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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回憶之傷—— 裝模作樣才是王道

  第一百三十章回憶之傷——裝模作樣才是王道


  「求你帶我去醫院啊,求你了,我爸爸快不行了,求你了,真的不行了。」冰雲彷彿像是沒有聽到計程車司機的話,神情麻木的看著他,嘴裡不停的呢喃。


  也許是那計程車司機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又或者是冰雲此時的樣子真的是太狼狽了或是太可憐了,以至於讓那個原本對冰雲惡狠狠的人生出了惻隱之心。


  「上車,快點。」司機過了很長時間,看著那個原本是很好看的女孩子哭的就像失去了唯一的保護傘的樣子,無助的樣子彷彿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此時的她只知道要去醫院了,可是卻沒有人願意為她停下車。


  算了,看她這麼可憐的就當是日行一善,誰讓她看著讓人覺得這麼可憐呢?

  到了醫院,冰雲無助的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獃獃的樣子好像在出神,在哪裡一動不動的,只是偶爾的,她的睫毛會眨一下。


  雖然家裡出了事但是冰雲並沒有放棄自己的工作,這個時候的她更需要這份工作,錢,她很缺,如果有可能她都希望這個世界上有多個自己才鞥賺更多的錢了,而這幾天,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也沒有出現。


  「雲朵兒,你家的男神呢?」在周薇的眼裡,柳白真的是屬於男神級別的,美麗到了妖嬈的容顏比女子更要美麗三分,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女氣,有著陰柔的美麗,可是這份陰柔卻被他周身的氣勢給壓下了,在別人看到他的一眼,注意的是他的氣勢而不是他的容貌。


  「男神?」冰雲一愣,獃獃的問,「什麼男神?」


  「我是說的你的那個追求者呢,怎麼這幾天都沒有看見他呢?」周薇嘆了一口氣,這丫頭能對自己的事情上點心嗎?難道她對那個極品就沒有一丟丟的感覺?哪怕是說小的如指甲蓋那麼小也可以啊?放過了那個男人還有多遺憾啊。有錢有前途,而且長的還是那麼漂亮的。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給他們介紹的,他……來者不拒的。」冰雲睜大了眼睛說著白話,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難免的有點不舒服,不是自己喜歡,就感覺是原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因為自己不喜歡了而扔了被別人撿到了。


  「我靠……你真的的是?」周薇很無語了一陣,看著冰雲的眼神也是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的,然後她吐糟的說,「我倒是想啊,像那樣的極品只要是一個女人都會想要的,可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啊?」


  「是嗎?」冰雲只是吶吶的說的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現在她沒有那個時間來春悲秋了自己的煩心事又是一堆的,如果柳白真的出現了她會更加的沒有那個力氣出和他周旋,現在的柳白不是她要的起的。


  「雲朵兒,你說實話,你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天冰雲發生的變化她並不是不知道,整天的魂不守舍的,在工作的時候不停的看時間,而且在下班之後就不見了她原本還以為是和柳白出去了,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像她所想的。


  「沒沒有,我能發生什麼事?你這不是說笑嗎?」冰雲並不打算讓周薇知道自己的情況,她們本來是朋友,而周薇已經幫助了自己那麼多了真的是不想在麻煩她了。


  「是嗎?不過你要是有了什麼難處可一定要告訴我的,一個人沒有辦法也許兩個人就有了呢?」周薇知道自己說的很牽強,但是冰雲這幾天的變化她都看在眼裡,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冰雲會告訴她的。


  周薇不知道,這一切是她想的太當然了還是冰雲的自尊心在作怪,直到事情的最後她才是最後知道的一個,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好的,我知道了。」冰雲苦笑,她的事情是兩個人都沒有辦法的,除非她們兩個其中的一個人人品大爆發,買彩票中了一等獎。


  冰雲在下班以後立刻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去了醫院,在到了醫院的大門口看到買食物的,想了想醫院的食物時堪比中學的食堂,於是忍疼的從錢包里拿出一張紅色的買了兩個菜和和一樣湯才走人。


  冰雲熟門熟路的來到病房,當她看到床上空空蕩蕩的,臉上原本的笑容變得僵硬了,如鐵板上的雞蛋立刻的凝固在上面了,於是,她匆忙的把東西放在了柜子上,看見旁邊的病人,冰雲著急的說:「大爺,您有沒有看到這裡的病人,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啊,他是不是去外面散步了?」老人回過頭對冰雲說。


  「謝謝啊大爺。」冰雲現在著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在父親醒了之後他就鬧著要出院,可是當時冰雲以病重為理由並沒有讓,難道他出院了?


  冰雲立刻啊轉身想要去尋找,頓時看到進來的人,她雙眼一亮,興奮的說:「護士護士,你知道這裡的病人去哪裡了嗎?」


  「哦,他啊,好像是出院了。」護士來到一個病人的面前看了看那個人掛的吊針,她隨意的說。


  「出院?」冰雲雖然猜到了,但是在心裡卻還是不能接受,因為著急她說話的聲音所以加大了,惱怒的說,「你怎麼能讓他出院呢?他的病還沒有好,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他要出院我們能管的住?是他要出院的,在說了,我只是一個護士的又不是你,我為什麼要管?當時你去哪裡了?」護士也許是剛來的,對於病人的是走是留她沒有一份的感情,在說了,她和那個人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去多管閑事?當事人都沒有管她為什麼要管。


  冰雲在聽到了護士說的話,她只是一陣的苦笑,對啊,她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別人呢?是自己沒有做好沒有給父親應當的安全感所以他才走的,自己又為什麼要對別人發脾氣呢?

