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金錢美人誘惑何其多
第兩百零六章金錢美人誘惑何其多
「對了,子騫怎麼沒來,不說也要來玩玩嘛?」
白衣男子搖頭:「不知道,他最近有些神出鬼沒的,你知道會裡都是他說了算,誰也管不了他的行蹤,哪個女人嫁給他想必獨守空閨的日子比較多。」
張余聽到這話不知怎的臉色微變沉默了。
白衣男子這才看了眼大廳里三對情侶,笑眯眯道:「今天最後一關,把你們的愛情故事說道說道,誰能讓余兒感動了,誰就算贏了,即可得白銀百兩。」
「慢著。」張余突然出聲阻止,咧嘴一笑,道:「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換個玩法。」
「怎麼個玩法?」
張余叫來一個丫鬟附耳吩咐,片刻六人被帶到後院,只見地上用燒的滾燙的煤炭鋪成了三條小路,路的盡頭各有一名容貌資質上乘的女子和百兩黃金。
林夕和羅潔還有一名女子被帶到了一邊,張余笑盈盈的晃了晃手中托盤,上面是三把匕首,在陽光下泛著絲絲寒光。
「男人這輩子為的不就是財富美人,眼下我給你們一個直達青天的機會,只需要用這匕首殺了你們身邊的女人,那麼這黃金和美人就屬於你們了,至於殺人之罪由我來擺平,如何?」
一百兩黃金外加活色生香的美人,真的是極大的誘惑。
「哦,對了,這樣還不夠刺激,來人把這三個女人給我綁了掛到懸崖那去,不選美人黃金的可以走這條火路,然後在半柱香的時間內把吊在懸崖的女人給救上來,若是半柱香內救不了,那我只能割繩子了。」
林夕呵呵,這女人是不是精神受過刺激,例如被男人騙過,甩過,蹂躪過,糟蹋過,不然哪來這麼多怨氣。
她轉頭看向七月:「小子,殺了我,你老婆和錢都有了。」
七月糾結的看了看她,覺得那雙手真是滑膩,跟吃豆腐似的,雖然對面那美女也挺風騷的,那胸露的跟菜市口的豬肉似的,百兩黃金也金燦燦的,簡直閃瞎人的眼睛了好嗎?
但是,他目光堅定的朝林夕點了點頭,上前將她一抱又匆匆放開,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放心,我會救你的,你要是死了我也給你陪葬去,自古聖賢者皆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容墨抬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子,你自作多情了,就算陪葬也輪不到你。
羅潔路過林夕身旁,很不屑的切了一聲:「廢話真多。」
林夕回嗆她:「哎呀,你羨慕妒忌啊。」
話音剛落,她們發現那對真情侶中的男人忽然伸手拿起了托盤上的匕首,手指顫抖,呼吸急促,明顯心神已亂,而那女子也是十分驚恐的往後退,不敢置信的搖著頭,眼睛里瞬間蓄滿了淚水:「徐郎,我是莞兒啊,你心愛的莞兒!」
張余笑了,懶懶的伸手掩嘴打了個哈欠:「快些決定哦,不然美女,黃金可就要飛了。」
慢著,林夕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住了那男子的手腕:「人活一世不管貧窮富有1;148471591054062都是睡一床,吃三餐,日夜輪休,而心愛白頭之人一輩子也恐難遇到,你切莫一時衝動後悔一世。」
男子聽到這話些有震動,張余笑了笑,瞥了眼林夕:「姑娘此話差矣,雖然同樣三餐,但是吃白菜豆腐和鮑魚翅肚味道可不同,錦緞玉被和粗布棉被感覺又是不同,如何同日而語。」
男子聽了這話顯然受到了刺激,剛縮回來的手毫不猶豫猛地向前一刺,那莞兒驀然張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沒入腹中的匕首。
「莞兒,你說過只要我過的開心就是你最大的幸福,現在我便成全你,人都是自私的,你不要怪我。」
男子表情猙獰,前一刻還斯斯文文的,現在滿手鮮血,看上去恐怖之極,女子的身體慢慢倒下去,到死都圓睜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怎麼突然就會殺了自己。
張余拍著手哈哈大笑起來,看上去心情很不錯,她回頭掃了眼剩下的四個人,最後眼神在容墨身上一停,滿是驚艷。
容墨穿著一身黑衣,氣質卓爾不凡,天生一股貴族清貴之氣,容貌英俊,臉部稜角線條分明,眼神犀利深邃,天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她又看了眼七月,這個男子膚色白皙,面容俊秀,一雙眸子如同清泉般清澈、靈秀。
不禁有些嫉妒他們身邊的女人,笑吟吟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兩位如何選擇?」
「姑娘你問錯人,你該問我怎麼選擇。」
「閉嘴!」張余怒道。
林夕毫無所謂的抱臂一笑,不屑的看看容墨,又看看七月,道:「女人向來不是男人的附屬品,而是兩者平等,所以憑什麼讓男人選擇?不如換個玩法,把這兩個男人吊過去,我和她還有你三個女人,看誰能最快到懸崖邊把那兩個男人救下來,如果我和她失敗了,那麼這兩個男人都歸你,如何?」
「不行,男子之尊豈容踐踏,余兒,你別玩過分了,讓你爹知道了又得麻煩。」
羅潔雖然平時迷迷糊糊,關鍵時刻可不迷糊,她瞬間明白了林夕的心思,也配合的聳聳肩:「我同意她的建議,換個玩法,你贏了,我只好忍痛割愛,我贏了,你的黃金和美女也得給我,我家夫君正好缺個小妾。」
羅潔想法很簡單,林夕你丫的,我搶不了你的男人就給你的男子找個小妾氣死你。
兩人難得統一了陣線,張余想了會立即應下,白衣男子氣的直瞪眼,回頭一聲大吼:「還看什麼看,都給老子出來。」
空蕩蕩的後院頓時走出來三四個人,皆是一身公子哥打扮,嘻嘻哈哈的看著張余又看看白衣男子,吹著口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哎呀呀,今兒個可算有好看的,三女搶兩男。」
這幫人估計都是青年會的人。
白衣男臉黑了,伸腳就踹:「都給老子滾。」
一邊趕人一邊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意思很明白,老子想泡的女人卻當著老子的面要去搶別的男人,讓老子這臉往哪擱,還不如拉著這幫狐朋狗友出去想個餿主意讓張余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