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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絲線之間

  第104章 絲線之間

  雲海已經被邢飛徹底的激怒了,在華夏還沒有人敢跟自己這般叫板,所以氣急之下,竟然有些失去理智。


  邢飛並不清楚這雲醫圖的可貴之處,不過看到柳邦成等人的臉色,心中也猜到了一二,當即輕笑了一下,道:「既然雲老肯慷慨贈書,那我就斗膽給茵茵姑娘瞧上一瞧,不過雲老君無戲言,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老夫一生磊落,當然不會食言,今天在場的就是一個見證。」雲海怒聲繼續說道:「倘若你治不好,或者確診不了,又當如何?」


  「隨意!」邢飛說的也很隨意,滿臉的自信,微笑著望著雲海那種憤怒的老臉。


  「邢飛你可要想好呀,雲老可是中醫界泰斗!」駱宏柏突然小心提醒到邢飛。


  「駱叔,放心吧,我有分寸,倒是我應該提醒雲老,雲醫圖可是雲家的至寶,真的拿出來當做賭資嗎?」邢飛說話間,再次看了一眼雲海,只見此刻雲海的臉上已經浮現出輕微的後悔之色。


  「小子,老夫說的話豈是兒戲,如果老夫輸了,雙手奉上雲醫圖。」雲海雖然有些後悔,不該這麼火爆,可是天生脾氣使然,尤其被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後輩看輕,火氣就更加壓制不住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他可不能現在就退縮了,要不然傳出去,他雲海這一生最看重的名聲,基本上也將毀掉了。


  「茵茵,你希望我為你治療嗎?」邢飛滿臉帶笑的沖一直坐在床上雙目獃滯的駱茵茵問道。


  不知為何,駱茵茵看著邢飛,忽然眼中有些害怕,可是卻還是忍不住說道:「那就請你為我診治吧。」


  邢飛看著駱茵茵痴痴的點頭,笑意更濃,緩緩走到床邊坐下,邢飛早已發現床上有一根駱茵茵掉落的頭髮,他神秘一笑,然後捏起頭髮,一頭同樣系在駱茵茵那纖弱的玉臂之上,邢飛的手無意接觸到駱茵茵的皮膚。


  冰!而且毫無水分!


  駱茵茵的皮膚很冰,而且上面很粗糙,根本不想一個二十歲女孩該擁有的皮膚,邢飛當下眉頭微皺。


  一切準備完畢,邢飛伸出手,已經雙指捏在了頭髮的另外一頭。


  「已經失傳的懸絲把脈!」


  這一次就連雲海都震驚了,更別提柳邦成等人了,要說雲海懸線把脈可謂快要失傳的絕技,而邢飛這懸絲把脈已經在華夏失傳已久了,而且他們知道的都是傳言,到底有沒有懸絲把脈都無從考證,可是今天親眼見證了,怎能不叫他們震驚!

  邢飛看著眾人的表情,臉上並未顯出異樣,只不過露出一絲微笑。


  其實邢飛不是故弄玄虛,這懸絲把脈乃是師娘當初最開始教會他的,然後才教了九元針,只是邢飛很少用罷了,今天邢飛不再藏拙,該高調的時候,邢飛絕對不低調,目的就是讓雲海這個自大的老頭子掉點份兒。


  不用說,邢飛一上手,雲海就已經敗了半招,懸線把脈和懸絲把脈,一絲一線之間,簡直差著十萬八千里,雲海老臉有些難看。


  邢飛看著雲海的老臉都有些扭曲,心中一陣爽快,這才沉下心,雙目緊閉,不在受到外界打擾。


  邢飛的臉上表情,一直很平靜,根本不像雲海老頭那般,不到半分鐘,他便睜開眼睛,將手中頭髮放下,繼而看向眾人。


  這些人同樣是屏著呼吸,望著邢飛,尤其是駱宏柏和雲海兩個人,心中各懷心事,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出事,一個希望邢飛診斷結果跟自己一樣。


  「邢飛,我女兒的病情到底怎麼樣?還有救嗎?」駱宏柏最先沉不住氣。


  邢飛微笑的看了一眼駱宏柏,笑道:「駱叔,放心吧,茵茵的病情雖然有些嚴重,但是放心,這病我能治!」


  一語說出,眾人皆驚!


  駱宏柏突然激動的雙手抓住邢飛,顫抖的問道:「邢飛,你確定你能治療茵茵的病嗎?」


  「呵呵,放心,雖然有些嚴重,不過倒是不難根治!」邢飛笑道。


  「小子,不要託大,她明明病入膏肓,你竟然還敢託大,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個有良知的醫者,絕對不能為討駱宏柏高興,就可以信口開河!」


  雲海鎮定一下之後,突然對邢飛怒聲說道。


  「雲老,我不否認,你的診治沒有錯誤,可是卻並非你所說的病入心肺,充其量那只是表象而已。」邢飛不怒反倒和氣說道。


  「老夫行醫一生,從來沒有誤診過,你這般說辭,實難讓人信服。」雲海依舊一副怒色。


  「邢飛,雲老說的沒錯,你還是要小心謹慎為好!」一直沒有說話的柳邦成,此刻也忍不住提醒道。


  邢飛對柳邦成並無惡感,當初在醫院的時候,雖然只見過一次,不過看樣子,做人還算正派,所以邢飛並沒有反駁,依舊沖著柳邦成感謝的微笑了一下。


  「雲老,咱們還是讓事實說話吧,今天我就當著大家的面,給茵茵治病。」邢飛忽然轉身正色對雲海說道。


  剛剛把脈情況,邢飛了如指掌,的確只是表象,可是邢飛在進入駱茵茵房間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才會有如此的自信,之前他或許一直低調謙虛,可是這一刻,邢飛必須要狠狠的給雲海一個教訓。


