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什麽
“你都和她住在一起了還說沒想法，是不是想耍流氓？”
“不不不，我是沒地方住，被姐姐收留了。”
“不可能，上次在國內就覺得你倆關係不一般。”他邊說邊隨意的躺在沙發上“現在居然都同居了，看起來鐵樹終於開花了。”
聽了他的話，葉音翔才想起他就是酒吧裏的調酒師，兩個人有過一麵之緣“你真的誤會了。”
“你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葉音翔。”他兩隻手交握在身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畫室方向“你來找二慢姐姐？”
“開學了，回來讀書。”他有些喪氣的開口，看著葉音翔伸手“程澈。”
兩人握了握手，氣氛有些尷尬。
又一聲巨響從畫室傳來，看著葉音翔緊張的跑到門口，程澈翻身趴在沙發上“習慣就好了。”
“她會不會有事？”
“不會。”肚子裏傳來“咕嚕”聲，看向葉音翔“會不會做飯，我餓了。”
顧不得誇讚葉音翔，拿起筷子一陣狂吃。打著飽嗝的程澈心滿意足的仰躺在椅子上，朝他朝他伸出大拇指“好吃。”
“謝謝。”
“來幾天了？”
“快一個禮拜了。”
程澈眼睛看著畫室的方向，努了努嘴“經常一個人吃飯？”
“嗯。”
“習慣就好。”
兩人收拾了碗筷，並排坐在沙發上“你認識姐姐很久了？”
程澈翻看著手機，點了點頭“差不多十年了，她是我的家教老師，一直輔導我畫畫。”
“她不是一直在加拿大嗎？”
“我是加拿大籍華人。”放下手機，起身“我帶你出去逛逛？”
“不了。”
“她一時半會出不來，剛才你聽到的響聲，是畫板砸地的聲音。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和她說話，假裝聽不到。因為這個時候不是思緒受到了幹擾就是落筆有誤壞了之前所有的功夫。與其在這裏無所事事，不如跟我一起去玩。”
畫室的門打開，二慢將挽著的袖子放下，看了程澈一眼“你自己想怎麽玩怎麽玩，不能帶壞他。”
“姐，怎麽說話呢，我準備教他社會人的技能。”程澈走到她麵前，探頭看了看畫室裏麵“有問題？”
二慢舉起五顏六色的雙手“顏料混了。”
“哦，順手塗鴉。”
“試了，一塌糊塗。”徑直的走到葉音翔麵前，叮囑道“不能單獨和程澈一起出去。”
他點了點頭，看到程澈一臉委屈的看著二慢“姐，你不能這樣。”
她活動了一下筋骨“不過，我可以作為你的監護人陪你一起去。”
於承揚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於沐。
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端到他麵前“爸，你不要一直這樣看著我。”
“你見到她了？”
“誰？”
“陸子如。”
於沐坐在凳子上，有些無奈的開口“從你醒來就一直問這個問題，我說了，沒有。”
“不可能。”
“真沒有。”他有些急躁的抬手，打翻了果盤，於沐起身，衣服上的蘋果塊落地“爸，我再說最後一遍，我真的沒有見她。”
“怎麽會這樣，她是不是聯係你了？她是不是回北城了？她是不是躲在這裏？窗簾後麵有沒有？”
他情緒有些失控，於沐急忙拉住他的手，加大音量“爸，你先別激動。她不在這裏，你別害怕。”
掙脫於沐的手，瞪著眼睛“害怕，我為什麽怕她，我一點都不怕她。”
心力交瘁的於沐看著他側身，背朝著她，歎了口氣“爸，活著才有希望。”
“沒有希望了，一切都完了。”他拉起被子，整個人縮在被子裏“不僅我完了，還影響了你，為什麽要救我，讓我死了算了。”
聽到開門時，於沐轉身，看到於沐走了進來“於市長。”
躲在被子裏的於承揚聽到陸然的聲音瑟瑟發抖，忍不住尖叫“她怎麽又來了，讓她走。”
陸然不顧於沐的阻攔，將杯子掀開，看到縮成一團的於承揚笑出聲來“於市長，當初你誇我的手白皙順滑的時候，怎麽不讓我走。”
於承揚起身，指著她吼道“你回去告訴陸子如，我就算是死也會變成鬼纏著她。”
“現在的你比鬼嚇人多了。”陸然收斂了笑容，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於承揚，好久不見。”
陸子如的聲音傳來，於承揚感覺後背一陣發涼，看了看病房四周，驚悚的開口“你在哪裏，出來。”
電話裏傳來了她的笑聲，充斥著整個病房。於沐的心也揪了起來，急忙走到於承揚身邊，按住他發抖的肩膀。
“於承揚，古話說了，惡有惡報。你看現在的你，多慘。”
“都是因為你，賤人。”於承揚顫抖的嘴唇發紫，聲音發顫“你不僅毀了我，還毀了小沐的未來。”
“我當時就警告過你，不要讓她進演藝圈，是你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將她送到了水深火熱的演藝圈，是你毀了她。”陸子如有些激動，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是你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一旁的於沐身體一顫，輕聲開口“媽。”
陸子如心裏一顫，忍住眼裏的淚水，聽到於沐繼續說“我做的那些事，你都知道？”
陸然一個噴嚏打破了凝固的氛圍，於承揚轉頭看向於沐“除了to那件事，你還做了什麽？”
再也控製不住情緒的陸子如掛了電話，掩麵痛哭。
於沐鬆開手，低著頭坐在一旁。
不明所以的於承揚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做了什麽？”
“你以為自己怎麽當上的市長？憑實力還是憑顏值？你當初把於沐送去演電影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演藝圈是牛鬼蛇神集中的地方。”陸然用手機指著於承揚，忿忿的說“你的女兒遠比你想象中付出的多。”
聽到關門聲，於沐抬頭看了看外麵“爸，下去曬曬太陽吧。”
“是誰？哪些人？老子砍了他們。”他光著腳下床，踉蹌著摔倒在地，趴在的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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