  而此時,一個吊著胳膊的男人踉蹌的走在大街上,神情頹廢而又苦惱,混濁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胳膊,到現在他像是在做夢一般的,他的上半身是光輝燦爛的,他有一個美麗溫柔的妻子,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而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沒有孩子,於是,他和妻子去孤兒院裡帶了一個孩子回來了,在今後的二十多年裡,他的生活是美好的是優越的,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那個美麗溫柔大方的女子會離他而去,而他的公司也因經營不善而倒閉了,而他……最後也墮落了,一下子從高高在上的董事長變成了街頭的流浪漢了。


  冰濯的手裡拿著的是他最後的身價,看著薄薄的一些錢,他點了點,才一萬不到,這點錢能做什麼呢?還有那麼大的一筆錢他要怎麼去還,他要怎麼辦?小雲,難道自己真的要看著小雲從此真的要做魅色的公主嗎?不要,他不要自己那個他和妻子捧在手心裡的孩子去做……去做那麼骯髒不堪的事兒,可是……可是現在要怎麼辦?五百萬啊,不是五萬也不是五塊啊?

  冰濯的眼睛裡帶著淚花的看著自己手裡的錢,錢,紅色而妖嬈的,在陽光下散發著金紅色的光芒,迷人而又耀眼,因為眼睛里的淚花,冰濯看到的東西都是扭曲的,他現在是非常的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那麼的輕易相信別人呢?自己都活了半輩子了怎麼還是這麼天真呢?沒想到自己晚年了就晚節不保了,哎……天殺的,他到底是怎麼了,妻子離開了,公司倒閉了,就連最後的孩子……


  冰濯淚眼朦朧的看著手裡的錢,陡然的,他聽到有人在喊他,回過頭,看見來人,如果殺人不犯法他真的想要把眼前的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都是這個人害的如果……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花言巧語他……他也不會做這種糊塗事。


  「你,你還有臉來找我,你把我害的有多麼慘你知道,我不想在看見你,你給我滾滾。」冰濯惱怒的看著眼前的人,如果不是眼前的人誘惑他,他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沒有腦子才作的事情。


  也怪當初他想的太簡單了,從來不賭錢的人又怎麼會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成為賭神在世呢?都是他想的太簡單,以為……以為只要進了那種地方他就可以翻身了,可是他卻忘記了,那裡雖然賺錢的人多,但是輸錢的人卻更多,跳樓的人也多。


  「別啊別啊,大哥,我的好大哥,我怎麼會坑你呢?」男人走上前來,帶著一臉的討好和獻媚,嬉笑的說,「上次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但是這次我絕對不會坑你了,我的好大哥,你就最後信我一次吧。」


  「滾,老子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你把我騙的好慘,害我輸的好慘啊,五百萬,把我買了都沒有五百萬啊,都是你都是你。」冰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惱怒的看著眼前的人。


  「別啊,老大哥,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你的,難道你就不想把輸的錢好回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賭徒有一句話嗎?在哪裡輸的就在那裡贏回來嗎?你想想啊,五百萬,五百萬,那可不是五百塊,現在只有賭錢了才能讓錢在短時間內變得更多,還有你不是想重新的翻身嗎?不想以前的輝煌日子嗎?」男子看著猶豫的冰濯,他在心裡冷笑,沒有錢,沒有錢誰信啊,他以前可是一間公司的董事長的,那是什麼官,那可是管理一大批的人的人啊,在沒有錢總比他好。


  「好老大,不如我們今天在去一次,就去試試手,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就立刻的出來,你可要想好了,今天賭場里來了一個凱子的,還有你想想,短時間的你從那裡弄那麼多錢?難道你真的想你如花似玉的女兒去魅色……」


  冰濯聽到男人的誘惑,他眼底的恨意一點一滴的消失了,再多的就是思量了,猶豫的看著眼前的人,他說的不錯,自己從那裡弄得到五百萬呢?把自己買了都沒有,難道真的要賠上自己的女兒才好嗎?如果這樣等自己死了自己有什麼臉去見自己的妻子呢?


  男子看到冰濯眼睛里的猶豫和掙扎,扭曲的臉上閃過興奮,他再接再厲的說:「我們就去試試手,如果把錢都輸光了我們就出來,現在也也不怕更沒有錢了,反正現在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就那麼多了,可是……如果我們能用這筆錢翻身呢?你想想啊,五百萬啊,如果翻身了錢不僅有了你的公司也快了啊,最重要的是你的女兒……」


  只要把他說服了去哪裡賭錢,自己在哪裡欠的錢就可以一筆勾銷的,不僅可以不用還,而且還可以在拿一次的,所以,男人在考慮了半天后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答應的毫無壓力。


  冰濯的手緊緊的抓著剩下的錢,低頭看,金紅色的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如天使一般的可愛,在陽光下誘惑著他。


  「好,我就和你去。」冰濯的語氣就如荊軻一般的,不成功便成仁。


  賭場的人非常的多,有的人興奮有的人悲傷,他都一一的看在眼底,在心底發誓,如果自己手上的這點錢完了,他便回去,如果沒有……他此生都不在踏進這裡一步了。


  冰濯看到手裡的牌,如同老樹皮一般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的興奮,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其餘的幾個人,然後他又看了幾眼那個莊家,在生意場上久經考驗的他如何不知道賭場如戰場,戰場如商場的,裝模作樣才是王道。


