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結局1
第二百五十四章結局1
你可以不愛我,但是我愛你不是一種罪過,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的身邊。
葉嵐爵。
林瑾端著茶,若有所思的看著遠處的人,他們的關係是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的?為什麼自己不知道?翠綠的眼眸里劃過了一絲的疑惑,可是隨後就被拋棄到了腦後。
「貝貝!」聞人雪缺回過頭,銀白色的眸光寵溺的看著林瑾,茶色的頭髮被風瞬間的吹起,透過茶色的髮絲迷離的月光白的眼眸輕輕淺淺的看著她。
「阿雪。」
「過來。」聞人雪缺招招手,看著遠處的人。
「什麼事?」林瑾翠綠的眼眸微微的瞪了一眼阿雪,她總感覺他這樣子要自己過來像是在喚一條小狗的,特別不喜歡這樣。可是他卻樂此不疲的。
聞人雪缺受到林瑾的眼神,微微一笑,他當然懂她的意思了,不過看著她這樣活潑的,他自己也高興。
「貝貝和葉嵐爵是好朋友吧!所以貝貝應該陪著他對吧?」聞人雪缺看著林瑾,輕柔的彷彿是呢喃的說,「貝貝知道,威廉忙,而我呢……所以作為一個主人的,家裡來人了貝貝是不是應該陪著?」
「也對。」林瑾點點頭。
「我們現在做什麼?」林瑾和葉嵐爵大眼瞪小眼的,過了很長時間,林瑾皺眉的說。
「瑾……維多利亞呢?」葉嵐爵看著林瑾,他沒有說,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不管是晴天也好還是雨天也好,他的世界都是一片燦爛的。
「我們去街上吧?」林瑾瞪大了眼眸,漆黑的眸子里有著一絲的興奮。
「好。」
兩人肩並肩的走在大街上,兩人都是顏色出眾的人,回頭率當然也是直線上升的,兩人對於這樣的情況早已經習慣到了自然。
「要喝水嗎?」葉嵐爵看著林瑾望著一對戀人手裡都飲料,目光閃了閃,沉聲的說。
「好,我要那個!」說的時候林瑾的手也指向了那對戀人手裡的東西,翠綠的眸子里是渴望。
大大的一杯飲料,是淡紫色的,看著很誘人。
「好,我去買。」在以前的時候,葉嵐爵就發現了,林瑾其實就是一個零食控,喜歡買很多的零食堆在家裡,而各種的飲料當然是不可少的。
葉嵐爵看了看,發現那人是和他們相對而走的,而他們也才剛剛開封,這應該在不遠處,可是一眼望去,可是卻還是沒有看到買那種飲料店子。
葉嵐爵回頭看了一眼林瑾,讓她站在原地,他看到林瑾點頭隨安心的離去,可是還是不放心他所以葉嵐爵的步子也還是很沖忙的,可是……葉嵐爵在最後才知道,原來,厄運來了,不管多麼的小心翼翼,還是不能逃脫他的手掌心的。
葉嵐爵回過頭看著林瑾,漆黑如墨的眼神寵溺的看著她,隔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看到她,依然的站在那裡,遺世而獨立。
陡然,街頭突然的穿過很多的人,有大人有小孩的,他們的手裡都那些氣球,從葉嵐爵和林瑾的相隔的中間走過,這群人很多很多,葉嵐爵因為擔心林瑾,隨站在了那裡,可是卻發現人群的隊伍很長,於是,皺眉,艱難的撥開人群想要到林瑾的身邊。
他不是說過嗎?以後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再扔下她一個人了,這次又怎麼能扔下呢?葉嵐爵撥開人群,也伸長了腦袋去看。
人群的隊伍很長,大概是有兩三分鐘的樣子,當葉嵐爵穿過人群的時候,來到了原來的地方,人,已經不見了,葉嵐爵的心,猛然的墜落了下來。
「不要慌,等人走開了就能見到她了。」葉嵐爵按耐住自己的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害怕與惶恐,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的脆弱。
難道……這一次又把她弄丟了?她去哪裡了?葉嵐爵站在原地,垂下了漆黑的眸子。
人,漸行漸遠,可是,他希望的那個人卻還是沒有出來。
猛然的拿出手機,幾乎是總顫抖的聲音說:「澈,瑾不見了,她不見了,就這麼憑空的消失在我眼前了。」
「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葉嵐爵不知道,當凌澈聽到葉嵐爵害怕到了極點甚至還有驚慌的語氣的時候,他的心是怎樣的難過。
那個一向被他們看好的王,此時,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而露出這樣的神情,驚慌的語氣中還透著害怕和脆弱。
他們到底誰是誰的劫呢?還是他們之間只是情深緣淺,中間才會有這麼多的波折?
