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總有綠茶愛演戲
第二百三十六章總有綠茶愛演戲
林夕被容墨挑撥的差點走火,就在容墨的手快要探進那片禁地時外面傳來一陣樂聲,聽到這樂聲,容墨表情忽然一變。
彷彿一簇火苗瞬間熄滅,林夕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
容墨低頭看她,眼裡浮動著一絲曖昧,唇角微勾:「你是希望我停還是不要停?」
林夕耳根一紅,立即正坐起來扭過頭:「哼,流氓。」
「你坐好,我下去看看。」
容墨卻沒理會她的小彆扭,自顧下了車,並讓秦壽保護好林夕,林夕撩開車簾看著他緩步走向聲音的來源,一個小樹林。
林夕發現古代的小樹林是各種意外事件的高發地,以後有必要讓秦壽走沒樹林的路。
現在他們準備去找張江,解決掉這個後顧之憂,再直奔大本營。
林夕將從鬼老頭手裡拿來的信打開看,起先純粹是解悶,到後來面色立即嚴肅了起來,
不知道是人之將死其行也善還是為了報復挖一個大坑給他們跳,但是信中消息確實誘人,這信里居然是晉城秘寶的所在地指示圖,有了這個就能直接找到秘寶。
林夕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立即將信的內容記在腦子裡,然後就著燈火將信燒了。
這樣的秘密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就是容墨也只是知道晉城有秘寶,但是秘寶在哪也不清楚,誰有了這筆財富就有了無可匹敵的隱形能力。
樹林中樂聲漸低,林夕聽著覺得這樂聲怎麼如此哀婉,明明是很清靈的曲子硬是聽上去凄婉悲慘,好像奏樂之人心有悲傷之事,她擔心容墨,正準備下車跟去看看,容墨卻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林夕一愣,秦壽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容墨,她.……」
容墨看了眼身後女子,道:「她叫張雪,要去涼州,正好我們經過順路。」
那叫張雪的女子生的膚白貌美,十分的漂亮,一雙眸子如春水般溫軟,看一眼都覺得心生暖意。
她抱著琴,對林夕微微彎腰,聲音甜軟:「雪兒要麻煩姐姐照顧了。」
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女人對情敵向來敏感,林夕打量了她一眼,轉頭看向容墨,一字一字道:「可我不想帶她。你給她一點錢讓她自己解1;148471591054062決。」
聽聞此話那女子立即眼眶一紅,有些委屈的往後退了幾步,低聲道:「姐姐莫氣,我這就走。」
「誰讓你走了。」
林夕剛鬆一口氣,容墨出手拉住了那女人的手腕,他的如霜俊眉微蹙似有不悅,看向張雪時眼神才稍微溫和了一些。
「雪兒,上車。」
林夕壓根一磨,一副隨時要咬人的表情,她蹭的跳下馬車往前伸臂一攔,聲音冰冷隱有薄怒:「我說不準就不準,二選一!你看她一個女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你不覺得其中有問題嗎。」
「姐姐,雪兒也是中途遇到壞人有家奴保護才意外流落在此的,如今家奴都因我而死,若非遇到公子恐怕雪兒也會遇到不測,但是雪兒明白生死有命不能強求,更不願姐姐因我而跟公子起誤會。」
張雪一副驚恐委屈之樣,避開些容墨朝他盈盈彎腰:「公子,你的心意雪兒心領了,還請就此別過各天涯吧。」
只要容墨放她走,林夕就決定原諒他。
張雪轉身欲走,容墨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如一把重鎚狠狠的砸在林夕心上。
「我選你。」
他選了張雪。
「什麼?」林夕顯然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獃獃的看著容墨,他卻像一株挺拔的雪松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以及不容置喙的冷傲,這讓她確定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他真的選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我選她。」
林夕彷彿晴天霹靂,再也忍不住,眸底騰起一片水霧,她猛地吸了吸鼻子氣的掉頭就走,張雪急忙去拉她,林夕手一甩,張雪一聲尖叫摔倒在地疼的眼淚打轉:「姐姐,不管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雪兒只求你別生氣。」
尼瑪的,她什麼時候打過她了!她只是隨手一甩根本摔不到人。
「滾開!」
「胡鬧夠了沒有!」容墨大怒,走過去將張雪扶了起來冷冷的瞥了眼林夕轉身就走。
林夕氣的血往上涌,沒想到容墨也是個色令智昏的人,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再動心留戀,心裡很痛很酸滿是憤怒的狂火。
本以為容墨會後悔,會突然醒悟過來找她,結果,人家上了馬車真走了……
林夕:「……」
你姥姥的!
林夕深呼吸再吐氣,如此重複三次才忍住沒提著砍刀追過去的衝動,就在這時秦壽突然來了,看到她一臉怒火的樣子壓低聲音道:「你別誤會主子,剛才主子給我暗號了,那女人有問題,所以他假裝中計好避免對方再出陰招。」
林夕這才恍然大悟,她看著秦壽眼神犀利如刀,問了一個方才差點忘了的問題:「為什麼你看到那女的這麼驚訝?」
「這,那……」
秦壽支支吾吾起來,林夕一出手就是穩准狠,秦壽被她一腳制服動彈不得,如今他早已不是她的對手,只得苦著臉道:「那女的,跟那個人長得很像,而且她談的曲子也是主子以前最愛聽的。」
原來如此,一個像舊情人的女人。
林夕冷笑,好計謀啊,利用感情的弱點來接近,可惜姑奶奶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天色濃黑,已是半夜,林夕和秦壽追上了馬車,然後一躍而上進入了馬車,張雪正用手帕給容墨擦汗,被突然而至的林夕嚇得差點魂都飛了。
「看什麼看,你丫的就是要插隊那也是我大你小。」
林夕盤腿往容墨對面一坐,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好像他臉上會開花一樣,明月生輝般的肌膚燭光下更是泛著誘人的光澤,兩道劍眉眸如寒星,偏又唇色櫻粉,林夕看著看著就痴了,痴著痴著又怒了,死騷包長這麼好看幹嘛!徒給她添麻煩。
容墨沒有半分不自在,他淡定從容的任君觀看,倒是張雪每次試圖靠近他就會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恨不能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縱然臉皮再厚也只得罷手。
「公子,我給你倒茶。」
那女子倒了杯茶動作優雅的遞給容墨,忽然哎呀一聲似乎扭到腰了順勢躺在了容墨的腿上一臉痛苦的模樣,容墨立即扶住她眉頭微蹙,眼裡滿是關切之色:「怎麼了,沒事吧?」
「好疼,怕是扭到了幫我揉一揉,可以嗎?」這聲音媚的跟狐狸精似的。
啪,一隻跌打藥膏冷冰冰的甩在了女子腳邊:「你傷的是腰不是手!」
女子嘴角一抽,眉間鬱氣加重卻還勉強扯出一個溫柔的笑。
「謝謝姐姐,妹妹為示謝意送你一份薄禮還請收下。」
她從衣服里掏出一個精緻的香囊遞給林夕,香囊一出一股清香立即飄滿整個車廂,一聲突兀的鳥叫,容墨和林夕的身體緩緩倒了下去,馬車外瞬間響起了兵器交擊聲,大魚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