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舊金主

  顧希白的表情有些僵硬,拳頭緊握著。


  看著寵弄弄走出包房,顧希白有些恨恨的吧拳頭砸在桌子上,一遍一遍呢喃著寵弄弄,寵弄弄……


  寵弄弄逃出包房后,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終於長吁了一口氣。


  這時卻剛好撞上了之前和秦一懶一起來酒吧的那個黑衣男子。


  「喲,這不是那天那個被我們三少罩著的小姐嘛,今天三少沒有來了,你可以進來陪我們唱唱歌了吧。上次的衣服沒脫成,讓我想了好久呢。」說著已經一首搭上了寵弄弄的肩膀。


  寵弄弄正想掙脫黑衣男不安分的手,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既然知道是我罩著的人,還不滾遠點?」秦一懶的聲音依舊懶懶的,卻是不容分說的冷酷。


  黑衣男看到是秦一懶,忙把手從寵弄弄身上抽回來,笑嘻嘻的喊了幾句三少,然後一溜煙的跑了,他還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了秦一懶。


  寵弄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一懶拉著往外走了。


  在被秦一懶塞進車裡之後,寵弄弄才回過神來,「我還沒下班呢!我會被扣工資的,我要回去!」


  秦一懶把車門鎖上,「你也知道知道曠工會被扣工資啊。」秦一懶把車座靠椅調下去,撲到寵弄弄身上,盡情吮吸這幾天沒有品嘗到了芳香。


  寵弄弄的氣息開始急促,她急忙阻止秦一懶,「這裡是停車場,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秦一懶卻不理寵弄弄的話,繼續撩起寵弄弄的裙子。


  寵弄弄看秦一懶根本不聽他的話,只好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秦一懶的唇又贏了上來。


  回到公寓后,秦一懶又把她折騰到半夜才讓她睡下。


  第二天兩人還是不言不語。


  秦一懶有些惱怒,「寵弄弄如果你想每天過著這樣的日子你就繼續裝啞巴啊!」


  「這不是你想要的么?」寵弄弄緩緩開口,「任你擺布,不說你不喜歡的話。這不是你一直要調教的課程嗎?我現在學會了你怎麼又不滿意了?」


  「我沒有叫你做個啞巴!寵弄弄你這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秦一懶這幾天一直不來找她,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冷靜的對她,可是她卻一再挑戰著他。


  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夠只當她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玩偶了,他開始渴望那個主動而嫵媚的她,而不是現在這個毫無感覺的娃娃。


  「那秦三少,請問你希望我說什麼呢?嗯,阿諛奉承呢,還是溫柔體貼,或是你想聽我對你還是大喊大叫?只要你有這個需求,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寵弄弄漠然的望著秦一懶,眼神空洞得像是在發獃。


  秦一懶有些泄氣,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就走出去,「嘭」的一聲把門給關了。


  寵弄弄收拾了一下,也出發往醫院去了。


  看完純木出來,寵弄弄習慣性的往楚蕭的病房走去,卻發現楚蕭正在收拾東西,寵弄弄忙走過去幫他收拾。


  「你今天出院?怎麼都不跟我說。你家人還是沒有來嗎?」寵弄弄一邊幫楚蕭收拾東西,一邊隨意的跟他聊天。


  「我都沒什麼事啦,所以就不想麻煩你了,爸媽也忙,免得叫他們奔波。」楚蕭習慣性的撓撓頭憨笑道。其實他之所以叫父母不要來接,是因為算到寵弄弄這個時候會來看她,他想和她多相處一會兒。


  「有什麼麻煩的,反正我也是閑著,而且你這樣也沒辦法自己回去啊。既然你爸媽不來了就我來送你回去吧。」寵弄弄迅速收拾好東西,再幫楚蕭辦好出院手續,就和他一起走出醫院。


  寵弄弄幫楚蕭提著東西到他住的地方時,發現那裡竟然也是個租金不菲的公寓。「沒想到你家境也是挺好的嘛,我那時還怕你會餓著自做主張的給你買了一個麵包……」寵弄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那個麵包可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麵包哦。」楚蕭笑了起來,然後給寵弄弄到了一杯水,「你要是能夠大發慈悲給我這個飄泊在外的遊子多一點溫暖的話,就算讓我以身相許來報答你我也求之不得啊!」


  寵弄弄被楚蕭逗的呵呵笑,「真的?要是你那麼好打發的話那我可得趕緊行動了,免得讓別人捷足先登了喲。」


  剛笑著,楚蕭就走近寵弄弄,在她額頭上淺淺一吻,「這樣啊,那我就先付定金咯。」


  寵弄弄沒有想到楚蕭會親她,嚇了一跳地往後退了退。「你……你別誤會,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我只是當你是我弟弟而已。」


  楚蕭卻依舊從容而堅定:「但是我並不是當你是姐姐啊,我說過,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我怎麼可以輕易放過。」


  寵弄弄有些不知所措的低著頭,楚蕭摸著寵弄弄頭髮,「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強迫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我……我還是先回去了。」寵弄弄逃也似的離開了楚蕭的公寓。