  他看著一個個人把牌打開,然後在丟棄了,他始終如一個看客的彷彿賭錢的人不是他的,坐在那裡悠然自得的。


  最後,莊家看了看自己的牌是其餘的幾人中最大的了,呵呵的一笑,傲氣的說:「怎麼樣?」巡視一周,發現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衰樣他的笑容是更加的大了,起身想把屬於自己的籌碼抱緊懷裡。


  「等等。」冰濯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看著那個興奮過頭的男人,他幽幽的說,「不要著急啊。」


  和冰濯一起來的男人因為沒有看見他的牌,在後面急的嘴巴都快起泡了,可是到了最後卻出現了這麼驚人的一幕,瞪大了死魚眼長大了嘴巴看著冰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神傳折的。


  「怎麼,你也有興趣?」男子看到冰濯,眼睛頓時的冷了,臉上的笑容頓時的僵硬了,身體也僵硬了,過了好長時間他才慢慢的回神,如護食的狗一般的,惡狠狠的看著冰濯。


  「很對不起啊。」冰濯看到男人,他悠然的一笑,現在的他,他又感覺到自己回到了那個反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時候,他猖狂的說,「我的牌……只是比你大那麼一點點而已啦。」


  冰濯慢悠悠的翻開一張牌,那是一張紅桃四,男子看到了,眼底痴笑,那樣子是在說「你的一張紅桃四和一張紅桃二的算什麼,老子的可是三張槍啊在加上一張老K的。」


  冰濯在慢悠悠揭開了另外的一張牌,頓時,男子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僵硬在了臉上,最後,挫敗的說:「給你,老子這點錢還是輸的起的。再來。」


  冰濯笑呵呵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籌碼,今天,他感覺自己像是開了外掛的,不管是什麼牌,他到了最後都是奇迹一般的贏錢,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籌碼,想了想,他回頭對他身邊的人說:「幾點了?」


  「都凌晨了。」男子忘乎所以的說,他已經被冰濯手裡的籌碼給閃瞎了眼睛,從來,從他賭了這麼久的錢以來,他自己都沒有這麼有錢過。


  「我們走吧。」冰濯過了很長時間,他才說。


  「好。」依然是暈乎乎的,冰濯說什麼就是什麼。


  「先生,我的老闆想請您上去喝喝茶。」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走到冰濯的面前,恭敬的彎腰,然後語氣優雅的說。


  「大哥,他不會是……」男子驚恐的看著冰濯,他們在這裡少說也贏了一兩百萬的,這是要謀財害命嗎?


  「怎麼會?這先生肯定是看不上我們這些窮人手裡的這點小錢的,他們既然打開問做生意,又怎麼會這麼做呢?不然,有怎麼會再有人來這裡玩兒呢?」冰濯經過了剛才的事情,他已經恢復了以前指點江山的氣勢了。


  冰濯說這話的意思是,他們是窮人,手裡沒有錢,像他們這種有錢人又怎麼會看的上他手裡的這麼點小錢呢?既然打開門做生意不管是輸還是贏的,都要有那個心胸,看自己贏了錢就謀財害命的,以後誰有這個膽量來這裡玩兒了。


  「不錯,我們老闆看冰先生賭術精湛,於是他就有點手癢了。」


  進來的時間一萬都不到,可是出去卻……如果不是發牌的人是他們的人如果不是電子設備在監視,他都要以為這個男人是不是老千了。一夜之間,從身無分文的人變成了百萬富翁了。


  「要是不去呢?」冰濯皺眉,眼神不耐的看著眼前的人。


  「恐怕這個不好,我們有理由懷疑……您是否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所以……」燕尾蝶的男人微微一笑,說的話卻讓人很生氣。


  「好,你就在前面帶路吧。」看來今天他們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踏出這門了。


  「少爺,您有何吩咐?」一位穿越黑色連衣裙,頭上也帶著同色帽子的人透過黑色的莎看著優雅如獵豹一般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女子的目光如天上的寒星,孤傲如夜空中一輪彎月,清冷似鏡中花。


  「星月,外面的人你就適當的給點教訓吧!讓他知道知道我們這裡不是這麼容易就進來的。」柳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星月,冰雲不是要遠離自己嗎?現在他倒要看看她怎麼遠離。


  冰濯的心跳動的飛快,好似在下一秒就要掙脫胸口的束縛,手緊緊的抓著自己剛剛兌換的支票,他不想來可是情況卻不允許,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支票……他的眼睛閃過一縷精光,也許自己可以用這筆錢贏更多的錢,今晚的運氣好的真是讓人……驚心動魄啊。


  「就是你?」星月冷著一張臉打量眼前的男人,目光中閃過一絲的不屑,她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要自己對付他,「一盤定輸贏。」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去,冰濯看著自己牌,他心底的絕望一點點的如野火一般的在燃燒,自己要輸了嗎,自己真的要輸了嗎?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贏了我們這裡這麼多錢的,賭場里的人幾乎在說你是賭神了。」如寒星一般的眸子如水光瀲灧一般,諷刺的看著冰濯,「在我眼裡你也不過爾爾。」芊芊玉手抬起,一張一張的翻開自己面前的牌。


  冰濯瞪大了眼睛,隨後他眼睛里出現了一片的死灰,喃喃的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記住了,你欠我三百萬呢?至於零頭……我還沒有這麼差錢就要了。」諷刺的一笑,主子把自己拉出來就是為了對付這種人?真的是有辱自己的名聲,她可是千王之王啊。


