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強上(1)
楚蕭的攻勢越來越大,他如今已經徹底將寵隅拉到了床上,一個翻身將她覆蓋在身體之下。雙手正在輕輕的撕扯著寵隅的衣服,那緊繃的扣子似乎成了他的阻攔,又像是他手中的玩物。
在他身下的寵隅只能不能的細微的扭動著身子,嘴唇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不敢劇烈的反抗,但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拒絕楚蕭的魯莽。
轉頭望見了床邊的檢測器,寵隅忽然伸出胳膊,將它推倒在地。
伴隨著鏗鏘的聲音,楚夫人和護士都第一時間趕緊了病房。
楚夫人看著倒在地上的檢測器,又望著床上那火熱交纏的兩個人,想著應該是二人太過動情,動作幅度太大。於是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掛著淡淡的笑容準備走開。
這可愁壞了把楚夫人當做就行的寵隅,她慌亂的又想蹬旁邊的架子。
本來護士是和楚夫人一起來的,但是看到楚夫人搖頭微笑的樣子,便明白了這個中的細節。還好楚蕭目前的身體狀況恢復的很好,而且正常的夫妻間的交流有助於病人病情的恢復,所以小護士也便羞赧著準備離開。
但是看著價值千萬的測試器被寵隅踢倒后,她又打算瞄準旁邊的一個同樣價值千萬的輸液機。儘管知道這個病人家裡腰纏萬貫,但她實在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所以便來到了二人面前,寵隅一看小護士來了,興奮的不行,使勁的推身上的楚蕭。
但是楚蕭卻根本就不在意身後到底是誰,他對寵隅熾熱的愛已經強力的佔據了他的心臟。如今他只想得到身下柔軟的身軀,她的扭動正肆意衝撞著他渾身的慾望,他一邊吻著她,一遍狂熱的解著她的扣子。
以為小護士是救星,誰知道這救星走過來的時候是捂住眼睛的,她只是默默的拉走了寵隅身邊的機器,讓她不能碰到任何有價值的物品而已。
然後便跟著楚夫人一同離開了房間。
寵隅身上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好多個了,馬上就要將自己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楚蕭的視線下。又想著剛才的護士和楚夫人那曖昧的眼神,他們肯定以為他們是你情我願的!
既然如此,寵隅只能自救了!
她的身體忽然停止了扭動,明顯感覺到她變化的楚蕭也瞬間停住了手下的瘋狂。就在他停止的時候,寵隅一把將他推開,只聽見嘭的一聲,楚蕭被她直接推到了牆壁上,傷口處的鮮血迸射出來。
楚蕭感覺到頭部的疼痛,望向寵隅的目光中,竟然多出了幾分恨意。
好似再說,你怎麼這麼絕情,竟然這樣對我。
護士和楚夫人已經走遠,寵隅看著楚蕭的恨意,心裡很是擔心,便趕緊逃出了醫院,甚至連醫生都忘了喊一聲。
就是這幾分鐘的時間,釀造成了大的禍患。
寵隅跑到醫院門口,忽然想起剛出門的時候,楚夫人和護士好像都不在門口。
便擔心的又折回了病房門口,卻發現原本恢復的不錯的楚蕭,竟然又進入了昏迷狀態。
而旁邊的楚夫人,望向寵隅的時候,目光中竟然也多了幾分冷漠。
「乾媽,楚蕭現在情況怎麼樣?」寵隅擔心的問到。
「不要叫我乾媽!他是個病人,你怎麼能這麼對他!」楚夫人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在這幾天里,醫生要求最關鍵的部分就是保護後腦勺。卻沒想到,寵隅來了一天,便把楚蕭的後腦勺搞的大出血。
其實小夫妻之間的爭吵是在所難免的,但楚夫人最不能了解的是,寵隅為什麼要單獨留下受傷的楚蕭在病房,不僅不喊醫生,連她也不叫。
「我,我。」寵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只能又拉著旁邊的護士問道,「護士,楚蕭現在病情怎麼樣?」
「你難道不知道病人的後腦是最脆弱的嗎?」說話的就是剛才那個護士,「你們這種人做事一點分寸都沒有。後果很嚴重,傷口恢復不好,直接會導致舊病複發,而且情況絕對比原來還嚴重!」護士是一直守護著楚蕭的,她當然更關心楚蕭的身體。
寵隅的心都碎了,她沒想到自己的魯莽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但是楚蕭那時候做的不對,為什麼這兩個人都不阻止呢?
