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蠢貨
第二百四十七章蠢貨
聽著林初月這話,高世元一臉的傷感,都快哭了。
這丫頭不是成心的么,給他畫了一個看不見的大餅。
餓啊~~
「丫頭,給我留一口面,別吃完了。」
「……」
看著高世元可憐吧唧的樣子,林初月真是看不下去了,最後只要將還沒吃幾口的面遞到高世元面前,「吃吧。」
「丫頭你真好,你不餓么?」
「不餓,我吃肉。」
林初月還不知道這老爺子心底想什麼么,想趁著她離開的機會好霸佔離昱的煲湯,做美夢吧!
麗娘在煲湯的時候特意放了一整隻雞進去,雖然沒有面吃了,但是可以吃肉啊。
「嘖嘖,嫂子煲的湯就是好。」
「……臭丫頭,我恨你。」
高世元滿眼怨氣,狠狠地咬著麵條,看著林初月手中的雞肉,心底這個恨啊!
倒是一旁的離昱細細的品味著,完全不似從前狼吞虎咽的樣子。
「還想吃么?」
「不吃了,娘子。」
一句話,後面特意加上了娘子兩個字。
看著離昱紫眸中的笑意,林初月吐出雞骨頭,「你一會睡覺的時候,盡量不要壓倒傷口,要不然傷口很難癒合的,知道么?」
「恩,知道了娘子。」
雙眼含著笑意,離昱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為離昱蓋好了被子,林初月端著木案離開了病房,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那道視線之中的笑意。
翌日。
天未放晴,林初月便被吵醒了,從鳳炎懷中伸著懶腰,吻著他的唇角,「早,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後半夜,睡醒了么?」
鳳炎愛戀的親吻著林初月的臉頰,眼中卻是一抹煩躁之意,因為外面連續不斷的敲門聲讓他想要殺人。
林初月又豈會看不懂鳳炎眼底的寒意,伸出手揉著鳳炎的俊臉,柔聲的撒著嬌,「好了好了不生氣。」
小臉緊緊地貼在那張俊彥上,林初月感受著鳳炎臉上青青的胡茬,皺著秀眉,「好扎人。」
「月兒不喜歡么?」
「難道我們俊美的炎王要變成虯髯大叔了么?」
呵呵的笑著,雖然貪戀著鳳炎的溫暖,但還是起床床上衣服,「我先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恩。」
鳳炎點著頭,長發散落在身體的兩側,一手拄著頭側身躺在床上,十足十的妖孽,看的林初月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砰砰砰……
「主子,主子!」
門外,孤狼敲著門,林初月打開門之際,便看到孤狼焦急的雙眸。
「怎麼了?」
天邊還掛著一抹魚肚白,這麼早就來敲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如此焦急?」
「主子,司徒無欲受傷了。」
孤狼話音落下,便看到林初月神色一頓,「司徒無欲怎麼會受傷了?」
他不是在客滿盈待著么,怎麼會受傷的。
「青狼一直跟著司徒無欲,說他和冥蕭閣閣主打起來了。」
「這貨是不是蠢。」
眉頭皺的更深,林初月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司徒無欲。
做上了馬車前往客滿盈,一進入客滿盈的小院中,林初月變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道。
」你們少主呢。「
守護在小院外的侍衛見來者是林初月,眼中的戒備之意稍稍落下,」少主在屋子裡面。」
房間中,那血腥味道便已經瀰漫開來,可想而知的場景,當林初月推門之際,便看到大床上全身是血的司徒無欲。
「炎王妃,請你救我們少主。」
一旁的侍衛見林初月的到來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沾滿了司徒無欲的鮮血。
「你們怎麼不攔著他。」
幾步來到床前,看著大床上幾乎被血被浸染了的男子,林初月皺著眉頭。
其實她挺想讓司徒無欲就這麼掛了的,但是,要對付冥蕭閣,司徒無欲現在還不能死。
「我們攔不住少主。」
侍衛的一句話遭到了林初月的白眼。
司徒無欲這麼莽撞的與冥蕭閣閣主開撕,以冥蕭閣閣主奸詐的程度,定然已經猜到了司徒無欲在她這裡,也顯然猜到了她的目的。
該死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她本來還想利用司徒無欲將冥蕭閣一軍,現在看來,所有的計劃都白費了,還得倒搭精力救司徒無欲,還要提防著冥蕭閣閣主。
林初月真想爆一聲粗口,將司徒無欲的腦袋拔下來塞夜壺裡面。
「你們也是傻子,就不知道把司徒無欲送到林醫堂么。」
司徒無欲蠢,他手下這些侍衛更蠢。
TM的,這些蠢蛋是怎麼利用林仙兒將燕國林家毀了的。
最初她還認為司徒無欲挺聰明的,怎麼如今卻蠢得要死。
一輛馬車拉著幾乎死透了的司徒無欲前往林醫堂中,林初月拉著王豐和宇文怡又在手術室裡面忙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直到傍晚將至,累慘了的三人才司徒無欲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還好,有驚無險。|」
幾乎是癱坐在地上,王豐也不管茶壺裡面的水是什麼時候的,仰著頭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旁的宇文怡亦是如此,洗乾淨了雙手拿著涼透了的包子塞在嘴裡。
「可累死我了。」
不遠處,柳兒端著木案來到手術室外,看著癱坐在地上喝著涼茶吃著兩包子的王豐宇文怡連忙將他們手中的東西奪了下來。
「都涼了,吃這個,剛剛做出來的熱乎的。「
木岸上,滿滿一盤子熱氣騰騰的包子可饞壞了三個人,拿著包子也不管燙不燙,一口咬了下去。
「哎媽呀!吃一口熱乎的包子真是太幸福了。」
宇文怡忍不住的高呼著,一個包子下肚,又吃了一個包子。
王豐兩隻手各拿著一個包子,恨不得多長几只手,多長几張嘴巴。
相比起王豐和宇文怡,林初月還算是比較斯文的。
「王爺呢?」
「王爺現在應該在皇宮之中,王爺本想來看你,可是一大早就進宮了。」
就連柳兒也為自家大小姐感到氣憤,明明皇帝對王爺滿心戒備,可是又時不時的宣召王爺進宮。
相比起皇帝,還是王爺更適合做這華國的君王。
柳兒心裡這麼想的,可是明了這話一出口便是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