一樣的逃避,那是懦夫才會有的行為。
蘇清挽在心裏發誓,她一定會完成母親的遺願,好好保護蘇氏的,不會再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自怨自艾失去信心,就算是為了母親,她也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這個公司。
下班好,因為想念母親,蘇清挽驅車去了蔣玉的墓地,周圍都有人來給他們的親人打掃獻花,唯獨母親的墓地這裏顯得落落的十分淒涼。
她不禁在心裏責怪自己,平時隻顧著忙自己的事情的,居然把母親給冷落了。
以前因為在國外,距離太遠照顧不到,可是現在她已經回來,想到上次來探望還是司容深帶著她來的,她心裏自責不已,怪自己對母親太過疏了。
蘇清挽把自己帶來的一束百合花放在了蔣玉的墓前,百合象征了母親偉大的母愛和自己對母親的深深祝福。
“媽媽,我又來看您了,不過這一次是我一個人來的,您的女婿工作忙,我下次再帶他來看您。”
站在蔣玉的墓前,蘇清挽悄悄的跟母親說著心裏話,她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各訴母親,希望母親能幫她解開疑惑。
比如關於公司,關於司容深,關於未來。
公司的事情,她肯定不會再逃避了,她選擇無論發生什麽事都勇敢麵對,可是司容深呢,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跟他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了,他又對她那麽好,說一點兒都不心動那是假的,而且司容深的意思,竟然想和她生一個孩子出來,可是,他卻始終沒有跟她說過要和她在一起一輩子,所以她也拿不準他心裏究竟是怎樣想的。
所以她感到很迷茫。
原來她跟司容深就隻是栔約關係而已,時間一到就散夥的那種,可是現在蘇清挽也不知道自己對他究竟是何種感情了。
電話鈴響起,是夏洛的,“挽挽你在哪裏啊?晚上有沒有空來我家吃飯?小纓說她想挽姨了,實在是吵得我沒法子了。”
不僅蘇清挽很喜歡那個小糥米團子,小糥米團子對她也很是喜歡呢,幾天不見就會跟媽媽嚷著要見挽姨,這不,夏洛沒辦法隻好打電話給蘇清挽了。
蘇清挽告訴夏洛自己在母親的墓地,今晚沒法兒過去吃飯了,約了下次一定去找糥米團子玩。
“好,那有空了就過來找我們吧。”夏洛說完掛斷了電話。
蘇清挽回憶著小糥米團子臉上滑嫩軟糥的手感,忍不住輕輕笑了,她也把夏洛母女的事情講給了母親親,她隻想好好陪母親說說話,說什麽都行,反正都是家常話,像所有的母女在一起那樣,想到什麽說什麽。
忽然,一個拉長的影子出現在了蘇清挽的視線之內,在黃昏的墓地裏顯得那麽突兀。
她疑惑的回頭,這裏除了自己還會有誰來?她心裏一喜,難道會是他嗎?
幾隻烏鴉被這個新來的不速之客給驚到,尖叫著展翅飛向了高空,好似是在逃避著某種看不見的危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