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水能載舟 亦能覆舟
生活顯然不像羚羊與獵豹一樣,弱肉強食,但是公司裡面的競爭是不可避免的,隨處可見,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職位,它都有著強烈的競爭。
放眼望去,江河湖海,哪裡不是千帆競發,哪裡不是卯足了勁。
哪怕是在擁有濃濃人情味的鄉村,在某些方面,依舊充滿著競爭力,生活是公平的,在人生的每一道驛站,每一個瞬間,如果我們消極怠慢,不思進取,我們就會被淘汰。
就像水一樣,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停滯不前,我們就是這個時代的犧牲品,被他們所拋棄。
無論我們是什麼,無論我們身處在哪裡,當黎明,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就應該不斷的前行,不斷的向前奔跑。
一個公司,它的規模不斷的擴大,人員不斷的遞增,就會有它存在的道理,如果這個公司,裡面沒有競爭,想必這個公司,走的也不會太遠。
可是,如果你呆在這個公司,不知道進取,不知道利用所有的資源補充自己,提高自己,這裡也將會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雖然讓趙曉可進入了這個公司,但是最後能不能夠留下來,還是要看她自己的努力程度,和是不是真的有這一方面的天賦。
天才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大腦。
如果最後,她真的能夠留在這個公司裡面,就是她自己的努力成果,和別人無關。
「怎麼,喬毓這個小鬼,都知道了,感情,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啊?」
聽著范哲的話,喬希才知道原來大家都知道啊,也就自己還在一個勁的猜測,這是怎麼弄的,這個智商,也真是的。
范哲無奈的攤了攤手,「是你自己沒有想到的,不能怪別人吧!」
只是一般人,對於這個問題,都是能夠猜測到的,誰讓喬希不是一般人了,她只能是范哲的女人。
「上天還是很公平的,一個家庭中,總不是都出現高智商的人吧,我和兒子智商高就行了,你就不需要了,你這個樣子,也挺呆萌的,我是很不介意,就不知道兒子,他會不會介意了?」
真的是找准了時機就打擊著喬希,本來一顆弱小的心靈,現在被打擊的越來越強大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線是什麼了。
聽完范哲這樣嫌棄自己,貶低自己的話,喬希拿起沙發上的靠墊就像他扔過去,兩個人就這樣,在辦公室裡面開戰了。
兩個人就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你打我一下,我打著你一下,要是喬毓也在這裡,他們三個人,都可以混戰了。
「范魂淡,你竟然下手這麼重,你懂不懂的憐香惜玉啊……」
「哪有啊,我才捨不得欺負我家大寶了,明明是你下手很重,好嗎?」
整個走廊里,都是兩個人的聲音,還好這一樓層沒有了其他人,不然的話,聽到這個動靜,怕是要召集所有的保安,過來拉架了。
剛才所有的煩惱都忘卻了,這一刻,只沉浸在這樣的美好時光中,兩個人就是這樣的合拍。
經歷了一定的考驗后,老天才不會虧待你,上天是公平的,給你關上了一扇門,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會讓你欣賞到,你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景象。
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真的可以說是苦盡甘來,才會有現在這樣幸福,快樂,美滿的生活。
就像范蒔月一樣,以前心狠手辣,為了自己心裡的一絲愛,所有人都成為了她愛情的犧牲品,都後面,還是沒有能後到的人心。
「雪茹姐,我好害怕,這個樣子,穆軒哥哥,就會真的認為我是一個醜八怪,把我當成一個怪物,我真的好怕……」
自從昨天晚上拆過紗布后,范蒔月就一直在重複這句話,一晚上,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就是不敢照鏡子,不敢看任何一個人。
一個人,就縮在床上,把臉蒙在被子裡面,就害怕看見別人,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自己滿是疤痕的臉。
拆完紗布后,醫生給她做了仔細檢查,臉上雖然有一些疤痕,但是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可是范蒔月就是害怕照鏡子。
