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疼愛(1)
寵隅在他的撫摸上,渾身都燥熱起來。秦一懶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直到他濃重的呼吸聲,完全撲在了她的身上。誘惑著她的每一個毛孔,召喚著她心底深處壓抑已久的情感。
秦一懶的手,忽然從雪白的滑嫩中尋身而下,緩緩的駛向寵隅平坦的小腹上,最終在那裡打起圈來,寵隅在他的召喚下有些無法自持,她不聽使喚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本來就短的裙子,如今已徹底釋顯露在秦一懶的眼下。
秦一懶的所有控制瞬間決堤,他有些不自持的想脫掉寵隅的衣服,然後強勢的佔有她。
卻在手指伸向她的衣服的時候,猛然頹廢的停了下來。
「隅兒,隅兒,我好想你。」滿腔的柔情,化作了一句柔情蜜意。
好似那飽滿的感情,都浸入了這聲纏綿,「隅兒,隅兒。」秦一懶吶吶自語著,將寵隅緊緊的擁在懷裡。
他的手還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撫摸,寵隅也在他的撫摸下盡情的扭動著身姿,若是外人看來,好像二人在衝動的配合似的,總之,一車旖旎的春光,好似就在要外泄。
「隅兒,你告訴我,到底我哪裡做的不夠好,你卻偏要嫁給別的人呢?」
積鬱太久的疑問,終於在今天釋放出來。秦一懶又使出了大力將寵隅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輕柔的吻著她,嘴裡似在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寵隅整個人就要化了,她仿若很享受他的擁抱一般,也配合的靠近他結識的胸脯,想張口解釋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從楚蕭生病說起嗎?如果秦一懶知道楚蕭發病和他多少還有些關係,會不會心生內疚?
那或者是從利益交換開始?但這些是二人最初認識的方式,他會不會已經全然忘記?
總之,寵隅的幾番踟躕,在秦一懶的眼裡,似乎變成了她的不願解釋。
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又陷入癲狂的秦一懶,開始大力的揉搓著寵隅的身體,而那本來輕柔的吻,如今變得肆虐起來。
「秦一懶,你弄疼我了!」寵隅大聲的警告他,終於已經略有瘋狂的他,猛然的控制了身體的節奏。
「其實我是因為……」就在寵隅決定說出來自己為何要嫁給禪讓時,忽然聽到了禪讓大聲的呼喊,「秦一懶,難道你還擔心自己對寵隅的傷害不夠大嗎?」
二人剛才太過專情,竟然忽略了什麼時候車後面多了一輛車子。
而禪讓便是從那輛車子上飛奔而下,還好他的表情並不像捉姦在床,而是浸滿了擔心和憤怒。
擔心無意是對寵隅的,但是憤怒也好像不只是對秦一懶一個的。
這個女人,即便是因為交易而答應了嫁給他,卻為何還在這裡和故人這麼熾熱的親熱?
夏花兒看到二人在車子里瘋狂的舉動,以為已經開始了那什麼,怕有什麼不雅的地方讓孩子看到,所以一直呆在車裡沒有出來
她在酒吧里,本來以為秦一懶只是拉著寵隅出門說兩句話,誰知道他竟然把寵隅塞進了車子里。而且車子飛奔而去的速度是那麼的恐怖,夏花兒實在擔心,無奈之下撥通了禪讓的電話。
沒想到他那麼快便趕到了,而且開車帶著夏花兒去追寵隅和秦一懶的時候,速度絲毫不比原來的秦一懶差。即便是她大聲的罵著禪讓,「我是孕婦,你開這麼快會對我身體不好的!」
誰知道禪讓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你出事了,我負責把你治好。」
然後便繼續瘋狂的趕路,還好禪讓好像清楚秦一懶回到什麼地方似的,一路沒見到秦一懶的車,但也竟然沒有追丟。
二人到的時候,那忽明忽暗的車燈,正閃耀著裡面二人的激情表演。
夏花兒捂住眼睛的時候,禪讓已經開始沖著二人叫囂了。
即便是再動情的兩個人,如今被這麼大聲的斥責聲驚擾,也必須得抽出幾分精力去面對他。
寵隅聽到禪讓喊聲渾身猛的冰冷起來,秦一懶感覺到她的變換,連忙又把她摟在懷裡,「告訴我,到底為什麼要嫁給他,快說啊。」秦一懶搖晃著寵隅,寵隅本來想講的,但是在這種快節奏的搖晃下,腦子根本就不聽使喚。
禪讓看到秦一懶竟然毫不憐惜的對待寵隅,心裡氣得不得了,他大力的敲著車窗,「秦一懶我警告你,馬上放了寵隅。她現在到身體根本不能做劇烈運動,不然會有很大的生命危險!還有,你別這樣搖晃她,不然會把她搖晃暈的!」
聽到禪讓的警告,秦一懶連忙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寵隅,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但是寵隅已經有些輕微的頭疼,無法再和他對話,而是喃喃的說到,「頭好暈,頭好暈。」
看著寵隅的臉色又開始轉向蒼白,秦一懶連忙將自己要追問的結果拋出腦外,趕緊打開車門,抱起寵隅,沖著禪讓說到,「去醫院,去醫院!」
禪讓卻憤怒的一把將寵隅奪回,「先讓我看下到底怎麼了!」那眼神彷彿在說,若不是寵隅現在又有些不舒服,我立馬狂揍你一頓!
