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顧小北之死(2)
「秦一懶,你若只是氣我激怒你,你大可不必這樣羞辱我.……」
「哼……怎麼,你怕了?」秦一懶輕輕用力將寵隅打橫抱起,推開花店卧室的門,將她放在床上。「你可以選擇反抗,可以選擇大聲求救,不過,你應該知道這是沒用的。」秦一懶看著乖乖躺在床上的寵隅,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欺身上去。
「隅兒.……隅兒……」秦一懶像是無意識地叫著寵隅的名字,他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啊……」寵隅虛弱的身體漸漸支撐不住,身體的疼痛也開始在全身蔓延,「好疼,停下來.……求你停下來.……」
「隅兒.……」那一聲聲像是無法割捨的愛戀的呼喚聲,讓寵隅更加難過。
「秦一懶,求你停下來.……」寵隅雙臂攀上秦一懶的脖子,費力的抬起上身,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下去。
「啊……」肩膀傳來的鑽心的疼痛,終於讓秦一懶意識到身下的這個女人已經不能承受自己的瘋狂,「隅兒,就快好了,忍耐一下.……嗯.……」
最終,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秦一懶疲累的伏在寵隅的胸前,兩個人都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隅兒.……」秦一懶像是總也叫不夠她的名字,呢喃著。
寵隅臉上的淚痕早已風乾不見。秦一懶一聲又一聲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讓她更加不知所措。現在他們,到底算什麼?難道只是秦一懶對自己的憤怒對自己的懲罰?如果愛她,為什麼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好好的說愛,如果不愛她,為什麼又要露出片刻的柔情?難道自己,也要步顧小北的後塵嗎?
秦一懶只一會兒工夫,便恢復了體力,他翻身離開寵隅的身體,躺在她的身側,扯了床上的被子將兩人的身體遮蔽起來。他看著身邊躺著的,一句話都不說,甚至看都不肯看他一眼的寵隅,輕聲問道,「隅兒,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願意為我生一個孩子?」
寵隅將頭側向另一邊,冷冷的回道:「多謝秦少提醒,我會記得去買葯的。」
「你還在生我的氣?」秦一懶上前湊了湊,將寵隅摟在懷裡,語氣溫柔的像是熱戀中寵愛著女友的男子。
寵隅咬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個男人,竟然若無其事的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剛才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粗暴的事情,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現在如此柔情蜜意,就像是打了人一巴掌然後再給一顆蜜棗。這到底算什麼?
「隅兒,留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對你。」說著,秦一懶在寵隅唇上深深印了一吻,用舌頭撬開她咬著下唇的牙齒,「不要咬著嘴唇,不要傷害自己。我喜歡你的身體是完美無瑕,沒有任何瑕疵的。」
秦一懶,你以為你是誰?憤怒像是厚積薄發,一瞬間控制了寵隅的大腦,她一把推開秦一懶,坐起身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秦一懶,你沒有資格要求我什麼!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你問我什麼不願意為你生一個孩子,我告訴你,因為你不配!!」寵隅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歇斯底里,「你永遠,也別想在我的身體里留下些什麼。」
「哼……」秦一懶冷笑著坐起身來,他看著寵隅,臉上沒有任何的憤怒和悲傷,他用他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話不要說太滿,你會後悔的。」
寵隅迎著他犀利的目光,也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給他聽。
「那就試試看,讓我後悔。」
寵隅似乎是跟秦一懶下了戰書,自從在花店兩人的激情之後,寵隅一直耿耿於懷。秦一懶再也沒有來找過她麻煩,但是似乎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來「讓她後悔」。反倒是楚蕭到幸福花店幫忙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雖然楚蕭現在一口一個寵隅姐的叫著,可是他對寵隅的過度關心卻讓夏花兒有些擔心。
夏花兒每次到幸福花店幫寵隅的忙,都會見到楚蕭也在,楚蕭雖然是個男人,但是做起修剪花枝包紮花束的事情來,卻好像比女人都還細心細緻。夏花兒總是跟寵隅打趣,說乾脆請楚蕭在花店做事好了,又細心又勤快,重點是對寵隅那叫一個忠心耿耿,她夏花兒啊,也不敢跟他爭了,以後就再也不來了,免得被楚蕭比下去了。
聽到夏花兒這麼說,楚蕭當然是樂在心裡,夏花兒不在,幸福花店就是他和寵隅的二人世界了,但是嘴上卻不能這樣講,只能一臉陽光燦爛的微笑,說幸福花店如果少了花兒姐,那就不完整了,一個不完整的幸福花店,那還能叫做幸福花店嗎?
「嘖嘖,楚蕭你這張嘴啊,從來沒讓我失望過,說話那叫一個甜,難怪能哄得寵隅對你那麼好。」夏花兒一邊享受著楚蕭的稱讚,一邊朝寵隅使了個眼色。
寵隅見狀,也只是笑笑:「你們兩個好好的說這話,怎麼就把我扯上了?想幫忙啊,就好好做事,我請你們吃大餐,要是光耍貧嘴,我可不留你們在這裡。」
「哎呀快看看我們的寵隅,真是不知道被誰寵壞了,越來越有大小姐的脾氣了。」夏花兒笑著打趣道。
「瞎說什麼呢。」寵隅笑著把一捧花塞到夏花兒手裡,「你呀,趕緊辭職來花店幫我的忙,看我不好好治治你這張厲害的嘴。」
「哎呦喂,楚蕭你快看看你的寵隅姐,什麼時候變得真么厲害了。」夏花兒笑著跑到楚蕭身邊。
「呵呵.……」楚蕭看著寵隅,自從秦一懶好像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樣,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了呢,雖然不管自己對她有多好,她依然還是當自己是弟弟,但是就算能這樣留在她身邊,看著她幸福,他心裡也就感到滿足了。
「幸福花店?生意這麼冷清啊.……」
三個人正在花店裡嬉鬧著,花店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站在門口,審視著這家小小的花店,語氣里透著一絲對這家花店並不怎麼看好的態度。
寵隅見門口的女人,四五十歲的模樣,打扮的雍容華貴,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寵隅正想迎上去,卻聽見身後的楚蕭喊了一聲「媽」。
「媽?」寵隅愣了愣。如果眼前的這位夫人是楚蕭的媽媽的話,那豈不就是她的乾媽?
「寵隅,是楚夫人,楚蕭的媽媽,你的乾媽。」夏花兒小聲地在寵隅身邊說道。
「楚夫人,歡迎光臨鄙店。」但寵隅最終還是稱呼她為楚夫人,而不是乾媽。畢竟寵隅對她並沒有什麼記憶,如果就這樣貿然稱呼她為乾媽,心裡總會覺得怪怪的。
楚夫人看了一眼寵隅,眼神略過她看向她身後的楚蕭,一臉嚴肅地說道,「楚蕭,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你爸爸給你安排的市政廳的職務你不做,原來是在這裡做一個天天跟這些沒用的東西打交道的事兒。」說著,用手裡的手絹捂了捂鼻子,好像嫌棄這花店裡充斥著的花粉的味道。
「喂……」聽到楚夫人這樣說幸福花店,夏花兒覺得刺耳極了。這個花店是寵隅一手經營起來的,她作為一個什麼忙都沒幫過的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貶低別人的勞動成果?、
寵隅朝夏花兒使了眼色,讓她不要再說下去。而且看目前的情形,楚夫人來這裡是找楚蕭的,並非有意為難她們的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