「先不要慌,在周圍找找,是不是去看什麼小東西了,我也立刻派人出找。」
「好。」葉嵐爵的腳步幾乎是踉蹌的,他的眼睛不停的看向四周,可是,卻還是沒有看到那個人。
其實,在他的心底早就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林瑾已經不在這裡了,她已經離開了,時間就是剛剛的那會兒。
只要林瑾在這裡,他都能感覺到,可是……這個很已經沒有她的存在了。
景城,沒有一夜的時間,可是,卻已經天翻地覆了,出動了大大小小的人,找那個已經消失了大半天的人。
「砰……」
聞人雪缺皺眉,惡狠狠的看著葉嵐爵,陡然而來的怒氣和擔憂,讓他的頭又止不住的疼了起來,彷彿是有人拿著刀子在刺他的頭。
呼吸,也變快了,銀白色的彷彿如同月光一般的清冷的眼眸在此時卻帶著無邊怒氣,已經把葉嵐爵打的後退了一步。
「葉嵐爵,你口口聲聲答應了我什麼?」聞人雪缺惱怒啊瞪著葉嵐爵,漆黑的眼眸裡帶著無邊怒火,冷冽的說,「我當時真不應該心酸。」
「雪!」希爾頓威廉猛然的睜開眼睛,紫羅蘭色的眼眸里已經蓄滿了一層怒氣,彷彿如同黑洞一般的,森冷的說,「小心自己啊身體。」
誰都擔心林瑾,可是……在擔心林瑾的同時也會有人擔憂聞人雪缺的。
「對不起。」葉嵐爵低下頭沙啞的說,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歉意,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森冷的說,「我會把人找出來的,到那個時候……我會讓他……」連後悔的機會都不會有的。
「好了。」希爾頓威廉揉了揉眉心,不悅的說,「我的人一直跟著貝貝的但是到現在了還沒有回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想想會是那些人有這個能耐能瞞得過你和我兩個人。」
「若葉紫音。」葉嵐爵的神情陡然的一變,惱怒的說,「除了他我不知道是誰了。」
「他?你確定?」聞人雪缺聞言大吃一驚,隨後冷冷的一笑,「他這是活的嫌命長了嗎?」
「除了他我還想不出是誰了。」景雪璃現在和伊蓮娜在一起了,而眼前的這兩位不會這麼做,夏莎家族的人現在就是過街老鼠了,也沒有這個精力了,只有那個在藍陌千眼前消失的人,他才是最有可能的。
「查理,馬上找出若葉紫音並且給他的家族施壓。」
而林瑾不知道,葉嵐爵和希爾頓威廉現在已經找她找的要瘋了,而她呢?
林瑾看著眼前的人,眉頭狠狠的皺起來了,自己就是被這個人弄暈了帶來的。雖說有一面之緣,可是……也不能這樣啊,哥哥和阿雪不知道……對了,應該還會有葉嵐爵的,他們肯定會著急的。
「貝貝。」若葉紫音的聲音低沉而又有磁性,「怎麼,見到我了不高興?」
「你是誰?」林瑾眯著眼睛看著若葉紫音,心裡劃過了一絲的惶恐與害怕,冷冷的說,「我哥哥是希爾頓威廉,我想……應該不會不知名他的身份吧?所以,你現在把我放了,我會說是我自己找的你,而不是你……」
「你哥哥?希爾頓威廉?」若葉紫音皺眉的看著林瑾,疑惑啊說,「看來你不僅是忘記了我還忘記了聞人雪缺啊,不過這樣可真好。」
若葉紫音聽聞,面無表情的臉陡然的挑起了一抹笑容,有些咬牙切齒,但是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什麼意思?」林瑾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不悅的說,「你想做什麼?」
「我啊……」若葉紫音看著林瑾,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狂熱,興奮的說,「你知道我是誰嗎?貝貝?」
「不要叫我貝貝,這不是你能叫的。」林瑾厭惡的看著若葉紫音,翠綠啊眸子里全是不悅,冷聲的說,「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
「呵呵,瑾,這樣的你還真是讓人驚心動魄的熟悉啊,即使你失去了記憶,在你的腦海里還是清楚啊記得你這樣的討厭我啊!我是不是應該很高興呢?」若葉紫音眸光一轉,陡然一笑,看著她說,「你就真的這麼討厭我嗎?即使失去了記憶?」
「我不是瑾。」林瑾把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不悅的看向了若葉紫音,當初的那麼點好感已經完全沒有了,剩下的全是對若葉紫音的討厭。
「不是瑾?」若葉紫音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隨後又幽幽的笑了起來,嘲諷的說,「瑾,不要那麼天真了,你問問你的心,難道你就沒有一絲的懷疑嗎?」
林瑾皺眉的看著若葉紫音,此時此刻她也在心裡問自己,自己到底是誰?維多利亞威廉,他們口中的瑾?一個人可以把自己認錯,可是這麼多人他們會嗎?自己到底是誰?