  「冰先生,這是您的賬單。」燕尾服的男人走上前,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賭場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但是卻也不是專門的為了賠錢的,如果今天讓他帶著這幾百萬出去,那他的賭場還要不要開了?同行的人不笑話他才怪。


  冰濯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又重新增加的賬單,他像是終於的回神,大驚的說:「不,我不賭了,求你了,我把那些錢都還給你們,求你了,我們這場比賽不算好不好。」


  「冰先生,您您這是說笑嗎?而且剛才的賭局也是您同意了的,怎麼能這麼出爾反爾呢?還有我們這賭場的規模雖小,但是也不差那麼幾百萬的,但是……我們的場子被人踩了也總是要找回面子的,您說是不是呢?」眼睛一挑,似笑非笑的說。


  「不,不要,不要給我……」又是三百萬,加上前面的五百萬……天啊,自己要怎麼辦?

  「冰先生。我們知道您現在手頭沒有錢,我們可以給您寬限幾天,但是……您也不用想跑路,我們可是有人看著您的,到時候……不好看了我們是要您的手還是腳的,那就要看去的那個人的心思了。」


  冰雲著急的把差點把自己父親去的地方都走完了,渾渾噩噩的走在街頭,父親他會去那兒呢?會去那裡呢?自己把應當找的自己父親經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人,人到底在哪兒呢?是不是不要自己了,不要自己了。


  冰雲此時的心情是無比的低落,好似已經烏雲密布了,隨時都可以下雨,踉蹌的走在街頭,低垂著眼瞼,過馬路時還差點被車撞了她都沒有回神,被拋棄的事實在她的心頭縈繞著。


  陡然的,冰雲像是想到了什麼,瘋狂的跑了起來,她黯淡的眸子瞬間的發出了萬丈光芒,臉上的憔悴與傷心也沒有了,眼睛里迸發的是欣喜的光芒。


  冰雲走到墓園的時候一步一個腳印,她不知道父親是否會來這裡,可是她把所有父親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也就只有這裡了,這裡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自己怎能忘記這裡呢?媽媽在這裡,父親又怎麼不會來呢?


  「爸爸……」冰雲欣喜的看著出現在墳前的人,幾天不見,她的父親更加的蒼老了,兩鬢的白髮更加的多了,是什麼把這個老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彷彿一夜之間就老了二十歲的,「您知不知道,您自己出院把我嚇了一跳,您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您都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擔心。」


  冰雲在看見自己父親的第一眼,她就沖了上去,一把的把自己的父親抱住,頭放在冰濯的肩膀上,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鼻音,她現在還在惶恐不安的心才放了下來,她始終不願意相信父親是真的不要自己,可是……現在,她卻把自己的父親找到了。


  「小雲,小雲,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冰濯在看見冰雲的第一眼的時候,眼睛里就閃爍著淚花,雙眼朦朧的看著那個可愛的自己心疼的孩子,她永遠是這樣的,害怕別人把她拋棄了。


  「爸,怎麼了,說什麼對不起我呢?」冰雲抱著冰濯,因為在父親的環抱里,冰雲臉上的笑意就如同一個幸福的天真爛漫的小孩子,眼睛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如果不是您和母親,我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呢?我過了二十多年的優越的生活,享受了二十多年無私的母愛和父愛的,您又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我呢?倒是我……」我沒有能力幫助您,看見您每天愁的茶飯不思的可是我卻依然的沒有一絲的辦法,也幫不上您一點忙。


  「小雲,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冰濯的聲音哽咽了,對於自己又犯的錯誤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淚眼婆娑的看著冰雲。


  「沒事的,我相信我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媽媽都會在天上保佑我們的。」冰雲看了眼那個笑的一臉溫柔的女子,溫柔賢惠,她想念這個人的相貌想念這個人的聲音,想念她站在櫻花樹下笑的柔柔的,溫柔的神情比月光還有柔和,她的聲音比絲綢還要柔軟的喊:「雲雲,不要調皮了。」


  冰雲帶著冰濯慢慢的走了回去,冰濯看著冰雲,他張張嘴想要告訴她……自己賬單的問題,而另一支手也不知不覺的摸向了自己的荷包,在荷包里的手緊緊的握著紙,可是他卻久久的沒有說什麼。


  走到家門口發現門沒有關,她似疑惑的說:「難道我沒有關門嗎?可是我卻記得我管了門的啊。」當時她雖然急著離開,但是她卻依然的沒有忘記關門,雖然家裡沒有值錢的東西,但是她卻依然的不想別人那麼容易就進入自己的家了。


  「也許是你忘記了呢?不用著急的,家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冰濯安慰她的拍拍她的手,聲音沒有了哽咽卻帶著慈父般的溫柔。


  「是吧!」冰雲莞爾一笑,他們女默契的沒有說關於賬單的問題。


  「是你?」冰雲永遠也不會忘記他,這個臉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如果他的臉如魔鬼的,那麼他的心就真的是魔鬼了,不,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存在。


  「兩位,好久不見了,就是不知道……錢準備的怎麼樣了?」男人自以為這一笑很優雅,可是他卻不知道,配上他這張如鬼斧神刀、飛沙走石的臉孔,這笑容就扭曲了。


  「你……你想怎麼樣?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冰濯壓下自己心頭的恐懼,冰濯在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所有的記憶就如潮水一般的向他腦海湧來。


  冰濯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只是輕輕的一句話,他的手指就被刀剁了,心驚肉跳,卻還是猶裝鎮定的看著男人,他一步的走到前面,擋在了冰雲的前面,這些人都是人面獸心的,哪知道會做出什麼讓人不能接受的事?

