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不得不防
昨天他向楚皇使出計策。楚皇其實也不傻,暗中安排人手,監視自己的動向可是,滄海鳶還沒有想過陌玉會在這麽短暫的時間回來。
也許她今天晚上的人生就在發生變化。
夜晚。
滄海鳶默默開始進行修習,突然一陣詭異的風聲響在耳邊。
聽到有一種隱忍探究的信息,自然滄海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讓她命的人。
現在任何時機都是危險,她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在陌玉不在的時候自己要堅強,要變得有思想,有變得學會不再讓別人擔心自己。
滄海鳶就這樣想著,努力修煉靈力。暗中的人還在看著這一切……
似乎有些像,似乎又有些不像,到底是在哪裏不一樣?
月光傾灑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就宛如為神秘披上一層衣服,為她籠罩起一層麵紗,朦朦朧朧,若隱若現。
親近,還是遠離?
在這個女孩的身上都體現得淋漓盡致,難以抗拒。
她就像是魔鬼與天使的結合體,擁,有著天仙的美貌賦予著地獄的心性。
相承相比,合二為一。
這些都是完美的結合與體現!
看了許久,滄海鳶已經感覺到此人打量的目光,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證明他並非惡意,但是到底是報著什麽樣的目的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麽?
艱辛爾虞我詐的生活讓滄海鳶不得不防,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樣一個人,不會因為陌玉不在身邊就變得愈來愈依賴他,不會因為他的不在變得不像自己。
誠然,她愛陌玉,但是不會因為陌玉而改變自己的本質。自己是怎樣一個人,自己知道,自己也明白,自然永遠不會忘記。
她就是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人,渴望陽光,或許,陌玉隻是時機掌握抓住得很對,知道,自己渴望陽光,卻又認為自己夠不及陽光,所以他來了。
來將自己帶離黑暗,帶離血魔,可是自己始終是自己,不會改變。
也許自己不會因為他得出現而脫離黑暗,但是她會因他而將自己的地方帶著陽光,一切都會因為那樣而變得美好起來。
似乎沒有感覺到惡意,但是依舊帶著些許的疑惑,她並不允許有人肆意窺探她的秘密,因此下一刻……
“閣下,是不是該出來了!”
滄海鳶有些輕鬆,就又如在叫著老朋友一般,但是語氣之腫帶著一點不爽。
的確,她現在是真的不爽,以前被陌玉第一次看著的時候自己就覺得很是不爽,現在竟然還有一個人。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人的靈力非凡,絲毫沒有比她弱的趨勢。去過自己明著來一定不行,所以倒不如直接的麵對麵就可以,這樣以來也省得不少的麻煩。
暗中人被發現並沒有覺得有什麽意外,因為自己剛才流露出的氣息就已經暴露自己的身份,如今更是流露出自己的感情,所以更是不能夠說得任何的意外。
隻是,一身黑衣隱於夜色之中,開始不斷的回憶,每一幕,每一個場景都是令人那麽的思念,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美好,依舊在。
隻是人卻不在。
昔日的景象依舊在,可惜人走卻茶涼。
有些傷感,有些懷念,仿佛一切都在昨天。一切盡在昨天,回憶……
“閣下一定要我出手才出現麽?”
滄海鳶再次強調,感覺到暗處之人情緒開始不斷的在變化,有些激動。
不過,自己好像似乎沒有什麽令此人激動的地方,但是卻是知道自己到底如何一般。
暗處之人聽到再次的聲音,思緒瞬間就被拉了回來。
看來,是時候該出現了!
出來,在月色下能夠看出此人似乎是已經正直中年,不過麵容依舊俊美。滄海鳶在他的側臉中似乎感覺到有那麽些的相似,而且還有些熟悉,是發自骨血中的親切感。
他的眼中充滿著淩厲,似乎就好像是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十分的害怕與畏懼。
月光下。
兩人對視許久,絲毫沒有更多的膽怯。黑衣男子隻是一直看著她,眼中不似剛才的淩厲,改為溫柔的氣息。
滄海鳶清楚的感覺到這並不是喜歡,而是一種慈愛,親情。
黑衣男子的眼中帶著溫柔的欣喜,同時飽含出欣賞,佩服。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味道。
“你叫滄海鳶?”最後在無盡的僵持中,黑衣男子還是忍不住先開口。
滄海鳶不知為何,竟然就直接回答了。
“是,不過那又如何?閣下到底想要幹什麽?”
聽到她回答,而且還帶著防備心中有一些愧疚。現在他還不能夠確定這是否就是自己和婉兒的孩子。
婉兒到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裏,何況自己和婉兒的孩子?
如果,眼前這個女孩是婉兒的孩子,那麽自己也算得上對得起婉兒。
婉兒,你該是怨我的吧!怨我沒有好好照顧你們母女,怨我沒有牢牢抓緊你的手,在人群中,在廝殺裏,在血河之上將你放開,讓你孤獨一人,懷著身孕,還要勞累奔波。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孩子,還有我一定會找到你。
我們一家三口到時候就會團聚起來。
早在兩人成婚之日,生命的羅盤就已經緊緊相連接。這是魔宗的規矩,或許是上天的安排。
魔宗之人,夫妻同體,一方喪隕,另外一方定會生死相依。
魔宗的始源並不是來自萬惡的魔界,而是來自上神的仙界,是上神遺落下來的仙界。後來被稱為魔宗而已。
他們的規矩其實有一部分和上神的仙界是有相似之處,而上神的仙界又是隸屬於神界,因此魔宗有和神界一樣的規矩,就是維此一生,也是隻能夠娶一人為妻子。
兩人成為夫妻之後,就會有一種鴛鴦地獄相結合。
鴛鴦地獄,一方死,另外一方絕對不能夠存活於世。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魔宗的宗主是認為婉兒還留在人世。
他不斷的尋找,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婉兒的蹤跡,依照著鴛鴦地獄給的信息,他執法婉兒依舊還存活,可是他卻不能夠根據著鴛鴦地獄找到婉兒的蹤跡,已經十四年多,至始至終他總是覺得他在追隨婉兒的腳步,可是總是在覺得近在眼前的時候就發現人要見麵遙遙無期的樣子。
幾天的觀察,他還是發現一個人和婉兒很多的生活習慣很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