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大姐,你眼瞎啊
第二百八十四章大姐,你眼瞎啊
隨著幾聲驚叫,林夕已經悠然的低頭喝茶,笑眯眯的抬頭看向目瞪口呆的女人。
「大姐,你要跟我斟茶道歉那我也只好原諒你了,誰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呢,不過麻煩你回去給你男人整個容,這幅尊榮說實話,很有創意也很提神,往那一站恐怕也只有瞎了眼的會貼上去,哦,不,大姐我不是罵你就是那個瞎了眼的,你可千萬別誤會。」
那女人氣的渾身發抖,鼻翼一張一張的跟個氣鼓鼓的蛤蟆一樣,林夕發現她的皮膚也隨著怒氣值的上升呈現一種詭異的青白色,不禁心生疑惑。
「走吧,走吧。」
被這麼多人圍觀,那男人估計也怕丟人拉著那女人就要走,那女人卻猛地用力甩開他的手,上前指著林夕,冷笑道:「好,你給我等著,得罪我你的日子也到頭了。」
一聽這話林夕頓時嚴肅了起來,她單手托腮笑眯眯的看著那女人:「好啊,我也正好活夠了,等你哦,親!」眼神往下一落,發現了女人掛在腰間的一個小香囊,香囊上有個符號,這個符號很特殊有點像來自於宗教的。
哼,女人突然轉身走了:「有本事就別走。」
不走是傻蛋。
他們前腳剛走,林夕就趕緊偷偷跟了上去。
跟到1;148471591054062一個巷子里,只見那女人小心的左右張望,見無人突然對天跪了下來虔誠的拜了三拜,然後嘴裡念念有詞,又發射了一個通信用的小煙花,很快有幾個穿著類似道袍的男人出現。
距離有些遠,林夕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只能看到那女人始終跪在地上仰著頭說話,似乎對這幾個道士很是敬畏和忌憚,但她神情氣憤,幾乎可以肯定是在說被林夕欺負的事情。
道士,跪著,還有那些奇怪的動作,難道這些都是某個宗教的信徒?林夕摸著下巴在思考。
很快幾個道士動了,女人站起來在前面帶路,一副得意洋洋且又氣勢洶洶的樣子,看來是去找自己報仇了。
心生一計,林夕冷冷一笑,突然往前急走幾步現身在前,雙手抱臂背靠牆,一隻腳抬起撐在另一面牆上,完完全全將路給堵了,她像一個悄無聲息突然出現的幽靈一樣。
「嗨,是找我嗎?」
「是她,就是她,道長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女人一見到她就激動了起來,委屈的用手抹眼淚,那幾個道士立即上前將她護在身後,雙手合十,面無表情道:「無量天尊,施主為何傷我門中俗家弟子。」
林夕饒有興趣的打量他們,穿的是道袍可又完全不像是道士,因為這幾人的道袍是紅色加白色的,很艷麗,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色彩,這幾個人目光有些陰翳,若是細看便讓人覺得發寒,最關鍵的是他們的臉色也是白色的,但是比那女人的白稍微好些。
「道長,你們誤會了,吶,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大姐說我搶了她的男人,可我確實沒搶,你們倒是來評評理,你們要是長我這樣會高興去勾引他?」
手指指向那女人背後死不吭聲的男人,幾個道士面面相覷沒說話。
「有時候沉默就是最為有力的吶喊,你看連你們都不信是不?其實我也是個道家俗弟子,敢問道長是哪個道館的?今日得見也是有緣,改日定要去你們道館拜訪一下。」
終於有一個站了出來,先前臉上的冰冷換做了溫和的笑:「既然都是道友,那今日就且做誤會一場。」
話說完又回頭與其他幾位道人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既然道友對我們道館感興趣,那不如考慮加入我們?到時候會有師長給你親自授課解禪與你共論這世間道義之事,師長有大智慧,能解這世間一切難解之事,難言之苦。」
「哦?」林夕表現出了極大的驚訝和驚喜:「那怎麼加入?」
「道長,你們不是答應我會殺了她的嗎?又怎麼可以讓她加入我們!」
那女人一聽林夕要加入頓時急了,撲過來就要撕咬林夕,被一個道士攔住,惡狠狠道:「你是要以下犯上嗎?何況道家之人又豈可打殺,若是被師尊知道了可知道後果?」
女人愣住了,身體一顫,急往後退,似乎這個師尊是個極其可怕的存在。
「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那還不速速離去。」
「弟子這就走,這就走。」
女人帶著男人幾乎是倉皇而逃,深怕下一秒那個師尊就會出現。
林夕心裡暗自思付,這個師尊到底是誰?會不會就是張江?
「要加入我們道館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顆虔誠向道的心就行,這位道友還請隨我們來。」
就這麼容易?林夕警惕心起,臉上表情卻是欣喜激動地,也雙手合十還禮道:「多謝幾位道長引見了,還請帶路。」
「師長在見道友時有個規矩,需要道友先說出最近的心中困苦。」
「這個嗎。」林夕隨口胡謅了一個:「若非要說困苦之事便是最近時有夢到早已往生的家父,夢中他似有話對我說,可我總是聽不到他的聲音,也不知他要與我說什麼,所以心裡十分苦悶。」
幾個道士雙手合十微躬了身,做了指引:「還請往這邊走,想必道友的家父是有未了之事需要囑託與你,正巧師長善入夢,不妨與道友你結個緣。」
「如此多謝。」
林夕隨著幾個道士走了大約盞茶的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宅子里,這個宅子是木質的,十分清幽雅緻,月色下望過去確實頗有幾分出塵之味。
林夕被引到了一個禪室里,先前那帶路的道士對她躬身施禮:「道友還請稍作等待,我這就去請師長。」
另一個道士端來了香茗,兩人一起倒退出門,再輕輕的將門關上,全程微笑服務。
林夕打量了一下這個禪室,布置的非常簡潔,牆壁上一個極大的「道」字!
地上有幾個蒲團,看上去非常的舒服,應該是平常打坐使用的。
林夕有些渴了,端起茶杯剛要喝茶,低頭髮現這茶葉十分碧綠,於是唇角浮起一抹冷笑,從袖子里掏出一隻活老鼠,那老鼠在她手裡拚命掙扎。
「小乖乖,能在路上遇到你也是種緣分,你放心,你要是犧牲了我會超度你的。」
怎麼掙扎都是徒勞還是被林夕強灌了一些茶水。
沒多久,那老鼠也不動了,小腿一蹬,躺在地上悄無聲息的,林夕用手去探,身體還是溫熱的並沒有死只是昏死過去了。
看來這些道士還真的是有問題,不如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