秦一懶也不甘示弱,他棲身向前,彷彿在說,你揍啊,你揍啊,若不是寵隅受了傷需要你來救治,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殘廢?!
「好了,你們別在這裡示威了!」車裡的夏花兒看著這兩位如今在這虎視眈眈的搶著寵隅,卻絲毫不顧及寵隅的感受,便沖著二人大吼起來。
二人這才乖乖的停下了彼此的爭鬥,秦一懶將寵隅遞給了禪讓。禪讓連忙抱回自己的車裡,他擔心寵隅今天會出事,所以專門開了自己的加長車,放進車裡后,禪讓問還有意識的寵隅,「現在是什麼感覺?」
「頭暈乎乎的。」寵隅低聲回答著。
「很好,保持清醒,繼續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覺得空氣不流暢?大腦開始混沌,覺得四肢開始無法控制?」禪讓讓寵隅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問題上,待她回答了幾個問題后,好像頭暈的癥狀就慢慢減輕了。
「夏花兒,把所有車窗全部打開。然後你去開車,我和寵隅在後面!」寵隅現在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夏花兒按照禪讓的吩咐準備開車,卻發現秦一懶在車子前面站著。
「寵隅現在怎麼樣?」他焦急的問在前面的夏花兒。
「好很多,她清醒了,這次沒暈過去。」夏花兒趕緊解釋。
「秦一懶,你趕緊讓開路,我們需要趕緊把寵隅送到醫院!」車后的禪讓著急的要死,他沖著秦一懶說話的聲音,也不覺得提高了幾分。
秦一懶憤怒的不想離開,但是望見了車后虛弱的寵隅,便也只得作罷。
這次寵隅的病情並不嚴重,到醫院之後,稍作休息,也便沒有了大礙。
意識清醒后,便望見了周圍為她擔心的人。
夏花兒被她嚇了一跳,禪讓更是憤怒的在房間里轉來轉去,寵隅一臉愧疚的望著兩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又讓你們擔心了。」
「這怎麼能怪你?只能怪那個神經兮兮的秦一懶!」想起來秦一懶在酒吧的瘋狂表現,夏花兒依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這個男人,為何在對待愛情的時候,如此怪異?
「今天我看了一家婚紗店,明天我們先去把婚紗買了吧。」思考良久的禪讓,說出了一句讓寵隅和夏花兒都非常驚訝的話。
寵隅第一個反應過來,仿若她早就想到禪讓會說這樣的話,「我們還是等楚蕭的病情穩定了再……」寵隅的聲音很低,但卻浸滿懇求。她美麗的臉龐上,掛著一絲擔憂與不情願。
「我已經決定,訂婚後治療楚蕭。」禪讓說完,漠然的望了一眼寵隅,儘管他儘力克制,但是那目光中的威嚴還是投射出來。寵隅依稀記得三年前,自己初次在迪拜與他相遇時,他的那份傲視與威嚴。
也便馬上噤聲,不敢再有絲毫違抗。
訂婚就訂婚吧,也許那個不顧及自己性命的秦一懶,根本不會在乎。
夏花兒則面露喜色,有了秦一懶這次瘋狂的舉動,她覺得這個看起來非常斯文的禪讓更讓人有安全感,便也沒有說什麼話。
兩天後,寵隅終於徹底從醫院脫離出來,搬回了自己的別墅。
禪讓沒有堅持讓她住回自己家裡,但卻確定了具體的訂婚日期。
寵隅沒有反對,也並沒有太過歡喜。
「夏花兒,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寵隅。」車子在寵隅別墅門口緩緩停下,將寵隅的東西全部搬進房間后,禪讓沖著夏花兒說到。
夏花兒低頭望了望自己已經有些凸起的肚子,轉頭有些凄涼的望著禪讓,「禪醫生,我以為您這麼大名氣的人,會慈悲為懷。」
「我來照顧你,行不?」寵隅一把拉過她,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互相照顧。」在禪少的眼睛里,除了寵隅外,其他人都形同草芥,無法激起他的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但如今寵隅不願隨他住在別墅,他也就只能委曲求全,多關注幾分夏花兒。自己經常到這裡走動走動。
「寵隅,這段時間,你要多注意身體。」即將離去的時候,禪讓來到寵隅面前,眼神中充滿寵溺與擔心,「為什麼不到我那裡住呢?反正我們最終也是要在一起的。」禪讓絲毫不覺得自己對寵隅提出的要求太過苛刻,他心底深處堅定的認為,自己是最適合寵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