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求救
第31章求救
莫天佑一點點舔咬著我的嘴唇,最開始的兇猛已經緩過去了,他將嘴裡的氧氣渡給我,將我原本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氣給慢慢疏通,心頭扎痛的感覺總算是慢慢舒坦了些。
「怎麼了,香芋,外面有人嗎?」裡面傳來低低的一聲詢問。
「哦,沒有,沒人,我出來看看。」羅香芋回答著,眼見看見她一瞬間就變成了那張柔艷的臉,就像是——重新貼了一張皮上去一般。她捏了捏自己的臉,似乎很滿意,扭著腰又進去了。
門這一次終於被慢慢合上,但莫天佑卻沒有放開我,他的吻格外有力,從下而上舔舐著我的牙齒,勾著舌頭嬉戲。我現在能夠喘氣了,但是被他這勾魂的吻一纏,東南西北都忘了個乾淨。
「唔唔唔……」的虧我還有一點理智,掙扎著推離他一點,可我還沒來得及指責他為啥要吻那麼久,他反應比我還要大,一下子把我推的好遠。眼神冰冷的盯著我,聲音寒氣十足,「跟上!」
轉身就走,我跌跌撞撞的跟在他後面,到了一個拐角他才停下。臉色稍微緩和下來,不冷不淡的說道,「叫你夜半不要亂跑,小心撞鬼!」
「我沒亂跑,我就是出來找廁所。」我癟癟嘴,剛才被那麼一嚇,尿意全沒了。可剛剛話出口,我才韻味過來,頓時有些哆嗦,「你,你剛才說什麼……鬼?那個,那個羅香芋是只鬼?」
「你自己不是看的很清楚嗎?」他的眼神猛然凝到我的嘴角上,我奇怪,擦了擦嘴,發現有些殘留的口水,臉頓時爆紅,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只是這傢伙瞪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要親他的!
我想瞪回去,可別說瞪回去了,我抬頭都沒臉。只能敷衍的把注意力轉到那羅香芋身上,如果說那羅香芋是鬼,也不對勁啊。雖然羅香芋是討厭太陽,但是我也見到她在大白天出現行走的,那怎麼可能呢?
陡然想起莫天佑也是一樣,他雖然也不喜歡陽光,卻也並不忌諱。
我壓低聲音,「她……她和你是一樣的嗎?」
「呵,她還不夠資格1;148471591054062。」莫天佑冷笑一聲,「這軀殼本來就是我自己的,用了秘法跟我魂魄強行融合,有陰德輔佐,就能行動自如,至於她,不過一個借屍還魂的下等東西罷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莫天佑說自己的事情,我原本也是以為他的身體是借屍還魂來著,看來是自己想錯了。只不過,我感覺誤打誤撞撞破了什麼事情,之前的就預感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但沒想到這裡面的水這麼深。
竟然還有借屍還魂的鬼參與其中,我猛然想起之前那小張的玩笑,那是巧合呢,還是真事……如果說真事的話,那麼其實紅姨也是只鬼?
「那你是過來幹什麼的,哦對了!」我敲著自己的腦袋,「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莫天佑,我有事情想跟你說,我母親……」
「我知道。」他打斷了我,聲不冷不淡的,「他們找到你了。」
他這麼直接,反倒讓我接下來的話無從說起,他很不客氣的勾起嘴角,十足輕蔑,「怎麼,現在又想回頭找我幫忙了嗎?」
「我……對不起,我之前不是刻意想逃開你,只是我知道我幫不上你……」
「你憑什麼認為,我是可以讓你呼來喝去的人?」莫天佑眼神很冷,「苗妙,你不覺得自己,太天真了點?」
「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優柔寡斷。我本來想等幺叔頭七過了,也沒想到他們會那麼快!」
我站的筆直,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慌忙低頭,就是九十度的鞠躬,十足誠意的說道,「是我的錯把這一切都攪合了進來,我甚至覺得自己死不足惜,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要想盡辦法救出我母親來。我只能拜託你,莫天佑,對不起,我知道我很無恥很卑鄙。但是我只能拜託你了!」
這一番話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無恥現在的行為有多麼的可笑。但我真的是窮途末路別無辦法,如果莫天佑不幫我,我只能硬碰硬了。
「求求你,幫幫我!」
我鞠躬了半天,但前面一直都么有回應,心慢慢的往下沉,一點點失望最後甚至到了絕望。也是,我這麼反覆無常,他不肯幫我不肯原諒也是正常。之前在公司他直接無視我,不就是代表了他的態度嗎?
我強忍住心中的失望,竭力露出一絲笑容來,「對不起,是我唐突……」
卻一下子被他推擠到了牆上了!
他一手橫壓著我的肩膀,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難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你可真是個蠢貨!」
什麼意思?
我愣愣的看著他,一點都沒懂。
他此刻已經鬆開了我,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怎麼當上張星宇助理的?」
愣了足足五分鐘,看著他依舊是盛怒的表情,瞬間,所有事情都連成了一條線。他一開始就知道我走不掉,就已經替我鋪好了路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說,這是你安排的?」
他沒吭聲,但是那態度已經是默認,我猛然低頭,將要湧出來的眼淚逼回去。閉了閉眼,再睜開,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對不起,謝謝。」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再愧疚也無用,別的我現在都不去想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我母親救出來。
「怎麼,現在又感激起來我了?」他又嘲諷上了,總覺得他有一些怨氣。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哪裡惹得他生氣了,只能尷尬的迴避這個話題,我低聲問他,「為什麼要接近張星宇,那傢伙跟要救我母親有什麼直接聯繫嗎?」
「腦子長進了一點。」他瞥我一眼,也沒繼續嘲諷我什麼,只是說道,「他那裡有第二把鑰匙的線索。」
「那鑰匙究竟有什麼用,我現在已經完全摻和進來,你總得要讓我知道一點內情吧?那遊戲究竟是什麼?」
「鑰匙?當然是開門的……至於遊戲……」他偏頭看了一眼今晚的夜空,月色溫柔,尤其明亮,他的黑眸深沉,此刻竟然帶著一絲戲謔享受的笑意,「現在不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