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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培訓費到私募

  一個人口失蹤,一個小額詐騙……一個正經的大案都沒有。


  也難怪會讓一個好強的人著急了,這種案子擱在普通的派出所里還是能動一動的,誰見著總局的人會去做特意查這種案子呢?

  這種案子分局的人都不見得會特意承辦的呢。


  不過現在,被沈度說了一番小道理的阮柔將心態放平了。


  她開始認真的對待這個小案子,並要求沈度將鏡子中放出來的有關於那個小老闆的體貌特徵全都記下來,以方便她接下來查案。


  「對,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調查的詐騙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的畫像。」


  「我把畫像速寫的照片發到你的郵箱了,現在趕緊進行犯罪嫌疑人的數據比對。」


  「看看以往的記錄裡邊有沒有有關於他的檔案,這樣順藤摸瓜我們就能將這個案件給破獲了。」


  沈度的畫工可真不是蓋的。


  他比之街頭上給人二十分鐘畫畫像的賣藝人可是高出了一個範疇。


  端看畫紙上的這個人物塑造吧,就跟鏡子之中所映射出來的小公司的老闆是一個模樣的。


  而這個畫像被傳到譚成明的手中了之後,過了不多久,對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頭兒!壞消息!」


  「這個犯罪嫌疑人十分的狡猾,我們現有的罪犯檔案之中並沒有這個人的記錄。」


  「也就是說,當有人去當地的派出所報警了之後,這個人會先於警察一步跑路了。」


  「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人直接抓住他,並問清楚了他的身份年齡原戶籍所在地以及他真正的居住地址。」


  「我們對於他的了解,最精密的竟然就是頭兒你剛才傳來的畫像了。」


  「舊檔案當中的受害人對於犯罪嫌疑人的面容也進行過口頭上的描述,咱們警察部門的側寫師也給出了一個通緝的頭像。」


  「但是他們這些專業的,竟然還不如頭兒的朋友厲害。」


  「你瞧這個畫像,不但將當時的筆錄當中的對於犯罪嫌疑人的描述特徵全對上了。還有許多小細節壓根就是這些受害人沒有描述過的。」


  「怎麼說呢,就好像是這個犯罪嫌疑人就坐在這個畫像人的對面,老老實實的讓他畫像了。」


  「我說頭兒啊,你的這位朋友啊……不簡單呢,說不定他就認識這個犯罪嫌疑人呢。」


  「要不你找個功夫探探對方的口風,說不定咱們破案的契機就要從這個畫畫的人身上尋找了啊。」


  聽得阮柔那叫一個暴躁,這個畫畫的人是誰,他又為什麼會畫的如此的惟妙惟肖,別的不知道,她阮柔能不知道嗎?


  問題是這事兒涉及所在還不能對外人道,你說氣人不氣人吧。


  想到於此的阮柔就極為僵硬的打斷了自己得力幹將的建議,反倒是將話題又給岔到了對方剛才還沒說完的話語之上了。


  「你剛才說這是一個壞消息,怎麼你難道還能在這個人身上給我找出一個好消息不成?」


  聽到阮柔的感覺竟然如此的敏銳,譚成明那叫一個開心,果不愧為警局破案第一名的霸王花啊。


  對於重案犯的感覺就是如此的準確。


  於是,譚成明激動的將自己類比歸總後的結果給阮柔彙報了起來:「頭兒,這個消息的確是重大的利好啊。」


  「我剛才將你提出來的這個小經濟詐騙案件的作案手法以及行為的規範進行了一個縱向的類比后發現,在受害人報警后,事隔不過三個月,此騙子公司又在朝陽區重新租賃了一間辦公室再次實施了其經濟詐騙的行為。」