  「好啊,只要能滿足我的要求,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男子露出一個算是有好多笑容一臉和顏悅色的看著冰濯,慢慢的說,「現在時間也過了四五天了,我們兄弟手裡的錢也差不多用完了,所以……」男子給了冰濯一個你懂的眼神,笑著看著冰濯。


  「南大哥,不是我不給……」冰濯過了很久,他討笑的看著眼前掌管他生死的男人,疼心的說,「求您了,求您在多寬限我幾天,就幾天三天過後我一定會把錢給你的。」


  「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個錢來還給我,昨天我可是得到消息您在渡口賭場可是大殺四方的,怎麼,這麼點錢都沒有嗎?還是你不情願?」男人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一般明晃晃的小刀,眼睛如刀一般鋒利的看著冰濯,可是手裡耍刀的動作卻依然的迅猛快速。


  「不是,不是,我……」冰濯被男人眼中的寒意給嚇到了,他顫顫兢兢的說,「求您了,我要是有錢怎麼可能不還呢?但是我手裡是真的沒有錢啊,求您了,在多寬限幾天吧。」


  「爸,您又去了賭場?」冰雲看著冰濯,一雙眼睛含淚的看著冰濯,眼睛里說不出啊失望。


  冰濯看著這雙和妻子七分相似的眼睛,猛然,心頭一震,他悔不當初,這雙眼睛,這雙眼睛和他的妻子很想同,所以當時他們便領養了她,可是如今看到這同樣的一雙眼睛,他想到,自己的妻子如果還活著她是不是正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呢?

  「小雲,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去贏錢,明明我也是贏錢了,當時我都有好幾百萬了。」冰濯看著冰雲眼睛里投出的失望,他的心猛然的一跳,如果今天不解釋清楚,那麼,小雲是不是也要離開自己了?

  「那麼錢呢?」男子嬉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對上冰雲的目光,男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這男人也真傻,為啥要和那個女人賭錢了,那可是景城賭場里的老大,誰都沒有在她手上得到好處的,也不知道這老男人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蠢了。


  「沒了,真的沒有了……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冰濯陡然的如一個孩子無助的哭了起來,透過淚光看向冰雲,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以為……他以為老天是站他這邊的,那晚他的運氣是這麼的好,他以為他是可以贏錢的,可是他卻沒有想到……


  「沒錢了……沒錢了是嗎?」男子陡然的笑了起來,飛沙走石的臉上表情更加的生動,如寒星一般漆黑的眼眸裡帶著嗜血的看著冰濯,陡然的,他伸出手抓著冰濯的頭髮拉了過來。


  「爸……」冰雲看著男人突然動手,陡然的回神想要去解救冰濯,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被男人帶來的幾個男人攔住了,她只能在原地干著急。


  「老頭子,你是不是看我看我很好說話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啊……」男人拉過冰濯,猛然的一腳踢在了冰濯的小腿處,猛然的,冰濯跪在了地上,一臉的痛苦。1;148471591054062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我是真的沒有錢啊,求您了,求您了不要在打了。」冰濯爬在了地上,對於男人剛剛踢在自己胸口上的一腳他猛然的認為自己都快要疼死了,在過了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虛弱的說。


  「啊……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把我當傻子在耍呢?沒有錢……沒有錢你為什麼去賭場,你當時也在賭場贏錢了,你怎麼說你沒有錢啊,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是沒有開化的傻子?」男子傲然的現在冰濯的面前,臉上的恨戾比惡魔還要恐怖,森冷的說,「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不夠是吧。」男子咧嘴一笑,嗜血的目光灼熱的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不……不……」痛苦,每一次的呼吸他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痛苦。


  「啊……」陡然的,如殺豬一般的聲音劃破了屋子,響徹雲霄,帶著痛苦帶著凄厲,痛苦不堪,像是想要在這聲痛苦的叫聲中找到解脫。


  「不……」冰雲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原本是白色的紗布在此時慢慢的益出了鮮紅的血液,傷口本來就疼,他的這一腳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了,冰雲站在原地,雙目充血,赤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吶吶的說:「爸……爸……」


  「發生了什麼事?」柳白站在大門口處,聲音帶著不穩的問。看到屋子裡的一切,比女子還要秀氣的眉瞬間的僵硬了,而又看到那雙已經哭紅了雙眼,不知道為什麼的,他的心飛快的閃過一絲的不悅,這樣的眼睛只適合笑。


  「柳白……柳白……求你求你了,救救我父親。」看到陡然出現的柳白,冰雲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她飛快的跑到了柳白的面前,一雙含淚的楚楚可憐的比嬌嫩的花朵還要好看的眼睛帶著前所未有的希翼的光彩看著柳白。


  「發生了什麼事情?有誰能告訴我?」柳白慢慢的把這個快要崩潰的女子抱近了自己的懷裡,抬起手,慢慢的擦乾她臉上依然殘留下來的淚水。


  「想不到在這裡都能看到大名鼎鼎的柳少。」男子輕鬆的踱步的走到柳白的面前,陡然的一笑,目光含笑的打量眼前的人。


  「哦……原來這是白當家的,就是不知道白當家的今天怎麼來了這裡了呢?這可不是白當家的作風呢?」柳白溫和的一笑,陡然如魅惑的暗夜精靈。


  「怎麼會?在下也只是混口飯吃而已,而且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不知道柳少這是……」混口飯吃,所以柳少就不要插手了。


