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剛好沒在那輛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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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痛的低吼一聲,從她口裡退出,惡狠狠的瞪著她,「禾弋,你屬狗的嗎?」
她眯著杏眸笑了出來,「不好意思董先生,被你說對了,我的確屬狗的。」
禾弋夾起一塊羊肉送到他的嘴邊,挑了挑眉梢,「該是時候兌現你的承諾了吧?」
董正楠咬牙,將一塊羊肉囫圇吞進了肚子。
這頓飯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在禾弋一勺接一勺的喂飯中被他吃的一乾二淨。
禾弋滿意的拎著食盒去找明樓。
等她回來的時候,顧謹之和蔚夢瑤齊齊出現在了病房裡。
她推門而入,打破兩人之間的僵硬氣氛,她發現蔚夢瑤的神色里略顯尷尬和懊惱,大概是也沒有想到顧謹之會出現在這裡。
見她進來,董正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很快移開了目光。
而顧謹之則打著趣兒的笑道,「喲,董太太也在。」
「顧總,蔚總監,你們來了……」
自上次從董正楠的嘴裡知道顧謹之是蔚夢瑤的准姐夫后,禾弋再次見到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的場面時,那感覺,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這裡不是公司,你也不用太拘謹,放鬆點兒就是了。」
「嗯。」禾弋剛點了頭,就被蔚夢瑤拉著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很湊巧,我剛好沒在那輛車上,所以躲過一劫。」禾弋很俏皮的笑了笑,蔚夢瑤則重重的鬆了口氣,寫在臉上的擔憂也一掃而空。
可能是知道顧謹之和董正楠有事要談,也可能是她不想跟顧謹之獨處在一個空間,蔚夢瑤拉著禾弋就要往外走,「顧總和董總就在這裡談事吧,我先把你老婆帶走了。」
董正楠頜首。
看著病房的門再次被關上,顧謹之弔兒郎當的表情隨即被凝重給替代,「調查的結果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線索?」
「還在進行中。」
「你和穆總的這次會面,基本上沒幾個人知道,為什麼你的行跡會敗露?」
「我這邊兒的人沒什麼問題,」董正楠屈指在電腦上敲了敲,「應該是穆嶼那邊的人走漏了風聲,才會讓那些不軌之人有了可乘之機,想要對我痛下殺手。」
「那憑你的直覺,你認為策劃這整件事的幕後主使會是誰?」
董正楠勾唇,露出一抹嘲諷,「董成暉。」
蔚夢瑤跟禾弋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你和董正楠同/居了一個晚上,感覺如何?」蔚夢瑤笑著打趣兒她。
禾弋臉色略略尷尬,轉而笑笑,「還好,其實也沒什麼,就那樣……」
她就是和蔚夢瑤的關係再好,也不好意思拿閨房來說事吧,更何況昨晚……
「董正楠受了傷,你跟在他的身邊反而會更安全,他會保護你的,而且……他也不會允許別人傷他第二次!」
禾弋輕嘆,眉眼間寫滿了憂愁,「我並不擔心他,我擔心的是我自己。」
無論是董正楠還是他身後的董家,勢力和權力都是不容小覷的,在北城,他可以為所欲為,呼風喚雨,她可以依靠董正楠一時,卻無法依靠他一輩子,後面的那些荊棘和坎坷,只能靠她自己去過,誰都幫不上忙。
如果她真的和董正楠離了婚,離開了董家,她除了自己這個人以外,一無所有。
所以,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她的身份,永遠都不要被曝光,就讓她做董正楠傳說中身份成謎的新婚妻子。
很快,顧謹之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看了眼蔚夢瑤,「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顧總回顧總的,我回我的,大白天的,我還不信誰會突然蹦出來朝我開一槍。」蔚夢瑤從長椅上站起來,拍了拍禾弋的肩膀,「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蔚夢瑤離開,顧謹之隨後跟上。
禾弋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
蔚夢瑤靠著電梯邊兒,顧謹之站在她的身邊,低低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夢瑤……」
她故意裝沒聽見的樣子,電梯里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淺淺的呼吸聲。
「如果有一天,我跟董正楠一樣,受傷住院……你會不會來看我?像朋友一樣。」
她諷刺的勾起嘴角,「顧總的身邊,多的是人獻殷勤,怎麼會缺一個小小的我呢?」
「可我希望你能來。」
蔚夢瑤靠近他,伸出食指戳著他的心臟,「顧謹之,你的心裡,裝的到底是我還是我的姐姐?姐夫,你要不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顧謹之眸光一暗,「夢瑤,你回答我!」
她收回笑容,抽離置在他身上的手,「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來噁心我好嗎?你讓我回答,回答什麼?回答你我們曾是最親密的愛人可你最後卻選擇了我的姐姐?回答你顧謹之明明是我的姐夫我卻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然後去醫院看望你?想象一下那個畫面,我,姐姐,你三個人處在一間病房裡,氣氛不尷尬嗎?」
他低頭看了眼被她用手指碰觸過的地方,覆手上去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的些許餘溫。
顧謹之最後還是沒把這個話題進行到底,微頓一下,又繼續說道,「我聽說,你父親安排你去相親?對象已經定下來了。」
「沒錯,」蔚夢瑤大方承認,「而且還是某房地產公司老總的兒子,身家上億,獨子,重要的是我和他男未婚女未嫁的,我想著如果這次的氣氛還OK的話,我就決定跟他結婚了。」
「蔚夢瑤!」
顧謹之眯著眼,一隻手抵在電梯邊兒,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細腰,低吼一聲,而後堵上她溫軟的唇,以前的她只會說自己怎麼怎麼好,可現在,她的吻她的擁抱很快就要被另外一個人所佔據,這讓他怎麼接受的了?
只是一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裡,無法褪去。
她的味道已經滲透進他的身體,就像是他的另一個自己一樣,熟悉的讓他辨析不清,哪一個是她,哪一個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