  「這次的營業時間為半年,規模也從原本只有三四個人的小團伙變成了一個擁有九十個固定員工的皮包公司。」


  「公司主營業範圍為企業培訓與中介介紹。」


  「合作的單位是某些雜牌的二手房中介公司。以及房地產從業人員資格證書培訓代理學校。」


  由於此次的詐騙行為更為隱蔽,案件的性質更不容易定性,受害人的錢財被騙至一空了之後,甚至都無法找該公司說理,只能自認倒霉了。


  後來若不是他欺騙了一群想要找兼職的大學生,被對方早早的察覺出了端倪,並且糾集了那一期所有受騙上當的學員們一起堵在了公司的門口,拉起了騙子公司還我血汗錢的橫幅的話……


  那他們公司還會在那個區域之內繼續橫行下去,直到有人咬著牙非要較真的報警之後,才會發現其中的端倪與不妥。


  而這個案子它本身不是舊案重查處的擠壓案件,而是被放在了朝陽警局的舊案檔案室中的未破案件之中。


  其實那些大學生們鬧大了的時候,這個狡猾的老闆早就裹挾著騙過來的錢以及與那些證書考級學校分成給他的錢逃之夭夭了。


  等到警察接到報警過來調查的時候,這裡早就是人去樓空了。


  到了最後,果真是問不出什麼,大學生們只是想要找個兼職做做,那些交了培訓費的人也的確是在學校里給培訓了一個星期,而這個公司也確實給人找了一份有效工作。


  只不過這份兒工作沒有底薪……


  干多干少全靠提成。


  至於提成收入從哪裡來?


  那就是給這些小中介公司賣房子,租房子,尋房源所得。


  對於這些想要賺一些基本生活費的底層人來說,沒有底薪就等同於要讓他們餓死了。


  而就是這種小中介里干這種無底薪的手賣房銷售的必備條件是什麼?

  你必須要有一張房地產從業人員資格證書。


  要想拿到這個證書就要進行相關的培訓,要培訓就要交錢,這一下子就又推回到了一開始的受騙的點上了。


  這也是大多數人在明知道自己受騙了之後,卻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的錢要回來的原因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彷彿對方也付出了應有的知識培訓,並且給他們介紹了一份工作,依照一開始談好的條件,他們都給做到了。


  所以收他們介紹工作的中介費用300元以及房地產從業人員資格培訓的培訓費800元還有證書考試費用50元,彷彿都是有所依據的。


  畢竟,當他們扛不住這份沒底薪的活,做不下去的時候,手裡到底還是收穫了一張證書不是?

  雖然說這證書屁用沒有吧……但是好歹,某些地方還是認得不是?


  而這個案子它本身不是舊案重查處的擠壓案件,而是被放在了朝陽警局的舊案檔案室中的未破案件之中。


  其實那些大學生們鬧大了的時候,這個狡猾的老闆早就裹挾著騙過來的錢以及與那些證書考級學校分成給他的錢逃之夭夭了。


  等到警察接到報警過來調查的時候,這裡早就是人去樓空了。


  到了最後,果真是問不出什麼,大學生們只是想要找個兼職做做,那些交了培訓費的人也的確是在學校里給培訓了一個星期,而這個公司也確實給人找了一份有效工作。


  只不過這份兒工作沒有底薪……


  干多干少全靠提成。


  至於提成收入從哪裡來?


  那就是給這些小中介公司賣房子,租房子,尋房源所得。


  對於這些想要賺一些基本生活費的底層人來說,沒有底薪就等同於要讓他們餓死了。


  而就是這種小中介里干這種無底薪的手賣房銷售的必備條件是什麼?

  你必須要有一張房地產從業人員資格證書。


  要想拿到這個證書就要進行相關的培訓,要培訓就要交錢,這一下子就又推回到了一開始的受騙的點上了。


  這也是大多數人在明知道自己受騙了之後,卻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的錢要回來的原因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彷彿對方也付出了應有的知識培訓,並且給他們介紹了一份工作,依照一開始談好的條件,他們都給做到了。


  所以收他們介紹工作的中介費用300元以及房地產從業人員資格培訓的培訓費800元還有證書考試費用50元,彷彿都是有所依據的。


  畢竟,當他們扛不住這份沒底薪的活,做不下去的時候,手裡到底還是收穫了一張證書不是?