  「我啊……」柳白感覺到了冰雲顫抖的身軀,他慢悠悠的拍了拍冰雲的背,小聲的在冰雲的耳朵邊說,「乖,不要怕了,我來了我來了,不要怕。」柳白的聲音如帶著誘惑的魔力,說話的聲音比三月的春水還要溫柔,漸漸的,他買感覺到冰雲不在顫抖的身軀他才放下了自己的手,但是他抱的卻更加的緊了。


  「白當家的這動作也未免太大了。」柳白看眼地上,漆黑而嫵媚的丹鳳眼裡閃過一絲的不屑與嫌棄,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當家的,他悠悠的說,「不知道他欠你多少錢呢?」


  「唉……我也是不想的,但是……這混蛋也太讓人生氣了。」白景看了眼柳白,當然,柳白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嫌棄他當然是沒有錯過的,想了想便知道其中的原因了,眼睛看了要在柳白懷裡的女人,陡然的,他一腳又踢在了冰濯的身上,此時的冰濯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惡狠狠的說,「這混蛋不還錢是小但是不該跑路,而且在有了錢居然還不還,這也太不把我看在眼裡了。」


  「那麼……他欠你多少呢?」柳白說這句話的語調就如同「你吃飯了嗎?」。


  「怎麼,柳少想替他還錢?」白景挑挑眉,一雙陰鷙的眼睛帶著笑意的看著柳白。


  「是又如何?」霸道而又狂妄的語氣,不屑的看著眼前的人。


  「六百萬。」有錢就好,他不在意是誰來還錢。


  「爸……爸,你怎麼樣了?」冰雲在看見那些人走後立刻的來到了冰濯的身邊,一雙如水晶一般的眸子淺淺的散發著水潤的光澤。


  「雲,我們還是快點送伯父去醫院吧。」柳白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狼狽的人,看著奄奄一息就差一條命都沒有了的冰濯那冷冽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個陌生人,更甚至比陌生人都不去。


  「對……醫院醫院。」著急而慌忙的人終於的想起了還有醫院這種東西,立刻的把人扶起,可是因為力氣小,所以起來的時候很踉蹌。


  柳白抿唇的看著,看到冰雲的動作是十分的吃力,眼神黯了黯,隨後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了一雙潔白到散發著幽幽白光的絲綢的白色手套,慢條斯理的帶在了手上,然後在舉起自己的一雙手放在眼前,漆黑的飽含深情的丹鳳眼幽幽的望著自己的手套,然後,用另一隻手去調整了那不到一厘米的傾斜的差距。如果此時葉嵐爵看見了,他會哼一聲,然後慢悠悠的說:「比女人還要龜毛。」看著柳白的樣子他的神情及其不爽。


  「來,我來扶著吧。」柳白對冰雲說,而說的同時已經把人接到了自己的手上。


  「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還有,那些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只是恐怕要還的時間長了點,但是我保證我每個月都會還錢你的。」陡然的,冰雲想呢沒有想的就對扶著冰濯的柳白這麼說到。


  「啊……這事啊……等會兒在說吧。」柳白垂下眼瞼,邪魅的勾起了一絲的笑容,送出去的東西怎麼會在收回來呢?


  柳白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與他溫柔面容不相符的陰鷙,壓下了想要發脾氣的衝動,看著冰雲用他特有的優雅的慵懶的不經意的語氣說道。


  「柳白……我說的是真的,這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冰雲怒氣衝天的看著柳白,她自己是非常的看重這件事可是卻沒有想到柳白卻這麼的不在意,莫名的,冰雲生氣了。


  「是嗎?那你要還到什麼時候呢?」柳白撇了一眼說的珍重其事的冰雲,那邪肆凜然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已經滿臉通紅的人。


  「我……我……一定會還給你的,雖然時間是長了,可是,可是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六百萬,不是六百塊這個數字冰雲還是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不想占柳白的便宜,「雖然這錢在你眼裡不算什麼,可它對我卻是一筆天文數字,如果我不還清,我會寢食難安的。」


  柳白在聽聞冰雲的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眼睛里是一片的諷刺,以前就算他送給那些女人隨便的一件東西也不止六百萬呢?所以,這點錢在他眼裡真的不算什麼……不過……如果因為這件事讓她對自己的感覺有所改變那這錢也不是白出了,不是嗎?


  「伯父怎麼樣了?」柳白看到冰雲出來,他走上去問。


  「醫生說沒有什麼了,只是因為驚嚇過度昏迷了,沒有什麼大礙。」冰雲此時的神采終於像是那種久久被困在一方天井之中陡然得到了逃脫升天的機會的人,神采飛揚的。


  「柳白真的是太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冰雲雙眼灼熱的看著柳白,一雙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對柳白的感激。


  「雲,你知道的,我……要的並不是你的感激。」漆黑黝亮的眼睛如同一顆頂級的黑色寶石,在太陽花下散發這耀眼的令人不能直視的光芒,,頓了頓,他說,「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漆黑的眼睛灼熱的看著冰雲,看著冰雲的眼睛讓她無處可逃,今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不能也不會再讓冰雲在找什麼借口了,他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這麼讓他花費心思的。


  「柳白……我……」冰雲沒有錯過柳白眼睛里的佔有慾,幾乎是赤裸裸的告訴她,他柳白要的是什麼,可是……可是如果柳白喜歡她那為什麼要逼她呢?他明明喜歡她為什麼要逼她呢?