她也只能在醫院等著檢查結果了。
在這空閑的時間,擔心會需要做兒子手術,寵隅便直接打了電話給禪讓。
「禪讓,楚蕭可能需要做二次手術。」酒吧里特別吵,禪讓一看到是你寵隅打來的,便興奮的溜出來,接通了電話。以為寵隅至少會寒暄幾句吧,誰知道她一張口,便是和楚蕭那小子的病情有關。
不覺得心中的喜悅也淡了三分。
「我說過,不結婚,我不會再給他治療。」禪讓的聲音聽起來很冷漠,本來嘈雜的聲音也變得安靜下來,透過電話,寵隅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們先去就去領證。」思考良久,如果真的要讓自己拿一生的幸福來換取楚蕭的健康的話,她寵隅覺得理所當然。
「很好,你戶口本準備好了嗎?」禪讓的語氣中並沒有幾分喜悅,說到底,她還是為了別的男人而嫁給自己。
這樣的婚姻,到底有沒有存在的必要呢?
禪讓出門的時候,手裡還拿了一瓶酒,如今這酒就變成了他宣洩的工具。一口氣將酒全部灌入度自己,他的等待忽然變得焦躁起來。
其實,楚蕭這個人,生或者是死,更他禪讓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病痛而同情任何人。
若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他才不會發善心給別人治病。
想到這裡,禪讓的情緒變得糟糕起來
「我馬上回家去拿,你在哪裡?我拿完去找你。」寵隅的聲音浸滿苦痛,但她還是鼓足勇氣,答應了禪讓的要求。
「我在蘭亭參加一個宴會,你待會過來的時候請穿的正式一些。」說完禪讓便掛斷了電話。
當聽到她願意拿戶口本登記時,禪讓的心彷彿被抽空了般。
他感覺一切都不真實,自己好像也說過先結婚後戀愛,但當婚姻真的來臨時,為什麼有幾分的恐懼?
蘭亭酒吧,這個城市貴族最集中的酒吧之一,如今正舉辦者華麗的慈善宴會。
基本上城市內的名流都要來這裡露上一個小臉。
商場和政界有諸多的相似之處,根據各自的資產情況論資排輩,向來坐在最前面的幾個人一定是幾位大少,但今天的情況卻有些不同,秦少明顯被排在了靠後的位置。
而裴禮和童傷心,因為距離禪讓比較近,所以三個人就開始喝起酒來。
好似忽略了角落裡的秦一懶。
精緻的空間里,人數並不多,秦一懶周圍的人集中著城市裡的暴發戶。
他們都是最近幾年猛然發家的人,錢不算少,但還沒有獲取更高的地位,所以只能坐在後排。
「真晦氣,竟然跟秦少坐到一排。」一個大腹便便的暴發戶,來的比較晚,結果一看貼著自己名字的地方,竟然是和秦一懶挨著的。
心情便非常壞,說起話來也比較難聽。
「做生意最討厭觸到霉頭,我可不想挨著這個衰星。」秦氏集團的股票如今正在大跌,大部分都認為,秦氏集團無論如何都是難逃此劫,所以面對秦一懶的時候,也不會客氣。
秦一懶漠然的望著剛才那個胖子,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
「你覺得別人碰到你哪裡最觸你的霉頭?」秦一懶走過去,冷漠的問道。
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讓胖子渾身發抖,真想轉身離開。但是望著秦一懶等待答案的表情,卻又無法邁出腳步。
「秦少,你饒了我吧。」這人忽然體會到一句話,那便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一懶即便是破產了,那他也有可能東山再起。更何況如今秦氏集團還沒有任何破產的跡象呢?
胖子連忙又點頭又哈腰的無限真誠。
但是秦一懶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眼神中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他好像已經等的差不多了,然後晃晃悠悠的拿出手中的電話,正打算撥出去,卻聽到那人焦急的解釋聲,「頭,摸頭最觸霉頭。」
聽到胖子乖乖的回答自己的話,秦一懶也便停止了不同手中的電話。直接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胖子的光頭,「既然你篤定我秦一懶會為你帶來霉運,那我就不能讓你白白擔心。」摸完光頭后,秦一懶還為這人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傳到了自己撥打的電話里,「收到照片沒?幫我查一下這個叫做陳世榮的男人,他的公司目前是什麼狀況,找個機會,便宜點收購了吧。」秦一懶當然說到做到,他儘管語氣說的淡然無痕,但是從嘴中傳出的話卻不讓任何人有懷疑。
那個叫陳世榮的胖子差點暈倒在地,但最後還是點頭哈腰的渾身篩糠似的站在了秦一懶旁邊,「你是不是生病了?身體不適的話就直接離開吧。把善款留下,待會我幫你捐。」秦一懶盡量擺出關心的姿態,望著旁邊的胖子,然後伸出自己的手。
胖子只得默默的把自己準備好的支票遞給秦一懶。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被秦一懶叫住。
「這是十萬元的支票,陳世榮,買你的公司,你沒問題吧。」慈善的數額也是有所規定的,陳世榮的級別只能捐款十萬元。
他如今手下的資產應該也有幾個億了,沒想到卻被秦一懶用十萬來收購。
支票還是他的!
哪怕是再好脾氣的人,也無法接受這樣赤裸裸的敲詐。
「秦一懶!」這個叫陳世榮的胖子終於爆發了。伴隨著他的一聲大叫,整個喧鬧的酒吧忽然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