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怎麼會是這樣子!
第三百九十五章怎麼會是這樣子!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高墨離還在信中寫出了二十年前的一冤案。
其中牽扯到了瞿凌堰的老城主,以及一干官員。
林初月明白,高墨離之所以告訴她這些事情,是想讓她以這件事情將凌霄拉攏過來。
現在鳳炎登基,高墨離必然知道他們二人只是被趕鴨子上架而已,這一切終歸還是要還給鳳天嘯的。
「謝謝你!」
道謝著,林初月抬起雙眼看著鳳天嘯,「我先給你施針,信中的內容相比你也知道了,晚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凌霄這個人表面上看似冰冷,一介武夫的摸樣,但林初月相信,他骨子裡卻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只要鳳天嘯抓出了這一次機會,便會將凌霄收入手中。
瞿凌堰的實力不容小覷,更何況,他們有著同樣敵人。
這樣一來,若是真的將凌霄收為己用,那便是如虎添翼。
「本宮知道了。」
夜晚,繁星依舊,林初月坐在瞿凌堰正廳對面的房檐上,聽著大廳中的話語,笑意浮現滿眼。
看來,凌霄,瞿凌堰,乃至整個江南半地都可以收於鳳天嘯名下了。
瞿凌堰乃江南重地,宜城雖然也是大城市,但卻不及瞿凌堰來的重要。
宜城的第一仗不過是立威,這第二仗不費一兵一族,便將一切完美的解決,不僅如此,還讓墨家的人吃了一個大虧。
效果自然是讓林初月很是滿意。
但接下來,不光有第三仗第四仗要打,更有諸多看不到的勢力在等著他們。
前路的艱險,自然可想而知。
雙手枕著腦後,林初月躺在了屋檐上看著漫天的繁星。
也不知道夜城怎麼樣了,真是懷念在夜城的日子。
翌日。
日賽三竿之際,林初月總算是起來了。
穿好衣服洗了臉,戴上了面具,可剛剛一出門,眼前一黑,林初月連忙的抓住了門框,這才不至於從台階上摔了下去!
腦海中哪一種昏天黑地的感覺再一次浮現上來,林初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快的旋轉著。
怎麼回事!
甩了甩頭,儘可能地讓思緒清醒著,可越是這樣,腦海中眩暈的感覺變越發的強烈起來。
一點一點的背靠著門邊坐在了地上,強忍著漸漸迷失的意識,林初月從懷中拿出一枚銀針,刺中手上的穴位企圖讓自己清醒起來!
「你在做什麼。」
穆邑正端著盤子走了過來,便看到癱坐在地上的林初月正在用銀針扎著自己。
「帶我去後山,別讓鳳天嘯等人發現。」
「好!」
穆邑知道林初月是擔心她這種狀況被鳳天嘯等人看到擔憂,縱身一閃,抱著林初月飛身一躍離開了瞿凌堰主城。
瞿凌堰主城後面有一座山,山清水秀,卻也荒涼。
「你怎麼了?」
看著林初月蒼白的臉色,穆邑伸出手探尋著林初月的脈象。
咒毒也沒有發作啊,再說有戒指的額壓制,咒毒也不會提前被觸發。
怎麼回事!
「暈!,感覺像是做了幾百回雲霄飛車一樣。」
雲霄飛車是什麼穆邑不懂,可也能看出來林初月暈乎乎的,不由得,這讓穆邑想起來了上一次林初月昏迷了幾天幾夜的事情,「林初月,堅持住,別睡!」
「我知道!」
儘管整個人暈的要死,可林初月還是強忍著昏睡過去的意識,推開了穆邑,一步掉入了冰冷的潭水中,企圖用水的冷意來激醒漸漸沉睡的昏厥之感。
一股又一股的寒意從皮膚的毛孔中不斷的滲入,林初月這才覺得清醒了一些。
緩緩睜開雙眼,林初月那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自從進入瞿凌堰開始,這已經是第二次突發異樣了。」
「我也不知道。」
林初月搖了搖頭,整個人就好像是被人拉扯著,靈魂都要從身體裡面拽出來一樣。
對,就是那種靈魂被抽離身體的感覺。
因為身體浸泡在冷水中,那種眩暈的感覺漸漸地消失了。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林初月從潭水中走了出來,「沒事了,回去吧!」
「可你的身體。」
「沒事,或許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林初月這話一邊是說給穆邑聽得,一邊也算是安慰自己吧。
可在她心底,還是不安。算上這一次,根本不是第二次突發異樣,而是第三次!
若說是湊巧,絕對沒有這種可能。
直覺告訴林初月,其中必定有所關聯,而且這件事情和瞿凌堰有關係。
回到了城主府,遠遠地就看到凌洛朝著林初月跑了過來。
「月初哥哥,今天是瞿凌堰的大節日,我已經得到了大哥的准許,咱們倆出去玩吧。」
拉著林初月的手,凌洛便往外面跑,根本容不得鳳天嘯和凌霄的反對,便看到那二人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太子殿下,令弟並不知皇後娘娘的真實身份,還請太子殿下贖罪。」
「無礙,怕是月……皇后也起了玩心。」
瞿凌堰的大街上,林初月跟在凌洛身後,看著滿街道的花瓣,甚是不解。
「今天是什麼節日?」
「今天可是我們瞿凌堰城保護神大天的生辰,因為有大天的保護,我們瞿凌堰才會風調雨順的。」
看著而不遠處的牛車上,一尊彩塑的神像緩緩走過,林初月不知為何卻後退了一步。
那種莫名的眩暈之感再一次浮現上來!
「月初哥哥,那個就是瞿凌堰的保護神大天。」
凌洛指著那尊彩塑的神像,絲毫沒有發現林初月的異常。「要說起大天,可是我們瞿凌堰的驕傲呢,相傳……」
相傳之後的話林初月根本沒有聽清楚,只感覺腦海中眩暈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涌了上來。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自己一看到那所謂大天的神像,這種眩暈之感便浮現而出。
甩了甩頭,林初月企圖讓自己清醒著,視線透過面具,看著那漸漸消失的大天神像,那胸中壓抑著的沉重感也隨之減弱。
「月初哥哥,你怎麼了?」
凌洛回過身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林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