  冰雲的眼睛閃爍遊離,目光就是不肯與柳白對視,柳白心頭一怒,皺著眉冷聲的說:「看著我。」


  「冰雲,我喜歡你,我想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也不介意得到你的人。」霸道而冷冽的聲音在醫院的走廊里迴響,帶著獨佔欲,囂張而又狂妄的語氣,依舊冷冽的說,「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是醫院,你信不信我有這個能耐讓你莫名其妙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你成為死人,這樣,我就可以把你放在只有我能看見的地方。」


  冰雲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柳白,眼睛里出現的全是驚愕,她獃獃的看著說的無比霸道的話的男人,久久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有這個能耐讓你失去戶口本失去在這個世界上所需要的一切東西,讓你成為一個死人,這麼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藏起來,但是我卻不想這麼做,但是前提是你不要把我所有的耐心都磨滅光了,不然……」陡然的,霸道的人森冷的一笑,冰雲卻更加的害怕了,如水晶一般的眸子惶惶不安的看著柳白,柳白悠然一笑,「我會忍不住這麼做的知道嗎?」


  柳白說完,看著冰雲亮如水晶一般透澈的眸子不安的看著自己,他知道,冰雲是相信了他的話,幽然一笑,地下頭,輕輕的吻在了冰雲額頭的中間。


  額頭中間的一吻,帶著寵溺,沒有一絲的慾望。


  額頭中間的一吻,帶著誓言,剩下的是憐惜。


  冰雲額頭上陡然遇到溫熱的唇,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心……陡然的亂跳了起來,靜靜的感受著柳白的那一吻,猛然間,冰雲感覺到所有的聲音都好像在一瞬間都離她而去,這個繁華笙簫的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的身影。


  「答應我,做我的女人。」柳白微微一笑,傾國傾城,邪魅的眼睛里透著他也不知道瘋狂,一雙漆黑的眼睛如同膜拜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抬手手,碰住冰雲的臉頰,輕聲的如同情人在午夜后在耳邊底喃的說,「答應我吧,你看……你也不是喜歡我的嗎?而且我也喜歡你,兩人喜歡的人不是應該在一起嗎?」柳白的唇,輕輕的碰觸著冰雲敏感的耳朵,熱氣,灑在了冰雲的脖子上。


  這一刻,冰雲看著柳白,望著他比深淵還要深邃的不見底的眼眸,眼睛里浮現了一絲的疑惑,但是隨即,柳白誘惑的聲音在冰雲的耳邊響起,本來就是傾斜的槓桿在此時,更加的傾斜了,如水晶一般澄澈如太陽光一般耀眼的眸子帶著希翼的看著柳白。


  柳白莞爾一笑,他的心底在激動在跳躍在歡呼,她……已經淪陷了,這個女人的眼底在掙扎,在掙脫出她自以為是的束縛。


  「雲,你知道嗎?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便看上你了,還有,你不是也喜歡我嗎?難道我們在一起不好嗎?所以,做我的女朋友吧。」柳白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著如同魔鬼的誘惑在冰雲的耳邊響起,一絲一絲的,慢慢的漸漸的進入到了冰雲的心底。


  「冰雲……」柳白惱怒的看著冰雲,漆黑而邪肆的眼眸閃過一絲的怒火,惱怒的看著眼前一言不發的女人,到目前為止,始終都是他一人在這裡唱獨角戲。


  「好我答應你。」陡然的,冰雲發覺到自己久久沒有回答,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耐心,如果她這個時候沒有回答,那麼,等待的也許就是柳白的怒火或者是他……說的那個辦法了。


  「啊……」柳白瞪大了眼睛,看著冰雲,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獃滯的目光。差異的看著冰雲,他想不到自己剛才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麼多可是就在自己要發脾氣了她才答應。


  「你在玩兒我?」柳白在一瞬間他就懂了,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冰雲,漆黑的眼眸里迸發的是危險的目光,如獵豹在看自己爪子下的食物。


  「怎……怎麼會?我……只不過是思考的時間太長了,那個要你在這裡說那些話威脅……我的,我只是在想……」


  小白兔雖然純潔,但是她卻還是有野獸的直覺的,在看到了柳白眼睛里所迸發出的光芒,她害怕的看著柳白,然後雙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目光閃爍的看著柳白。


  「哦……」柳白在聽到冰雲的解釋后,他眼睛里的興趣是更加的大了,抬起手,從冰雲的胸前拿過一縷的秀髮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幽幽的說,「是嗎?」


  冰雲看到柳白的神情,她不由自主的向後退,陡然的,她的背靠到了牆面,吞了吞口水,緊張的看著冰雲,不是她膽子小而是這個時候的柳白真的太可怕了啊,自己剛才說的能不能在收回來啊,這樣的男朋友她享受不起啊。


  冰雲淚流滿臉,烙印柳白,她緊張的看著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算了。」柳白陡然的一笑,看到冰雲立刻的鬆了一口氣,陡然的,他臉一冷,雙眼如刀的看向冰雲,森冷的說,「以後如果你在有這種想法……我會讓你後悔的。」


  冰雲一臉惶恐的看著柳白,一臉的震驚,心裡猶如一萬匹野馬狂奔而過,難道他知道她剛才想了什麼?難道他能看懂自己在想什麼,他說的後悔是什麼?

