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好脾氣
雖然滄海鳶是有些好說話,而且看起來還是有些好欺負的樣子,但是滄海鳶也絕對不是那種可以任人呼來喝去的人,不管怎麽說,她也是一位煉藥師,他們好好的招待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直接去怠慢招惹呢?
滄海鳶也是突然想到了江晴晴所說的那句話,她說她就是沒有煉藥師應該有的傲氣,雖然是十分厲害的煉藥師,但是還是有很多的人敢欺負她,這一點,連江晴晴都看不過去,這也幸好是江晴晴沒有在這裏,否則,以江晴晴的傲氣,肯定是要帶著滄海鳶直接離開的,畢竟是她那麽珍惜的人,怎麽可能任由別人欺負還不管呢?
滄海鳶對於這件事情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她過來是幫忙治病的,不是過來打架的,所以能不發生衝突,還是好好的好。
滄海鳶有這種好脾氣,但是絕對是不代表著她周圍的人都是那麽好的脾氣的,尤其是江晴晴,如果是金麟的話,還是會好一些的,但是江晴晴是不一樣的。
先不說江晴晴是水之原的公主,從小就有那麽多人的疼愛,再說,江晴晴也是憑借著自己的實力才在水之原那麽久都沒有被他們彈劾什麽的,而且還差點就把水之原本來有些分裂的兩派給合並了。
從這裏也能看出來江晴晴也是十分的有實力的,但是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人,實力是非常強的,但是也是非常有傲氣的,不管怎麽說,在水之原可是沒有人會和她對著幹的,之前明麵上是沒有的。
但是這種情況也不是說江晴晴是那種需要別人唯唯諾諾的順著她的人,隻能是說她不是能夠任人擺布的人,但是滄海鳶是不一樣的,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許還會和這位上官家的夫人頂撞兩句,畢竟不管是她的話還是她的語氣,都讓人非常的不爽,而且完全沒有一種需要尊敬別人的自覺。
但是滄海鳶現在已經不一樣了,畢竟是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的,也已經不再是那種年少輕狂的時候了,畢竟有很多的事情,還是要謹慎去對待的,不能總是因為有人保護然後就不把一些人或者是物放在眼裏。
滄海鳶感覺自己是需要改變的,總不能一直都是一種小孩子的樣子,她不能這個樣子,也不能一直這麽下去。
“嗯,你們安靜一下,不然不利於治療。”
滄海鳶的手放在了上官嫣然的手腕上麵,用元素之力催動著藥力在她的體內遊走,同時也是打起了十分的精神,注意著她體內的情況。
還是有很多的黑暗屬性的元素之力的,雖然是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是滄海鳶是能夠感覺到的,畢竟她身體裏麵是有著光明屬性的元素之力的,所以對於黑暗屬性的元素之力是非常的敏感的。
一絲絲的藥力不斷的侵入她的身體,遊走在五髒六腑之間,把裏麵的黑暗屬性的元素之力給逐漸的清除出來,這種藥的效果還是在滄海鳶所想的效果的範圍之內的,滄海鳶也是鬆了一口氣,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已經很好了,這就說明,她的判斷是沒有錯的,所以繼續這樣下去,還是能夠徹底的清除掉她身體裏麵的黑暗屬性的元素之力的。
看著滄海鳶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上官家的家主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剛剛滄海鳶十分凝重的表情還是嚇到他了,還以為他的女兒是要出什麽事情了,但是滄海鳶雖然一開始的表情是凝重的,但是後來還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讓他懸著的心,還是放鬆了下來。
一旁的上官夫人可就沒那麽好的心情了,剛剛因為上官家的家主嗬斥了她,所以她也沒有再說話了但是還是十分的擔心自己的女兒的,畢竟他們在一起那麽久,也隻有那麽一個寶貝女兒。
雖然滄海鳶是救了他們的女兒,而且滄海鳶所說的,如果再不救她,那麽上官嫣然就要死了,這件事情還是讓她感覺十分的心驚肉跳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起她為了多拿一點報酬而故意這麽說的。
但是不管怎麽說,懸賞令上麵是寫的清清楚楚的,能夠治好也隻有那麽些報酬,如果治不好,還讓他們的女兒更加的不好了的話,他們也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如果能夠治好,他們多給一些報酬,是他們的情分,不給,也沒什麽,畢竟是他們拿著懸賞令過來的所以錢貨分明,他們不會多給,滄海鳶他們也不能多要。
上官夫人是感覺煉藥師是沒什麽了不起的,隻不過是一些練著丹藥,然後給別人看病的一些治愈修者而已,所以並沒有什麽高貴的,她也完全不覺得,煉藥師就應該被稱為大人,所以在見到滄海鳶的時候還是沒有十分的尊敬的,反而是有些不屑。
因為她隻感覺他們隻是拿了錢替別人做事的,不論如何,他們也隻是一些看到錢就直接撲上去的人而已,所以和那些雇傭工人是沒什麽區別的,所以上官夫人是十分的看不起滄海鳶的。
但是上官家的家主是不一樣的,和上官家的夫人是完全不同的思想,所以滄海鳶他們來到這裏之後也沒有受到怠慢,反而是十分的尊敬他們,之前任由上官夫人亂來,也隻是為了試探滄海鳶的可靠性而已,但是經過試探,也是沒什麽問題的。
畢竟也是因為看著滄海鳶實在是太過年輕,所以並不像是一位厲害的煉藥師,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所以上官家的家主是沒有惡意的,而且滄海鳶也不是十分的在意這些事情,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是江晴晴在這裏的話,肯定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的想法,畢竟是經曆了政治上麵的鬥爭的,所以根據他們的表情還有一言一行去猜測他們的內心是十分簡單的事情,所以也是多虧了江晴晴沒在。
滄海鳶當然也是能夠看出來的,但是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或者說是不屑於說出來,畢竟是過了這段時間就再也不相幹了,所以隻是沒必要而已,她是什麽樣的人,也是輪不到別人說的,更是輪不到別人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