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慘無人道的現實
第二百八十四章慘無人道的現實
青衣孤狼等人前往港口的集市採購著日後生活所需,畢竟在船上大半個月的時間,各個能想到的方面都要補給到位。
林初月看著不遠處站成一排的弒騎軍,這一千人站在那裡完全就是一道密不透風的牆。
她不是讓孤狼轉過這些人,到了港口之後就各自散開,兩個時辰之後集合么。
看著這些人一臉面無表情,林初月皺了皺眉,他們不會沒錢吧。
走到弒騎軍面前,林初月示意此次弒騎軍的隊長步千帆上前一步。
「喂,皇帝不會沒給你們錢吧。」
「回炎王妃的話,沒有。」
步千帆回答的乾脆利落,林初月則是抽搐著嘴角。
鳳翊那老頭子是不是故意的,一千人的弒騎軍不分發銀響,難道等著她出錢供養這些人么。
事實上,就像是林初月想的一樣,鳳翊正是如此打算的。
在弒騎軍離開皇宮的時候,鳳翊命令老太監告訴一眾千人弒騎軍,不要節省,一切開支預算都算到炎王府的頭上。
尼瑪!
林初月恨不得殺回京都去,鳳翊著那王八蛋,就連這麼點小事情都算計她。
看著一眾千人面無表情的臉,林初月雖然不願意,但還是不得不忍痛割肉。
」弒騎軍千人聽令,劃分二十個小組,每組五十人,小隊隊長來我這裡取銀子。」
林初月一句話音落下,便看到二十個小組的隊長也不和林初月客氣,跑上前伸出手,可林初月的心都在滴血啊。
這可是銀票啊,不是茅房的廁紙,
就算是茅房的廁紙,一千人的量也是個龐大的開支問題,更何況是一千人未來大半個月的衣食住行問題。
鳳翊,你大爺的,等她回到了京都,這一筆一筆的賬目咱們都要算給清清楚楚。
分發著銀票,林初月將銀票放在步千帆手中。
「兩個時辰之後在這裡匯合。」
「多謝炎王妃大人。」
步千帆朝著林初月行了個軍人的禮節,這更讓林初月想一拳掄過去。
去往黎國的大船已經準備好,十艘大船橫向擺放在港口,林初月和箐菱公主同乘一條大船。
甲板上,林初月坐在船頭任由海風吹著,離昱則靠在林初月的背後,將撥開的果子遞給林初月。
「娘子,黎國危險么。」
「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一想也覺得不安全,再給我剝一個。」
伸出手,林初月的手心上落著一枚小小的果子。
「娘子,你手上的木珠手串和戒指好難看!」
一雙紫眸落在林初月手腕上那一串木珠手串和黑色的戒指上,眼底一抹寒光浮現而出。
」難看是難看,卻是救命的良藥啊。」
嘆了一口氣,林初月伸出手,對著月光看著手上的木珠手串和尾指上的戒指。
一個是鳳天錦送給她的,一個是雲海宗的護法讓她戴著的。
呼延烈轉述著雲海宗護法的話,帶上尾戒可以保她一年平安無憂,若是一年的時間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危險呢。
「娘子,昱兒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還是先顧及自己吧,若是想想起來什麼就和我說,我能幫你的一定盡量幫著。」
靠在離昱的背上,林初月並沒有回身,而離昱只是點了點頭,便將撥開的果子放在林初月的手裡。
大概兩個時辰的時間,青衣和黑羽衛與弒騎軍都回來了。眾人肩上背著的行囊滿滿當當的,今日的集市老闆定然了的合不攏嘴。
其實在大船上早就備下了日常生活所需要的東西,但是不怕意外只怕萬一,還是多留一個心眼比較好。
「十條船隻,你們自己分配。」
青衣孤狼和離昱等人自然要守著林初月,而林初月也必須要與箐菱公主待在一起,最大的船隻上,一百多人分配好了自己的崗位。
「月,這是你需要的東西。」
看著青衣手中大包小包的,林初月倒是一愣,「這些都是什麼?」
「這些都是賽老闆和柳兒千叮萬囑要我給你買的。」
「賽老闆和柳兒?」
皺著眉頭,在離開華國之前,賽老闆和柳兒已經給她準備了好多東西,麗娘也是將一切可能用到的東西都整理在了箱子裡面。
看著青衣眼中認真的神情,這貨是真的不明白賽老闆的心啊。
「多謝了。」
笑著,林初月接過青衣手中的包裹。「船工,開船吧。」
「是,王妃大人。」
早早就等候的船工朝著林初月行了行禮,便吩咐著船隻準備航行。
十條船,林初月與箐菱公主乘坐的大船被團團圍在其中。
港口的一眾人鮮少見過如此聲勢浩大的場面,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船隊,眾人不解疑問著。
「那些人是誰,方向不是去往黎國的么?」
「你還不知道,那些都是朝廷的人,我聽說公主被送去和親,炎王妃大人親自護送呢。」
「炎王妃大人,你是說林初月么?那個救了很多貧苦老闆姓還分文不取的炎王妃?」
「就是她,聽說前一段時間,隔壁小李子的病情就是炎王妃大人治好的,不禁沒有收錢,還增了許多的葯。」
眾人聚集在港口,你一言無一語的說著關於林初月懸壺濟世的話題,完全將和親公主的事情跑置於腦後。
……
俗話說得好,想象中的事情總是完美的,但現實中的事情往往慘無人道。
原本孤狼還想著能入魚兒一般遨遊在蔚藍的大海之中,可他一上船之後發現一件事情,他特么的暈船。
「嘔吐!」
「哎呦喂,孤狼,你這是懷孕幾個月了,啥時候生孩子,看過大夫了么,是男孩還是女兒啊。'
y一旁,紅誅無情的嘲笑著孤狼,看孤狼臉色煞白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而青誅亦是在一旁幫腔,「我雖然沒有主子那般高明的醫術,卻也能診脈,孤狼,讓我給你診診脈,看看你懷的是男是女。」
他原本預計著三天的時間,孤狼才會感覺到無聊,可距離方才到現在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孤狼就入了半個時辰,還是太高估這貨。
趴在欄杆邊的孤狼幾乎將苦膽都吐了出來,摸著嘴角的污漬,孤狼轉過頭,那眼中的埋怨之氣濃烈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