  「以後不能再有這種退貨的想法了,你現在已經接受了所以不能再有退貨的想法了。」柳白看著震驚的冰雲,看著她臉上就差寫著「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這個,你怎麼知道我有退貨的想法?」柳白幽幽一笑,這單純的人總能莫名的娛樂自己。


  冰雲和柳白正式的成為了男女朋友后他們之間相處還是沒有變,柳白依然的在下班之後就來接冰雲,一輛車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對於別人的側目他好似沒有察覺的。


  柳白又一次的看到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經過時裝作不在意的撥了撥自己的頭髮,媚眼如絲的看了眼柳白。


  柳白痴笑,雙手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從自己面前走過的女人,他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穿的是一身簡單的衣服,而第二次,她穿了一件裙子,原本是束縛的頭髮也放了下來,而第三次,她還畫了淡淡的裝,而第四次,裙子又短了一大截,身上也有了香水味,而這次……連頭髮的髮型都變了,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柳白看到冰雲依舊簡單的一身出來,而她的身上也沒有那些惡劣的想要讓人吐的香味,冰雲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梔子花的香味,雖然淡,但是卻在她的身上還是可以聞到。


  冰雲不動聲色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兩人的目光相對,陡然的,一人是高傲盛氣凌人,一人是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而那個女人在看到冰雲的樣子后,眼睛里閃過不屑,這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柳少爺的,就她那樣子。


  而此時的女人,她當然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也當然是不可能配得上柳白的,她只是不甘,不甘自己明明比冰雲漂亮比冰雲嫵媚,比冰雲更要早的認識柳少的,可是……


  柳白看到冰雲閃躲的目光,輕輕的看了一眼那個自作聰明的女人,漆黑的眼睛里儘是不屑與諷刺,但是在看到冰雲你時候所有的不屑與諷刺都化作了怒氣,對這個女人膽小的怒氣,但是更多的卻是深深無奈。


  「怎麼。看到我了都不說話嗎?」柳白走上前,輕笑的說,他伸出手抱住了冰雲,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冰雲耳鬢廝磨。


  「沒有,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沒有時間嗎?」冰雲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她不自在的離開了柳白的懷抱,抬起眼,有些抗拒的柳白的接觸。


  「怎麼了。」柳白抬眼,伸出一隻手去撫摸冰雲的臉頰,剝開冰雲臉上的一縷髮絲,好脾氣的聞,從他們確立了關係開始,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冰雲推開自己呢?

  「人多。」冰雲抬眼,目光看了看四周,發現她們都迴避了自己的目光假裝自己在做自己的事,可是她卻依然的有種茫背在刺的感覺。


  「你是我女朋友,我來見你有什麼不對?我就是要她們羨慕你。」柳白鳳眼一跳,狂妄而張揚,絕美的容顏風華萬千,看著一群對他發花痴的女人,更是不屑一顧。


  陡然的,冰雲與那個女人的目光相對,陡然的,她的心猛然的一跳,驚訝這個女人眼底所迸發出的嫉妒與瘋狂的恨。冰雲疑惑,她不認得這個女人,她為什麼要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陡然的,看見了自己身邊的男人,輕輕的嘆了了口氣。


  「怎麼了?」柳白低頭,溫柔的眼眸快要益出水了,關心的詢問。


  「沒……沒什麼。」冰雲躲開,心裡卻在嘆氣,看來……自己的這個男友不能讓自己省心啊,他這麼優秀了,不知道會有多少的蝴蝶呢?

  「走了,我把幾個朋友介紹你認識吧?其中的幾個你都見過的。」柳白沒有任何的意義,在他的眼裡,那個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女人什麼都不是,不過……既然她搞的雲不開心了,那麼……她還是不在在這個誠實呆下去了吧。


  「他們?」冰雲震驚的抬頭,她回想起那天吃飯的時候見過的男人,眼睛里出現了一絲的迷戀,而她眼底的迷戀只是對於美的事物的喜歡。


  那個人……只有他才能和柳白一較高下吧,兩人的容貌都是精緻完美的沒有一絲的缺憾。


  「雲,不要在讓我看到你這個樣子?」柳白回過頭,吃醋的看著冰雲,「不要在看到葉嵐爵了你也發花痴,我比他更好看。」


  柳白對於冰雲第一次見到葉嵐爵的樣子都是耿耿於懷的,這個女人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都沒有失神,可是她卻在他們吃飯的時候看見葉嵐爵的時候她一雙眼珠子都快要粘在葉嵐爵的身上了。


  「當然了。」冰雲微微一笑,她好像是沒有感覺到柳白的怒火,她感嘆的說,「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那樣漂亮的人。」


  「怎麼,我不是嗎?」柳白惱怒的看著冰雲,他永遠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吃這種乾醋。


  「不……不……你們是不一樣的。」冰雲聽到,立刻的搖搖頭。


  「什麼不一樣?」柳白挑挑眉,他自認為的容顏和葉嵐爵是不分上下的,他但是想知道,從冰雲的嘴裡能說出什麼不一樣的話。


  「他啊……」冰雲的目光悠遠而充滿了迷戀,低亞的說,「他就如鏡中花水中月,美的驚心動魄,如暗夜裡誘惑人類的精靈,像盛開在陽光下的罌粟,一不小心的就會失去自我。」


  柳白點點頭,眼睛里閃過驚訝,想不到這小白兔想的倒是這麼清楚明白的。


  「我呢?」柳白躍躍欲試的問。


  「你啊……」冰雲回過頭,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輕聲的說,「你就如潑墨畫中走出來的男子,優雅、美麗,如月光一般的精緻,但是我更喜歡你。」


  「是嗎?沒有騙我?」柳白挑挑眉,所有的怒氣在聽到冰雲最後的一句全部的消失了,剩下的就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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