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百草堂百草藥
趙陽台的舌頭如同游蛇一樣吐著芯子不停的接觸著竇滔的舌頭,竇滔的身子在一次又一次的顫抖著從舌尖到心臟,從心臟道腳尖,從腳尖到大腦。
竇滔抱著棉花一樣的趙陽台一茲溜就成了光滑的泥鰍。他的下體在劇烈的顫抖著猶如孫悟空的金箍棒直挺挺的撐起了衣服的曲線。竇滔的手撫摸著趙陽台的胸,趙陽台酥軟成了一團海綿,胸部鼓鼓的漲著似乎自己的奶水就要噴了出來,兩腿之間漸漸的濕潤了,裡面痒痒的撒動著似乎要被抽空了一樣。
竇滔的金箍棒穿梭在趙陽台的海底大峽谷中攪動起了天地陰陽的混沌。突然一股洪流從金箍棒的頂端射出直擊海地大峽谷病飛速的向峽谷深處流去。峽谷在劇烈的涌動著生命的力量。
月缺月圓,趙陽台天天晚上躺在竇滔的懷抱里繼續著生命的涌動。月亮漸漸的隱沒在陰雲里。竇滔一如既往的攪動著金箍棒,趙陽台一如既往的收縮著大峽谷。整個晚上竇滔再也沒有從金箍棒里射出洪流。
太陽漸漸升起的時候,竇滔的肚子慢慢的變大了如同懷了孕的婦人。月光下趙陽台摸著竇滔鼓鼓的肚子請來了大夫。大夫輕輕的按著竇滔的脈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花廳內的燭光下百草堂的白大夫開著藥方。趙陽台輕輕的問:「白大夫,我家相公得的是什麼病?」
白大夫緩緩的停下筆說:「夫人,將軍乃諸淋與小便不利者耶。」
「白大夫,此病緣何而起?」趙陽台焦急的詢問著竇滔的病因。白大夫欲言又止,「白大夫,但說無妨。」趙陽台還是想知道竇滔的病因。
白大夫起身遞過藥方說:「夫人,諸淋與小便不利者皆因五臟不通,六腑不和,三焦痞澀,營衛耗失,冒熱飲酒,過醉入房,竭散精神,勞傷血氣。尤以過醉入房行雲雨之事為甚。」
趙陽台聽到這裡臉上白一塊,紅一塊不知怎麼說才好。還是咬咬牙問:「白大夫,此病是何癥狀?」
白大夫背起藥箱說:「夫人,狀候變異者,名亦不同,則有冷、熱、氣、勞、膏、砂、虛、實之種耳。將軍乃砂者也,砂者臍腹隱痛小便難,其痛不可須臾忍,小便中有砂石,有大如皂角子,色澤赤或白不定,此由腎氣強,貪於女色,閉而不泄,泄而不止,虛傷真氣,邪熱漸弱,結聚成砂。又如煮鹽,火大水小,鹽漸成石之類。」
「白大夫,相公之病關乎命乎?」趙陽台緊張的問。
白大夫囑咐道:「八淋之中,惟此最為危矣。其脈盛大而實者可治,虛小而濕者不可治。虛者腎與膀胱俱虛,精滑夢泄,小便不禁。實者謂經絡閉塞,水道不利,莖痛腿酸也。又諸淋之病與脈相從者活,反者死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