  「那老夫倒是要好好瞧瞧你到底有什麼本事?」雲海說罷,倒是真擺出一副認真觀摩的樣子。


  邢飛當下也不理會雲海,而是將視線轉向了柳邦成幾人,微笑說道:「柳院長麻煩你和這幾位朋友先到客廳等候,畢竟人太多,對我治療沒有任何幫助。」


  柳邦成老臉一紅,有些尷尬,邢飛的話雖然晦澀,可是言下之意他聽的清楚,無非是怕他們看到邢飛的醫術,所以才找了這麼個說辭。


  柳邦成不是傻子,早就看出邢飛跟駱宏柏的關係不一般,不等多想,沖著邢飛微笑的點了一下頭,示意其餘幾人一起出了駱茵茵的房間。


  眼下房間就剩下四個人,雲海和駱宏柏站在當地,駱茵茵依舊坐在床上,彷彿一切跟自己沒關係一般,眼神痴痴的望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


  「雲老雖然脾氣火爆,但是醫學造詣,邢飛心中的確佩服,而且醫德在華夏的口碑沒的說,所以我今天治療方法,還請幾位還保密!」邢飛這時語氣和緩不少。


  其實一開始邢飛對雲海並無惡意,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輕蔑,現在看到雲海老臉有些難看,也無心跟他計較下去。


  「哼,老夫可以指天發誓,今日你治療之術絕不透露半個字,而且也不會偷學,因為各家有所長,就算偷學,憑我的水平,恐怕也學不來,這一點你放心便是!」雲海依舊有些怒氣,可是盡量剋制下來,畢竟今天自己被這小子當眾羞辱了一番,不過當看到邢飛懸絲把脈的時候,他忽然又有些欣慰,華夏古代醫術,還沒有真正泯滅。


  「駱叔,請把那個香爐弄滅,拿到屋外!」邢飛忽然眼中一道寒光,對駱宏柏冷聲說道。


  不明究竟的駱宏柏只好走向香爐,拿在了手中。


  「不要碰我的東西,不要碰我的香爐!」


  一直獃滯的駱茵茵忽然發瘋般的叫了起來,雙手更是開始使勁的揪自己的頭髮,下一秒,駱茵茵披頭散髮的樣子,把駱宏柏和雲海嚇得臉色大變。


  「邢飛,自從有了這香爐,茵茵就視作珍寶,根本不讓我們碰,要不就留下吧?」駱宏柏心疼女兒,只好有些無奈的對邢飛說道。


  「拿走!」


  邢飛直接冷言命令道。


  駱宏柏一震,急忙將香爐捧在手中往外走。


  「駱宏柏你給我放下我的香爐!」駱茵茵如同瘋子一般撲向了駱宏柏。


  邢飛瞬間將丹田真氣提起,兩股真氣湧向雙臂,伸手將駱茵茵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駱茵茵的眼中忽然射出兩道寒光,盯著邢飛,雙手便爪直接向著邢飛抓來。


  邢飛當即掏出隨身攜帶的針盒,一枚銀針迅速射入駱茵茵的檀中穴。


  駱茵茵身體僵硬,直接坐在床上不能動彈。


  駱宏柏已經將香爐澆滅,放在了外面,看著女兒身體僵硬,以為出什麼事情了,急忙就要上前。


  「駱叔,不要打擾我治療!」


  邢飛聲音冷漠,像是變了一個人,茵茵眼神陰寒,邢飛更甚,再次掏出一枚銀針,直接從茵茵的後腦插入,直入大腦。


  「銀針過頂!」


  駱宏柏不懂,不代表雲海不懂,針灸之術他也略知一二,現在看到邢飛嫻熟的將銀針刺入駱茵茵的大腦,心中已經開始佩服眼前這個小子,不過更多的是後悔。


  邢飛根本無暇顧及雲海的震驚,瞬時間已經再次掏出數枚銀針,不偏不倚的刺入駱茵茵頭上各處穴位。


  駱茵茵已經處於昏迷之中,邢飛終於鬆了一口氣。額頭的汗珠被他一把抹去,顯然剛才的真氣消耗,讓他的身體出現了虛脫的現象。


  「這樣就可以了么?」


  駱宏柏看著自己的女兒昏迷著,心中更是擔心,尤其更為看不懂邢飛到底在怎麼給女兒治病。


  「還有最後一個環節!」


  邢飛說罷,雲海和駱宏柏同時望向邢飛,只見對方已經雙目緊閉,臉色開始泛紅。


  就在這當口,邢飛手中忽然多出三支銀針,兩人還未看清,邢飛已經將三枚銀針,直接刺入駱茵茵頭頂同一穴位之中。


  「盲針!三針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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