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 揩油
第六百九十三章揩油
翌日一大早晨,靈兒早早的起床坐在門外等著巴利叔叔和牧陽大叔的消息。
可陽光正午,二人也不見回來。
「小狼哥哥,我們自己去問問吧。」
小狼也知道靈兒坐不住了,點了點頭,「走吧。」
二人離開了海升領主府邸,走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不到片刻中,靈兒便拉著小狼坐在一家露天客棧的椅子上吃著美食。
掌柜的端上來三碗麵條,若不是小狼阻止,掌柜的端上來的便是五碗麵條。
「老闆,你以前見沒見過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人,而且在那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一頭銀髮的俊美男子。」
靈兒和林初月長得差不多,鳳炎又有一頭顯著的銀髮,應該很好辨認。
那掌柜的看了看靈兒,思索了片刻,似乎想起什麼一樣,「和客觀長得很像的女子倒是沒有看到,銀髮男子確實有見過,我記得前一個月的時間吧,他們好像說是要前往亞都。」
「亞都?」
聽到亞都兩個字的時候,小狼和鳳靈兒紛紛皺起了眉頭。
他們在暗夜大陸這段時間一來,不是不了解亞都是什麼地方,那屬於暗夜大陸權利最中心最巔峰的存在,而且每個人都極其危險。
爹爹和娘親會在亞都么?
「小狼哥哥,我們去亞都。」
「好,你走到哪裡我都會陪著你。」
伸出手,擦去鳳靈兒嘴角的醬汁,小狼寵溺的笑著。
吃了飯,靈兒和小狼回到了海升領地城主府,但牧陽大叔和巴利叔叔還沒有回來,於是,留下了一封書信,告知他們將要去亞都,便離開了府邸。
小狼駕著馬車,靈兒坐在馬車中,二人一路向東前行著,直到離開了海升領地主城。
等到巴利和牧陽大叔回到城主府之際,便看到靈兒留下的書信,而牧陽直拍大腿,「糟糕了,糟糕了,這倆個糟心的孩子怎麼就去了亞都。」
亞都那地方並不是尋常之地,走錯一步便會陷入萬丈深淵之中,這倆孩子也太不讓人放心了。
等到巴利和牧陽二人離開主城之際,早就不見馬車的蹤影,本想追上去,但偏偏這個時候號角聲回蕩在整個海升領主城中。
「不好,亞都開戰了!」
雖然擔心靈兒,但以靈兒和小狼的武功還是可以應對一些危險的。
號角聲越發的濃烈,巴利和牧陽大叔看了一眼地平線的方向,二人紛紛轉過身,騎著馬回到了城主府。
而另一邊,小狼和靈兒兩個人駕著馬車沿著官道一直向東前行,目的地亞都。
「小狼哥哥,張嘴!」
靈兒將一塊糕點放在小狼嘴邊,看著不斷向後倒退的景物,一想著能在亞都看到爹爹和娘親,心底十分的興奮。
她已經有五年的時間沒有見過爹爹和娘親了。
馬車不斷地前行著,半個月的時間,二人總算是到達了距離亞都百里之外的一個城市。
嘩嘩嘩——
大雨傾盆,鳳靈兒和小狼坐在城市的客棧裡面,觀賞這雨景吃著糕點。
「過了這個城市,咱們就進入亞都領地了,哪裡危險重重,靈兒你皆是一定要跟在我身邊。」
「是,小狼哥哥說的話靈兒一定記在心中,小狼哥哥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但是,她可以往南往北。
笑著,靈兒張嘴吃著小狼喂到嘴邊的食物,而小狼又豈會看不出靈兒心底想的什麼。
「公子,公子你怎麼樣!」
此時,客棧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急切的聲音,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人倒在地上一樣。
「公子,我去給您拿葯,您在這裡等卑職一下!」
蹬蹬蹬——
一陣急促換亂的腳步聲,不時,便聽到那聲音在一次的響起,「該死的,葯都用完了,公子,我攙扶您進房間休息,卑職給你找郎中去。」
那侍衛暗自咒罵著自己,鳳靈兒看著門外,只見黑衣侍衛被這白衣公子進入房間,而那白衣公子的臉色蒼白的十分難看。
等到黑衣侍衛將白衣公子安頓好了之後,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回身進入鳳靈兒所在的房間朝著二人行了禮,「請二位俠士幫在下個忙,在下現在去為我家公子請郎中,i請二位俠士幫忙照看一下我家公子。」
說著,那侍衛不等靈兒答應,轉身離開了房間,冒著雨跑出客棧。
「……」
話說,靈兒都沒有回話,就這麼把一個大活人託付給他們了,就不怕她倆是壞人么。
抽動著嘴角,鳳靈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吧,怎麼說也受人之託也要忠人之事。」
端著盤子裡面的糕點,靈兒邁步走向對面的房間,而小狼跟在靈兒的身後,也進入了對面的房間。
不過,就在靈兒的視線落在床上昏迷的男子臉上之際,一雙墨玉眸光瞬間發亮,刷刷刷的綻放著精光。
幾步上前,連忙走到男子身前,鳳靈兒上上下下打量這白衣男子。
「哇喔!」
每當鳳靈兒發出這種聲音之際,就代表某人要遭殃了。
上前一步,玉手情不自禁的揉捏著白衣男子的俊彥,鳳靈兒嘖嘖的搖著頭,「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你瞧瞧這張的,就跟畫里的仙人一樣。」
小手不安分的捏著白衣男子的俊彥,鳳靈兒眼中的笑意著實的讓人發寒。
「靈兒——」
小狼聲音一沉,百般無奈的看著靈兒這般的舉動,在眾人想要將李君王土葬之後,夜城第二號罪魁禍首穆邑也難辭其咎。,
本來靈兒就對長得好看的男子沒什麼免疫力,可在穆邑那變態的傾囊傳授下,靈兒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讓夜城一眾人都對穆邑恨得牙直痒痒。
此時,門外聲音響起,黑衣侍衛帶著郎中回來了,不過,在看到靈兒的舉動之際,郎中和黑衣侍衛皆是一愣。
「姑娘這是在做什麼?」
「哦,沒什麼,本姑娘在給你家主子看病。」
甚有其事的將調戲白衣男子的手移到了脈象上,靈兒一臉正經。
可黑衣侍衛和老郎中不是瞎子好不好,剛才這少女分明就是在揩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