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饅頭
“他們不能在你這兒分到一杯羹,自然想著你倒台,以免給他們設置阻礙,所以就算隻是一點點的風向,他們都會竭盡全力的把這個風向全速扭轉對準了你。”
徐凡想象了一下,一堆達官貴人衝著自己發難的場景,嘴角抽了抽,“老李,你這說的還蠻嚇人的,那你說說,這事我該怎麽辦才行?”
他還真是很少有這種向別人提問題的時候呢!
李世民想起自己從前經常性的找徐老弟解決一些問題,這會兒卻輪到他給徐老弟解決問題了,不得不說心裏暢快了很多呢!
隻是轉念又一想,朝堂還是一灘渾水,雖然他已經在盡力的維持,把控,將不安的因素剔除,但一直沒有穩定下來,頓時好心情又散了。
見他欲言又止的,徐凡有些不耐煩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說呀!可別掉我胃口。”
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李世民,李世民歎了口氣。
“這事倒也不算很難,反正你都已經說了要招了,我還能讓你收回話不成?這樣吧,等我回了長安城,見了陛下,請他幫忙,給你這招募本莊的娘子當勞力,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就說是為了大唐做貢獻,想試一試能不能成功,你這裏隻算做是在實驗,以後出了啥事兒,他們也別想把鍋甩到你身上了。
“可以呀老李。”
徐凡驚訝的看著李世民點點頭,“沒想到你平日裏說說笑笑不咋靠譜的樣子,今兒個倒是說了句十分靠譜的話來,也沒想到你還能說動陛下讓他幫我兜著。”
李世民在心裏苦笑。
那當然的呀,不幫你兜著還能怎麽樣,誰叫我就是李世民他本人呢!
徐凡心裏也在想,老李做對了一件大事。
確實,如果後續發生了什麽事,按照那些世家貴族的尿性,興許還真會把糞潑到他身上,到時候他就算跳黃河也不咋洗得幹淨了。
倒不如就照著老李說的方法,不管出了什麽事兒有皇家在前麵頂著呢,還能髒到他身上不成?
興許隻要搬出這個名號,都沒有人敢多說兩個字兒了。
徐凡一點都不覺得有人擋在自己前頭有什麽羞恥感,
做生意嘛,要臉那可不成,他們要做的就是三點,第一,堅持,第二,不要臉,第三,堅持不要臉!
徐凡碰了碰老李的杯子,“老李,這事兒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罷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李世民見他這般,心裏好受了些。
“以茶代酒有什麽意思啊?挑個時間咱哥倆痛快地喝上幾壺,大醉一場怎麽樣?”
徐凡笑著點了點頭,“那當然可以,等時間到了,有時間了,一定和你大醉一場。”
但現在可不是時候呀,徐凡這前麵的事情還沒做完,後麵就有些決定冒了出來,搞得他現在是不大得閑。
“說來我那酒坊最近又推出了一些的酒,之前每一樣我都偷偷留了一些藏在地窖裏頭呢,那味道,等再過些日子就更加的醇香了,到時候一半拿出來賣,一半咱們想喝,就自己喝著。”
“敞亮!”李世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跟他勾肩搭背的,兩人又以茶代酒的喝了一杯。
其實李世民查賬本的時候就發現了,徐凡應該藏起來一批久了,因為走的是公賬,原本他也沒計較什麽,想著徐老弟想藏就藏唄,也不缺這麽一點了。
卻沒想到徐老弟壓根不是藏著自己偷偷喝掉,而是有一半拿出賣,有一半要跟他一起喝,那就很痛快了!
不隻能賺錢,還能自己喝,徐老弟果然是個有遠見的,搞得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旁邊程咬金看的那是一頭霧水,知道自家陛下和徐掌櫃關係好,知道這兩位一直在做生意,但怎麽明明都是人說的都是正常的話,他在旁邊看了這麽久,聽了這麽久,卻聽不出來他們說的話究竟有個什麽意思。
怎麽說著說著就喝了起來?明明喝的是茶呀,怎麽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笑成了這個樣子?
“兩位掌櫃的,您二位談的是什麽生意?老程我近些日子都攢了些閑錢,要不也跟你們一起?”
徐凡一聽,頓時又笑了起來,這老程跟了他這麽久,也算是熟了了,這還是第一次跟他談起有關於錢的事兒。
說來之前他不是老李那兒的人嗎?既然兩頭都認識,都是自己人了,自然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啥的。
很幹脆的,徐凡就張口道:“倒不用你掏腰包了,你們三人都是一起來我這兒的,從前也是老李那兒的,都是自己人,回去你跟他倆說一說,如果樂意,就借著你們自己的門路幫我張羅張羅生意,擴展擴展客戶源,你們三個就一起占一成分紅,怎麽樣?”
程咬金原本都已經算著這些年自己攢下來的積蓄,想著拿出一半來作為投資,好分一杯羹,卻沒想到徐掌櫃居然不要他的錢,還讓他將尉遲恭秦瓊兩個一起帶上,隻要他們幫忙賣東西,幫忙宣傳就可以。
三個人分一成份子,他們三個還真是撿了大便宜了。
這種情況怎麽可能拒絕呢?
他立馬就樂嗬嗬地應下了。
李世民在旁邊看著也沒啥反應,因為這生意本身就是徐凡來做,程咬金他們分紅也不是從他這裏扣。
徐凡自己的錢,樂意送人了,他沒有意見呀!
而程咬金呢,忽然一躍就成為了徐凡的合作夥伴,自然也想知道這徐掌櫃。和自家陛下到底做的是什麽樣的生意,怎麽就能這麽神神秘秘的?
徐凡見兩個人用那種十分渴望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得也笑了笑,“好了,我讓人給弄些酒菜來,咱們邊喝邊聊。”
李世民與程咬金自然客隨主便,跟著一起坐在了餐桌旁,徐凡拿起一個饅頭撕了一塊塞進嘴裏,含糊著說道:“我要是專門弄個工坊,賣饅頭怎麽樣?”
李世民和程咬金目光便定在了那饅頭上,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