臉上的疤痕就像是范蒔月心裡的創傷一樣,深深的傷透了自己的心,不敢去面對任何人。
「蒔月,你要相信你穆軒哥哥,他不會在意你這些的,你永遠是他的好妹妹……」
既然能夠忘記過去發生的事情,那麼現在,他也不會因為毀容,而去對她又有著不一樣的對待。
容貌對一個女人來說,固然重要,它是自己的一張標籤,這張臉,就代表著你的牌面,是別人知道你,認識你的第一張王牌。
這張臉變的面目全非,失去了自己的牌面,誰不會心疼,誰不會害怕,從此別被人指指點點。
看著范蒔月臉上的傷痕,著實讓張雪茹也震驚了一番,以前多麼漂亮,多麼有標誌性的一張臉,拆開紗布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訝著。
和醫生的猜想,有著很大的區別,光滑的臉蛋上,布滿了傷痕,鮮紅的傷口,還清晰可見,第一眼見到她這個樣子,張雪茹也嚇了一跳。
「張小姐,范小姐臉上的傷,你也看見了,恢復的沒有預期的好,她可能要接受更多的治療了,才能讓傷口癒合。」
坐在房間里,回憶著醫生說的話,真的像刀一樣,扎在自己的心裡。
「那等她傷口完全恢復好了,可以去做傷痕修復手術嗎?」
知道容貌的重要性,而且范蒔月又是很在乎自己的相貌,她絕對不會就這樣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只有自己在這裡,穆軒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有問題,也問不了它,只有靠自己了。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范蒔月的臉,能不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如果可以大概需要多久,如果不可以,那又該怎麼辦。
必須知道這一切需要知道的事情,對范蒔月也算是負起應該負的責任,這樣,她才不會多想,每天才不會鬱鬱寡歡,有著一絲的希望,總會抱著活下去的理由。
「就目前的這個情況,范小姐臉上所有的傷痕恢復好,最少需要三個月,而且還是在保持心情愉悅,小心翼翼護理下,才能夠達到的效果……」
臉上的傷痕,是最難修復的傷痕,完全是裸露在外面,直接和空氣接觸著,如果一不小心,它就會變的嚴重話。
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臉都沒有了,誰還能夠心情舒暢起來,每天都要笑呵呵的,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張雪茹也肯定不能接受的。
即使這樣,她還是需要振作起來,鼓舞著范蒔月,帶動她的信心。
「張小姐,你放心,范小姐的這個情況,我們會在做研究,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能夠恢復的好,等傷口癒合后,她就可以去做深層次的修復,憑藉現在的醫療水平,她是一定能夠恢復到以前的樣貌。」
看出了張雪茹的擔憂和憂慮,醫生將她帶到辦公室裡面,將范蒔月這一類型的事件,都列舉給張雪茹看,讓她放心下來。
看到了每一個事例,在看到她們後期恢復的效果,張雪茹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這樣子可以有理由勸服范蒔月了。
「蒔月,你放心吧,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他說你這個樣子,恢復成以前的樣子,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保持良好的心態,這樣恢復的才會快些……」
隔著被子,將醫生對自己說的話,全盤托出,就是想讓范蒔月對自己有信心,對生活有信心。
潔白的病房裡,一切都是白色的空間,可是因為害怕,害怕過來來往的人,看到自己可怕的樣子,范蒔月執意不願意打開窗帘,不願意開門,將自己等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
整個病房都變的陰沉沉的,看不見一丁點兒陽光,就像是身處在黑暗中,一見到陽光,就會魂飛魄散,不復存在一樣。
整個房間里,死氣沉沉,沒有一點兒生機,明明是早上,剛插好的一束花,都失去了生機,就像是已經放了好久一樣。
空氣一直停留在這個房間里,沒有新鮮空氣的注入,病房裡,都充滿著二氧化碳的味道,感覺只要在在這裡多呆一會,人,就會窒息。
多了一份悲傷,連環境都被宣\判的更加的悲壯,心情只有沉重,卻不見一絲的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