  楚蕭笑著看寵弄弄離開的樣子,微笑著呢喃:「寵弄弄,你是我的,一定。」


  寵弄弄有些懊惱,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雖然楚蕭確實是個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都是很開心,基本都是在笑的,但是她真的只是當他是純木一般的弟弟而已啊!而且她只是個被人包養的情婦,有什麼資格被人愛。


  「花兒,你在幹嘛呢?」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寵弄弄撥通了夏花兒的號碼,找她聊聊天。


  「額……弄弄啊,我現在在外面,不……不太方便跟你說先,我回去再給你電話吧。」夏花兒在電話那頭壓低了聲音,緊張的說道。


  「花兒你怎麼啦?怎麼說話聲音都變了?」寵弄弄突然警惕起來,那個丫頭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哎呀我沒事啦,我回去再告訴你啦,拜拜。」夏花兒說完就趕緊把電話掛了,然後關了機,繼續正襟危坐在床上,浴室里的水聲嘩嘩聲響停了下來。


  童傷心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只系著一條浴巾,他一邊用另一條毛巾擦拭頭髮,一邊走到夏花兒身邊,坐在床邊。


  夏花兒從抽屜里拿出風筒幫童傷心吹濕漉漉的頭髮,「剛剛才上了花邊新聞,現在又跑出來,你就不怕又上雜誌呀?」


  風筒的暖風在耳邊惹得他心痒痒的,夏花兒的指尖在他的頭上輕輕擦拭,讓他忍不住抓住夏花兒的手,「想見你了啊。為了你,上頭條又如何。」


  夏花兒抽回手,繼續為童傷心吹乾頭髮,「胡說,要是真的上頭條的話,你爸還會讓你見到我嗎?這樣……這樣我們見面啊。」


  童傷心摸了摸已經幹了的頭髮,接過夏花兒手上的風筒放在一邊。


  楚蕭笑著看寵弄弄離開的樣子,微笑著呢喃:「寵弄弄,你是我的,一定。」


  寵弄弄有些懊惱,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雖然楚蕭確實是個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都是很開心,基本都是在笑的,但是她真的只是當他是純木一般的弟弟而已啊!而且,她只不過是個被人包養的情婦,有什麼資格被人愛。


  「花兒,你在幹嘛呢?」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寵弄弄撥通了夏花兒的號碼,找她聊聊天。


  「額……弄弄啊,我現在在外面,不……不太方便跟你說先,我回去再給你電話吧。」夏花兒在電話那頭壓低了聲音,緊張的說道。


  「花兒你怎麼啦?怎麼說話聲音都變了?」寵弄弄突然警惕起來,那個丫頭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哎呀我沒事啦,我回去再告訴你啦,拜拜。」夏花兒說完就趕緊把電話掛了,然後關了機,繼續正襟危坐在床上,浴室里的水聲嘩嘩聲響停了下來。


  童傷心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只系著一條浴巾,他一邊用另一條毛巾擦拭頭髮,一邊走到夏花兒身邊,坐在床邊。


  夏花兒從抽屜里拿出風筒幫童傷心吹濕漉漉的頭髮,「剛剛才上了花邊新聞,現在又跑出來,你就不怕又上雜誌呀?」


  風筒的暖風在耳邊惹得他心痒痒的,夏花兒的指尖在他的頭上輕輕擦拭,讓他忍不住抓住夏花兒的手,「想見你了啊。為了你,上頭條又如何。」


  夏花兒抽回手,繼續為童傷心吹乾頭髮,「胡說,要是真的上頭條的話,你爸還會讓你見到我嗎?這樣……這樣我們見面啊。」


  童傷心摸了摸已經幹了的頭髮,接過夏花兒手上的風筒放在一邊,

  夏花兒有些彆扭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童傷心感覺到夏花兒的身體明顯僵硬了,壞笑道:「怎麼還是那麼緊張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夏花兒被童傷心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偏頭不語。


  「放鬆,我會好好待你的。」童傷心在夏花耳邊低語,然後吻上她的唇。


  自此又是一個迷亂的春宵一刻。


  夏花兒在那邊歡嘗禁果,寵弄弄這邊卻更加混亂了。


  本來楚蕭的事就已經讓她很頭大了,現在又多個莫名其妙的夏花兒。


  寵弄弄只得無奈的把所有的事丟在一邊,早早的到了酒吧,想自己先喝一杯消除煩惱。


  到了酒吧才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穿著有什麼問題,到廁所看了幾遍都沒有看到有什麼不同,才回到吧台。


  這時候花姐也來了,她看到寵弄弄時,明顯有些驚訝。


  她把寵弄弄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弄弄,你是不是得罪人三少啦?」


  看到寵弄弄一臉疑惑的表情,花姐接著說道:「昨晚看你被秦三少拉走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怎麼後來她打了個電話來,說我們以後不許再讓你來酒吧上班,還說不止我這一間,所有的酒吧夜總會都不行。他還說,如果再在哪一間店見到你,我們也都不用再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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