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墓留一戰
唉,隻有當你來到修者世界中,你才會發現這裏到底有多麽的龐大,也許等她從這裏出去後,也會遇上很多的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呢。
因為墓留都被魂堪引到了一邊,所以滄海鳶想著事情,有些愣神,沒有留意身後的動靜,之見到滄海鳶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墓留,那墓留和別的不一樣,雖然是相同的外形,但是他卻比其他的墓留更加的高大,腦袋上也有著五官的存在,隻是口中的大舌頭不見了,轉而換成了身後的帶著倒刺的長尾巴。
隻見那墓留控製著自己的尾巴來到滄海鳶的身後,然後對著那邊拖住魂堪的墓留們下達了一個命令,頓時那些墓留都仿佛不要命一般的對著魂堪攻擊過去,這樣的舉動瞬間就吸引了魂堪全部的注意力,他忙著對付墓留,也就有些疏忽了滄海鳶這裏。
見到目的達成,那特殊的墓留直接上前就用尾巴卷住了滄海鳶,然後把她拖到了自己的身邊。
“啊!救命啊。”滄海鳶被猛然的拖過去,下意識的喊了救命。
聽到滄海鳶的聲音,魂堪頓時分了心,他回頭向著滄海鳶所在的地方看去,隻見到,滄海鳶被卷到墓留的身邊,尾巴上的倒刺勞勞的鎖住滄海鳶,不至於刺到皮膚裏使她受傷,也不會讓她有逃跑的餘力。
然而就是這一看,是的魂堪沒有躲過那些墓留集結起的舌頭的攻擊,直接就被打中,頓時魂堪隻覺得自己喉嚨一甜,一大口的鮮血就要噴湧而出,但是被他硬是給忍了下來。
“鬼葬,你要幹什麽?放她下來。”魂堪開口對著那卷著滄海鳶的墓留說道。
隻見那鬼葬聽了魂堪的話,一道白光閃過,那鬼葬頓時變成了人形,隻是那一條卷著滄海鳶的尾巴還在鬼葬的身上並沒有消失。
“嘻嘻,魂堪,你我也認識了這麽久了,彼此對立這麽久了,你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的,獵物到手哪有還回去的道理,何況還是如此鮮美的獵物呢。”鬼葬,垂涎的看著滄海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滄海鳶的臉。
“鬼葬,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何況你今日來到此,本來就是違約了,這聖山豈是你們可以來的。”魂堪聽到鬼葬的話,強忍住怒火說道。
“誒呀,魂堪大人,你這是說什麽呢,我們定下的契約我怎麽可能違背,這裏也算是聖山的腳下了,離聖山還差上一些距離呢,所以我出現在這裏也不算是違約啊,而且我今日前來隻是為了這個女人,魂堪大人不要阻攔,任由我帶走她,我便對著異魂界烏塗發誓,接下來的一百年內約束族人,絕不讓他們去引誘任何一個生魂,如何啊,魂堪大人,這個條件可是很優惠的吧!”
聽到那鬼葬說出這樣的話,滄海鳶心裏就是一驚,因為她知道,墓留就是依靠那些生魂的力量活著的,所以能夠提出這個條件,這個鬼葬也是對她勢在必得的。
滄海鳶下意識的去看魂堪,想要看看他的決定,隻見到,魂堪的臉上滿是掙紮之色,一邊是受到妖龍脅迫的有了滄海鳶就可以除去妖龍,一邊是接下來的一百年的時間內墓留不在引誘生魂,真的是很難選擇呢。
想了半天,直到滄海鳶以為魂堪就這麽把自己放棄的時候,他搖了搖頭。
“不行,今日,你說什麽也不能帶走滄海鳶。”魂堪堅定的說道。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若非不是看在你並未對我墓留下過死手的份上,我才不會與你廢話這麽多,你可是要想清楚了,一個女人就能換來你引魂一族和我墓留百年內的和平,今日卻被你親自拒絕,到底是值不值得。”
鬼葬看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因為以他的想法,也就是他和魂堪提,魂堪會猶豫一會,不然換做是魂堪之外的任何一個引魂一族之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不用再多說什麽了,鬼葬,這個女人對我引魂一族來說極其重要,所以今天你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魂堪,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鬼葬麵色不善的看著魂堪說道。
魂堪將手中的奪魄鐮刀束在身前說道:“你可以這麽認為。”
“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念及你曾經對我的恩情了,給我上。”鬼葬對著他們身邊還沒有散去的墓留命令道。
然後,就見到,魂堪一改剛才的溫吞,這一次的出招變得狠厲無比,奪魄鐮刀每一次揮動都會將一個墓留打出去,雖然不至於死亡,可是卻也是再也沒有戰鬥的力氣了。
然而螞蟻多了都能咬死大象,這些墓留也不是好惹的,一個個的都紛紛使出全部的力氣,他們唯一的攻擊武器舌頭被用到了極致,刺,纏,打,每一位墓留的招式都不怎麽相同。
似乎魂堪是被打出了真火,於是他也就不顧及,接下來的這一招會不會傷到或者是殺死那些墓留,魂堪他用奪魄鐮刀在自己的手腕處隔開一道口子,頓時血液就留了出來,然而詭異的是,那血液並沒有留到地上,而是直接就順著奪魄鐮刀上的紋路蔓延著,直到所有的紋路都被鮮血浸染,那奪魄鐮刀頓時發出了一陣的血光。
魂堪止住手腕上的鮮血,拿起奪魄鐮刀,對著那些墓留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揮。
見到這一幕,鬼葬的目光極速閃動,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他急忙的堵在了那些墓留的身前,口中吐出一片白色的光幕,他剛做完這些,就見那鐮刀和白色的光幕撞上了。
頓時雖然被鬼葬的尾巴纏住,但是鬼葬並沒有把滄海鳶也帶到對決處,但是即便如此,滄海鳶的頭也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起來。
然而疼痛過去的極快,滄海鳶急忙看向魂堪處,隻見魂堪一身的黑袍上半身被撕裂,直接就這樣的裸露著,手臂上還在一點一點的滴著血。雖然魂堪這個樣子有些狼狽,但是魂堪的背依然挺得筆直,反觀鬼葬全身上下都是傷口,稍微一動便是鮮血迸發。
他回過頭,看著他身後由於這一擊後就全部倒在地上生日不知的墓留,眼睛裏流露出一種極其強烈的仇恨。
“魂堪,原本我還敬重你不傷我的族人,我始終都承你一個人情,誰知你不過是與其他人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