  雖然說這證書屁用沒有吧……但是好歹,某些地方還是認得不是?


  不明白的受害人懵懵懂懂,等到明白的人報警之後,他們才明白了這種詐騙案的布局是多麼的猥瑣。


  隨著朝陽警方接到報警之後開始展開調查,在2007年那年的案件歸總時就上報了一個數據。


  因著這個詐騙公司而受到欺騙的人數,最高的一個月竟然高達100多人,近大半年的持續不斷的如此經營著,總受害人數竟然高達四百二十人之多。


  這還是聽到了警方的通知前來進行登記的。


  還有不少外地的務工人員受到了欺騙,金錢無以為繼,只得含淚回了老家的,那些人都沒來警局進行登記的。


  而涉案的金額,也因為受害人基數過於龐大的原因,一躍就成為了超過五十萬元的重大詐騙案件了。


  作為當年重點排查的經濟類犯罪案件之一,到了現在還擱在朝陽分局裡邊當成典型,時不時的就拿出來給新探員們進行經濟類案件處理的典型呢。


  而當地的警民互動的時候,給朝陽群眾進行詐騙防治以及科學普法的時候,也會將其作為典型性案例,讓當地的群眾提高警惕,小心這種高級詐騙。


  這一例依然是有主要犯罪嫌疑人的相貌側寫的。


  若不是譚成明有這種調取大資料庫的許可權的話,其他的辦案人真就沒辦法將這兩起案件合併調查的。


  聽到了譚成明的彙報,對對方的行事方法已經有所了解的阮柔又追問了一句:「除了這個案子是不是在其他方面還有所發現?」


  對於自家領導的敏銳,譚成明是十分的欽佩的。


  他在對方看不到的家中對著虛空之中比出來了一個大拇指,並給阮柔回到:「目前的證據不充分,而這個案件逃脫的只有幾個主要的發起人與大魚,底下參與詐騙的小嘍啰已經被抓起來了。」


  「但是由於公司註冊的法人,公司下屬的賬戶,以及一切的欺詐行為那個真正的組織者並沒有直接參与進來,在這個案件中海淀警方參與抓捕的時候,真正的詐騙犯本人就又被他逃脫了。」


  「由於我們這邊只有證人的證詞,並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這個人的直接參与,甚至在調取到他的身份證明材料的時候,都發現了這些都是偽造的……就讓下一個案子成為了又一例虎頭蛇尾的典型。」


  「而且對於這起詐騙案件的幕後之人的描述部分還比較模糊,當時抓到這個以非法集資為噱頭進行詐騙的底層員工的時候,那些人對於真正的發起人擁有著一種莫名狂熱的崇拜。」


  「甚至許多被害人,當我們電話通知他們來警方這邊進行資料登記,並將自己被騙的金額進行追償的時候,他們還死鴨子嘴硬的死不相信。」


  「極個別人還攻擊我們辦案的警員,認為他們耽誤了一個正在崛起的高科技環保企業,是阻撓世界環保科技發展進程的罪魁禍首,是人類未來希望的破壞者……」


  「這洗腦的程度,堪比現如今的傳銷與邪教了。」


  「讓當時的辦案人員是嘆為觀止。」


  「而這個案子也十分的有名與典型,這就是高新環保技術開發合作案。」


  「這家環保產業發展生產有限公司,以簽訂「技術開發合同」為手段,向社會廣募資金。合同中明確規定了公司在一年內將產生1億元的產值,甚至許出了24%的年息。」


  「當然了,這家生產有限公司實際上就是一個非常常見的皮包公司,是這個主犯用下屬的身份證花了不到一萬塊,請的專門的辦理企業營業執照的公司給辦下來的一個注資足有5000萬的大企業執照。」


  「對於業界來說,這種包含有極大水分的企業製造在當年那個註冊環境尚不怎麼成熟的環境之中是怎麼註冊下來的他們是門兒清的。」


  「但是這張執照若是拿到一點兒都不懂得其中的貓膩的普通的群眾的面前的時候,多數人只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哇塞,這家公司的經濟實力好雄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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