「你叫林瑾,和聞人雪缺是同母異父的兄妹。」若葉紫音看著林瑾,優雅的說,「難道你不覺得和希爾頓威廉比起來你更願意接觸聞人雪缺嗎?那是因為……你們體內流著同樣的血液,而且……你也非常的喜歡他。」
「而我……是你的未婚夫,若葉紫音。」
「不可能。」林瑾聽到了過了很長的時間才大聲的反駁,翠綠啊眸子惱怒的看著若葉紫音。
不知道是反駁前一句話又或者是后一句話,又或者……這兩者都有。
若葉紫音冷冷的一笑,看著林瑾的眼睛頓時的變了目光,不悅的說:「我今天看到你和葉嵐爵在一起,我看到你對他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嗎?」
「我為什麼要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你不把我放了,希爾頓生氣了,那麼……不管是誰都攔不住他的,那就是比死都可怕的存在。」林瑾傲然的看著若葉紫音,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呵呵,這個我當然知道啊!」若葉紫音優雅的一笑,淡淡的說,「阿瑞斯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那你就得藏的好好的,千萬不要讓他找到你,我是不會說一句話的。」
「謝謝你擔心了,只要我們出了這裡就可以了。」只要林瑾在他的手裡,不管是葉嵐爵還是希爾頓威廉還是聞人雪缺,他們都不敢亂動,而只要有林瑾在身邊,他們就有保障了。
「你來了?」若葉紫音回過頭,看了眼來的人,「怎麼,要來看看?」
「當然了。」深綠的眼眸怨恨的看著眼前的人,說話的聲音沙啞而又陰狠。
她林瑾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自己怎麼不能來看看呢?現在落在自己的手裡了怎麼能讓她好好的呢?勢必要把這一切都送還給她的。
「當初我說的你都忘記了,還要我提醒你一次?」漆黑的目光冷冷的看著貝瑤伊,陰冷的彷彿如同毒蛇一般。
貝瑤伊惡狠狠的看著林瑾,面對林瑾閃爍的害怕的目光,貝瑤伊冷冷的一笑,低沉的說:「當然沒有忘記。」
怎麼可能忘記?在那個地方,每天每小時每分鐘甚至每一秒鐘的都是面對的男人,而且還是不同的男人,只要能出那種地方她什麼都可以答應,而這一切還都是林瑾和葉嵐爵帶來的,她怎麼可能不恨?
貝瑤伊看著林瑾,她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在進入那所謂的男子監獄后是怎樣的情況。
她彷彿是一口鮮嫩的肉,每一個人都想要來咬一口的,對於長時間沒有女人的男子,在那種地方,甚至男人和男人在性起的時候都可以……更何況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女人?而且還1;148471591054062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看在了,誰不想來咬一口?
剛去的時候,對於那些男人,當他們在她的身上施虐的時候,她流著眼淚苦苦的哀求,哀求他們放過自己,她說她是夏莎家族的繼承人,她說她是鬼門門主的妻子,能說的都說了,可是……他們在她的身上來的更加的瘋狂。
她哭,那些人彷彿是更加的興奮了,她哀求,彷彿是給他們打興奮劑,於是,她躺在那裡任他們為所欲為,而他們,對她的默默反抗用更加的瘋狂的方式來報復,那個時候,她感覺不到光明,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她曾經想過死了。
可是,那就監獄,沒有任何的堅硬的東西,就連吃飯的筷子也是塑膠的,輕輕的一折就彎了,沒有任何的方法可以讓她死亡的。
而恐怖的事情,從來沒有停止過,那些男人,彷彿是惡了幾百年的野獸,不,他們的確是餓了幾百年的,在剛開始的幾天,無休無止的,有人突然發現了她奄奄一息的,為了長遠考慮,於是,讓她去了醫務室里,於是,在哪裡,她終於的安穩過了幾天。
時間,對她來說彷彿沒有了意義,唯一要做的就是躺在那簡單的床上培養力氣,好應付等下要來的人。
整個人生都沒有他希望,甚至都不知道希望是什麼了,她想要死,可是死的機會都不給她,面對這樣的情況,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唯一的理由就是心底的恨了,那種已經到了骨子裡的恨,每過多一分鐘,那種恨就會多一分的恨。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來說自己可以出去了。
麻木的貝瑤伊眨了眨眼睛,空洞的眼神看著那個不停的吞著口水的人,用沙啞的聲音艱難的說:「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的目光還在貝瑤伊的身上掃過,而貝瑤伊卻彷彿不知道的,又或者已經習慣了,艱難的坐了起來,而衣服,因為她的動作也劃開的口子更加的大了,可是她卻沒有管,嘴裡依然的重複那句話,我可以……出去了?
貝瑤伊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樣啊步伐走出那噩夢的地方,那裡是她的噩夢,是她終其一生也不想在回想的地方,在走出那陰暗的地方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不停的回想是誰來救自己了,是爵嗎?是他嗎?
「貝小姐,主人在那邊。」一個男人攔住了貝瑤伊,而貝瑤伊,卻條件反射的往後躲開,深綠的眼睛戒備的看著他。
「你主人是誰?」貝瑤伊苦笑,難道都這種程度了還不能死心嗎?自己應該狠他啊?
貝瑤伊神色戒備的跟在他的身後,可是……卻沒有想到,在自己最潦倒的時候,來救自己的人卻是自己最不喜歡的人了。
「是你?」貝瑤伊瞪大了眼睛看著若葉紫音。
「怎麼,你以為是葉嵐爵?」隨後,男人的眼眸里劃過了一絲嘲笑,那漆黑的眼眸里也好像有著「怎麼可能是他?不要在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