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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草包,俺要投靠你

  第三百五十五章草包,俺要投靠你


  「你是什麼人!」


  「大爺,俺只是酒喝多了,出來走走透透氣,今兒個怎麼宵禁了?」林夕盡量縮著腦袋讓自己看上去不起眼一點,那點頭哈腰的模樣一看就是最普通的膽小良民,說完還主動的在身上東拍拍西拍拍,表示身上沒有任何武器。


  那侍衛看她也實在是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小的更只老鼠似的,他一隻手就能摁死了,所以沒再繼續盤查下去,粗聲道:「最近晚上沒事不要出來。」


  林夕點頭,一連聲的答:「是是是,堅決不出來。」


  剛轉身要走,那侍衛又叫住她:「等下,你過來。」


  林夕心裡一個咯噔,慢騰騰的挪過去,一張臉笑的格外燦爛:「大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你可有看到一個受傷的黑衣人過去?」


  受傷的黑衣人?難道全城宵禁就是為了抓捕黑衣人?能夠這麼大動靜,看來出了什麼大事了,嘀嗒嘀嗒,有馬蹄聲傳來,正前方有數十人策馬而來,第一個便是林夕的老熟人,七皇子容宣,見到他所有人都呼啦啦跪了一圈,齊聲道:「拜見殿下。」


  容宣勒馬而停,坐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沉聲道:「抓到人沒?」


  「殿下,屬下失職,沒抓到人。」


  林夕跪在角落裡,身體伏的低低的,若不是刻意看過來幾乎無法發現她,她悄悄抬頭看過去,發現如今的容宣眉眼間已經多了幾分戾色,看上去有些陰沉可怕。


  一聽沒有任何發現,容宣怒了,手中馬鞭狠狠一甩,離他稍近的一個侍衛臉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混賬,再抓不到刺客你們就提頭來見。」


  「是,殿下。」


  容宣心裡一股火焰在熊熊燃燒,老皇帝難得清醒一次,結果相府被端了,而晚上,還在寢殿遇到了刺客,更要命的是刺客逃跑時身上不小心掉下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枚木牌,上面刻有宣字,那是他的私人護衛身上都帶著的代表身份的一種符牌,而且每一個符牌都是定做的1;148471591054062,任何人都仿製不了,經過驗證,那塊符牌是真品。


  老皇帝勃然大怒,當即狠狠的打了他幾個巴掌,要削去他的皇子身份貶為庶民,幸好老皇帝身體不行,氣得暈過去了沒能及時下旨,所以他要趕在老皇帝再次清醒過來時抓到那刺客。


  容宣的視線冷冷的掃過去,正在琢磨著事情,忽然看到林夕,便用馬鞭一指,問道:「你是誰?」


  林夕本以為見到這個草包皇子會緊張,實則心裡很平靜,平靜的甚至在瞬間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慢慢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容宣,唇角微微勾起,輕聲道:「七皇子,別來無恙。」


  她已經幫容墨解決到了林相這個狗腿,接下來再解決這個草包,唯獨容月完全沒了蹤跡和消息,所以她一點把握都沒有。


  容宣看到林夕先是一愣,眉頭微鎖,當看到林夕將束髮解開露出女子模樣時他才恍然大悟,然後迅速拔劍對準了她,陰笑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林夕咬牙,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火焰:「為了報仇!」


  「報誰的仇?」


  「報我自己的仇。」


  容宣翻身下馬走到她面前,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銳眸深深的望進她的眼睛里,笑的邪魅:「你的仇?」


  林夕直視著他的眼睛,毫不躲避,聲音清晰道:「是,我要找容墨報仇,還要找顧婉書報仇,是他們毀了我的人生,若不是有好心人救了我,我早就死在外面了,而這一切都拜他們所賜,讓我失去了王妃之位,讓我一朝從雲端跌落陷入泥沼中,從此過得豬狗不如。」


  容宣審視著她,想判斷她是否在演戲,然而這雙漂亮的眼睛里除了仇恨就是怨毒,程度之深甚至讓他心驚,他太清楚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恨之入骨時的眼神和情緒了,兩人挨的極近,視線對望,看上去甚至有些曖昧。


  「即使你說的是真的,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嗯?」


  林夕心一緊,狠狠扭開他的手,冷笑道:「既然七皇子不信我那就算了,沒有你的幫助我也會憑自己的本事殺了容墨,我要把這些日子所受的苦全部一筆筆討回來。」


  林夕捋開衣袖,上面全是傷痕,那是在丹東時斗張江,斗蕭如月所留下的,有些觸目驚心,在雪白的手臂上格外顯眼,就連容宣都忍不住被驚住了。


  不遠處的屋頂上,有兩個黑衣人冷眼看著這邊,其中一個眉頭緊鎖,眼神里有著懊惱和後悔,還有焦灼。


  該死的林夕,上次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溜了,難怪那天在城門口就覺得這小子有些熟悉的感覺,更難怪王爺來密信,會在這幾日就秘密趕赴京都,火急火燎的像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原來是追女人來了,本來他們的計劃是引誘容宣出皇宮,然後再半途下手擊殺的,現在林夕在他身邊,他們就不能貿然出手了,一時間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腫么辦?

  林海沒辦法,只得臨時倉促的寫了封密信,從懷裡掏出青鳥放飛,然後靜觀其變。


  他的密信是這樣寫的:主子,你的女人跟狼崽子花前月下兩相望,沒法下手怎麼辦?

  這一頭,容宣掃了眼林夕身上的疤痕,有些震驚,卻依然有些懷疑,林夕放下了袖子,冷笑一聲,眼睛里瀰漫上了一層水汽,聲音也有了些哽咽:「其實這些都還不是最重的,最致命的是我肚子上一刀,你若不是不信可以找個太醫來鑒定,那一刀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林夕巴拉巴拉編一套有理有據的艱辛歷程,言語間無時不刻透露出對容墨的憎恨。


  容宣心裡大為高興,凡是多一個仇恨容墨的人他就多一個盟友。


  「那你有他的下落嗎?」


  容宣忽然問。


  林夕知道不放點煙幕彈給這個草包他是不會輕易相信他的,於是點點頭道:「有,我被他的人刺傷暈死過去時聽到他們說要馬上去天水,我記得天水是東昭駐軍所在地。」


  天水?容宣仔細琢磨著,這倒不是沒可能,因為天水烏蘭是重兵駐紮地,那裡的將士如果被容墨策反,那麼後果不堪設想。林夕的這條信息對他倒是很重要,於是趕緊翻身上馬,一鞭子將林夕卷了過去,身子微俯下,對她說:「現在起你就跟著我,但凡讓我發現你有一點不對勁,就立馬要了你的小命,對了,你的妹妹在牢里少個人伺候,就讓你去,如何?畢竟姐妹情深許久沒見也該敘敘舊了。」


  這個賤人絕對是故意的,不過正好她也有禮物要送給他看,於是冷冷一笑道:「想不到七皇子對婉婷還真是情深意重,不過不知婉婷妹妹對七皇子是不是也是真心相待呢?」


  一聽這話,容宣將身體更湊近了些,擰眉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夕笑了笑,笑容有些淡淡的嘲諷:「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那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容宣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領,往前狠狠一拉,眼眸陰翳的盯著她,惡聲道:「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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