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這也可以賭
也不知道老頭對我不放心還是覺得我悟性差,反正關於佛牌店的了解,都是我自己偷偷聽來的,不教就不教唄,反正我長著耳朵呢,總不能他們聊天的時候把我耳朵捂住吧?於是我想著沒準這吳楚啊也是這麼學來的,但是後來想想也不太可能,因為當時老頭是直接把店轉手給他的,這也就說明他早就知道這些,這樣想來我的心稍稍覺得公平了些。
但是我對他多的人還是好奇,不過一時之間也想不起我還有哪些仇家,竟然能因為我的原因就對老頭下手,「那你倒是說說看,除了曾春平我這陽間的仇人可沒幾個,何況普通人也做不到那樣?」
「你當真猜不到?你仔細的想下那前後的時間,可不就能有眉目了嗎?」吳楚給了我一個提示之後就不在說話了。
正巧趕上有人進店談生意,吳楚就忙著去招呼了,我一個人在這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就坐在一旁聽著他和顧客講著佛牌的事。
來店裡的是兩個人女孩,看起來倒是像附近的學生,瞧著穿戴應該是不差錢,要知道這佛牌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少則幾千,多則上萬,在這城市裡能抵上一個家庭的幾個月的收入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老頭準保不讓我去招呼,就坐再櫃檯里冷眼看著就行,可是吳楚顯然是熱情的多,完全貫穿了進門就是客這個準則。
兩個女孩似乎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東瞧瞧西看看倒是挺好奇的樣子,不過這麼年輕好端端來求佛牌難免讓人覺得不能理解。現在的小姑娘大多好吃懶做,尤其這種富貴家裡出來的孩子,習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這自然啊,就是不想努力就想獲得收穫的主唄!
不過我也沒啥機會嘲笑人家,想著當初我還想著什麼時候也能不用獲得那麼辛苦就能獲得一切的生活呢,但是那時候可沒有機會認識佛牌,可也是,我就算真的接觸了又能怎樣?都快風餐露宿了,還有錢買這個?
吳楚打量了一下兩個人,快步的走上前,「兩位是想求什麼?我猜猜好了,我這個人最愛的就算猜謎!」
「好啊,那你猜猜看我們想求什麼?」其中一個高挑的美女說。
「不過這猜謎光這樣可沒有意思,不如我們賭點什麼?」另一個戴著墨鏡的美女說。
吳楚眸子里流露出一絲精光,「看來我也是遇見知己了,那既然賭局我設的,這賭什麼就由兩位說的算。」
沒想到這吳楚倒是大方,萬一這兩位姑娘玩的大,他若輸了豈不是賠的太慘?
這兩位倒也是不含糊,帶著墨鏡的那位顯然是老手,把墨鏡摘下來掛到了自己的衣服領子上,然後眉毛一挑,「當真?你就不怕我把你這佛牌店當賭注?」
「這也未嘗不可,不過兩位要用什麼來換呢?這店的價值可是需要同等的東西來換的!」吳楚笑眯眯的說,似乎壓根就沒把這佛牌店放在心上,反倒是就像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似得。
這樣不要命的賭局我倒是見過,所以我不至於太吃驚,可是難免也有些擔心,這店可不是吳楚的,真若是他輸了,我看他怎麼收場,老頭的摳門可是眾所周知。
這兩個女孩倒也是玩的大,那個高挑的也不示弱,「這同等不同等的可不能可著物件比,你這店是你最大的財富,那我也只能亮著我最大的財富,這樣才最公平,你說是不是?」
「好啊,剛才說了你們定,自然是說話算話。」
也不知道這吳楚是不是被這兩個女孩給迷住了,這樣不公平的話從女孩的嘴裡說出來,他居然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照著那女孩的話,若是窮人和富人賭的話,怎麼看都是那富人吃虧,因為窮人有的東西富人也自然有啊,但是富人的東西那窮人可未必有了,明擺著佔便宜呢,我心裡合計這兩個人該不是就是來訛東西的吧?
還是那個戴墨鏡的女人說:「帥哥既然這麼大方,那我也絕不含糊,我若是輸了我就請一尊老闆挑的古曼童回去供養,當然我的同伴也一樣,你看如何?」
「樂意奉陪。」吳楚還是帶著笑,我倒是瞧著有些流里流氣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正經的模樣。
吳楚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位姑娘的穿戴非富即貴,自然不是想著求財,而且看著兩位姑娘的面相,這輩子吃喝不愁,也沒有必要為了財浪費精力,兩位雖然稚氣未脫,但是這麼好賭,也不可能是為了求著學業,想必家裡也給安排好了後路,沒必要去混那個文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
高挑的女孩饒有興緻的瞧著吳楚,「這話倒是不假,不過你光是用排除法可就太LOW了!」
不過戴墨鏡的那個女孩卻不認同這個女孩的說法,「這至少說明了帥哥不是胡編亂造的,如果能猜對,我也是佩服,能從咱們的穿著打扮看出咱們的家世背景可是不容易,你忘了之前可有人對著咱倆的衣服說是A貨呢!」
我沒穿過名牌貨,也不好去評判,但是這面相可是很多人一樣就能瞧出的,在說這吳楚打開門做生意,什麼樣的人見識不到?隨便兩句都能忽悠死她,這姑娘倒還是一臉的崇拜相。
吳楚繼續的說道:「這陽間的東西你們想要的都能得到,但是唯有一樣不可,那就是真心,所以容許我大膽的猜一下,你們今個來是為了一個男人,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很顯然那兩個女孩聽到後面上露出了少許的驚訝,但是其中一個卻不怎麼認同,「你這話說的我可是聽不懂,就算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也叫求姻緣,也不至於這麼難聽,男人男人的,搞得我們像沒見過似的。」
吳楚不由得一笑,「倒是我粗俗了,可是我瞧著你們可不是正經八百的求姻緣,至少有一個人不少那麼的誠心。」
我不知道吳楚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可是是瞧著兩個姑娘都愛玩,胡謅的吧,反正我是瞧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