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第兩百零三章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七夕會舉行日就在後天,秦壽把羅潔召來了,羅潔長得很漂亮,稱得上絕色,身形婀娜,膚如凝脂,眸若燦星,舉手投足間皆是誘人風情。
羅潔是晚上到的,見過秦壽之後便去跟容墨復命。
她收起了媚笑,神色嚴肅:「主子,秦壽已經把任務跟我說過了,我一定會順利完成任務,哪怕要付出生命代價。」
容墨遞給她紙和筆:「把你的個人愛好寫下來。」
羅潔狐疑的看著他,腦門上滿是問號:「主子,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容墨:「.……」
羅潔抓過筆和紙,唰唰唰的幾筆,容墨看了一眼搖搖頭:「詳細點,愛吃什麼,愛玩什麼,喜歡什麼顏色都要寫。」
說完又把早已寫好的一張紙遞給她:「這是我的,你也背一背,以免到時候疏漏了。」
羅潔以為這任務就是陪主子去過過場,裝裝樣子,一旦有情況就給主子當炮灰,沒想到還要玩這個?頓時表情古怪,面色微紅,一副欲言又止的小模樣。
「你有什麼話就說。」容墨沉著臉。
羅潔咧嘴一笑,一副怪不好意思的模樣:「那個,主子,你該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趁機了解我?」
秦壽伸手就賞了她美麗的後腦勺一個大爆栗。
「你想得美,主子已經心有所屬了,你給我好好乾活。」
羅潔的表情有些抽搐,有些驚訝,又有些小失望,哭喪著臉嘟囔:「主子,我跟了你快十年了,從紅鸞姑娘到現在那個誰,你好歹喘口氣給我個機會啊。」
秦壽對她翻了個大白眼,他就知道不能把這貨叫來,可誰讓秘密培養的死士里就這個最漂亮最機靈,也最適合在這種場合拎出來使用,他知道主子不想讓林姑娘去是怕發生萬一,不想給她帶來任何潛在的危險,但是羅潔不同,她是容墨培養了十年的死士。
「你再話多我就要換人了。」
羅潔表情一收,很委屈的唰唰唰低頭寫字:「主子,求別換,我都快閑出虱子來了。」
短短半盞茶的功夫,羅潔的心情跟玩過山車似的,容墨的表情卻始終沒變,秦壽很有些擔心林夕看到了羅潔會怎麼想?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羅潔正寫完在跟容墨練習默契感,門就被人一大腳踹開了,林夕站在門口,怒氣洶洶的:「小壽壽,你跟容墨搞基呢,還不出……」
她的話頭卡在喉嚨里,兩隻眼睛愣愣的看著跟容墨靠的極近的羅潔,而羅潔只有在面對容墨時才是一隻乖貓咪,一見有人踹門,還以為是秦壽什麼時候勾搭了一個相好,想著剛才被敲的爆栗,頓時也母貓發威了,衝過去就一拳:「哪來的瘋狗瘋貓,吃你姑奶奶我一拳。」
林夕一看,喲呵,姦夫淫婦這麼快就勾搭上了,還敢公然挑釁,於是二話不說就開打。
容墨和秦壽都臉黑了。
兩個女人打得天昏地暗,難解難分,期間有人上去勸架,被打青了眼睛,踢腫了屁股,一個個嗷嗷叫著縮回來了。
女人打架,又是情敵打架,乖乖那可是火星撞地球級別的,有人跑過來看熱鬧,看的直拍手叫好,一時之間前排的位子很快被小二銷售一空,外加被打壞的花花草草和傢具,小二都用算盤噼里啪啦的算了一番,然後滿意的笑了,這些老傢具總算有機會可以更新了還不用自己出錢,這架打得好打得妙。
「你這個瘋婆子,姑奶奶我今天不揍你的滿地找牙就不姓羅。」
林夕冷哼一聲:「就你還姑奶奶,我還是你祖奶奶,臭不要臉居然跟我朋友搶男人,不揍你的滿地開花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呸,誰搶你男人了,長得跟煤炭似的。」
「難看你還搶,腦子抽筋了你。」
兩個女人一邊打一邊唇槍舌戰,秦壽嘴角一抽,回頭看容墨:「我咋感覺她們在罵我呢?」
容墨端起茶杯鎮定從容的吹了吹葉沫子,玉白的手握在杯沿,看上去優雅之極:「羅潔的功夫似乎略有下降。」
額,秦壽無語,主子啊,現在不是趁機考量武功的時候了。
容墨淡淡一笑,手指微沾茶水,稍一運氣,茶水凝結成珠破空而去,速度之快如電如風。
兩個女人瞬間被點穴定格在了原地,只剩下兩雙眼睛鬥雞眼一樣你瞪我,我瞪你。
「打完了?」容墨問。
兩個女人不說話,這還用問?
「羅潔,林姑娘的武功所學時日不久,可你竟然沒在十招之內勝她,一會自去領罰。」
羅潔面色一沉,略有尷尬:「是。」
林夕得意的對她吐了吐舌頭,看到她被自己撓的亂七八糟的髮型忍不住就想笑,聽到她被罰又覺得莫名爽快。
「還有你,到我房裡來,我要親自懲罰你。」容墨對林夕說,表情卻是一本正經的。
羅潔一聽,立即嚷道:「我也要主子親自懲罰。」
秦壽立即過去把她給拖走了,姑奶奶,你可別瞎攙和了。
容墨給林夕點了穴,將她硬拽進房間,小二要把賠賬的賬本給他,被他門一關差點把鼻子給撞扁了,只得悻悻的捧著賬本想著退房時一併算個清楚。
「羅潔是我一手培養的死士,這次叫她過來是有任務。」
林夕打得出了一身汗,口渴的很,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個爽快,觸到容墨古怪的眼神,才一個咯噔,小心翼翼的問他:「這是你的?」
容墨點頭:「還是我喝過的,不過我不介意。」
林夕嘴角一抽,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沒想到你居然叫一個智障來做任務,手下沒人才了?」
「羅潔雖然是個死士,但是很少與外人接觸,所以性子略顯單純天真。」
林夕看到桌上兩張紙,一張上的字跡蒼勁有力,一張上的跟狗爬蚯蚓似的。
「喲,還玩默契大考驗吶。」她搶過來瀏覽一遍,起先還不屑的冷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原來他最喜歡的顏色是紅色,最愛吃的是糖醋魚,最討厭的是人生離別,最喜歡的寵物是白色長毛狗.……
林夕慢慢抬頭,眸色沉凝:「我從未見你穿過紅色,也從未見你吃過糖醋魚,甚至沒見過你養狗。」
容墨淡淡一笑:「只是應付任務隨手而就的。」
「不!」林夕緩緩搖頭,唇角勾起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心裡漸漸起了一絲涼意:「這都是一個女人喜歡的,一個喜歡小寵物,喜歡穿紅色衣裙,喜歡吃酸甜可口的食物,還曾1;148471591054062與你有過生離死別的女人,是不是?」
容墨很驚訝,心也瞬間似浮萍,在心海之上飄搖起伏,他伸手拿回林夕手裡的紙張,輕輕攤開,淡淡一瞥:「不要多想。」
要對那女人有多深的執念才能讓他在不經意間將她的習慣變成自己的?
林夕不想再問,再聽,再想,只覺得心中忽然一痛,然後慢慢麻木變成鈍鈍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