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馮靖琪的最後一封信【感謝淘汰大哥的解封】
馮靖琪請求工作人員想要下飛機,可為時已晚,飛機已經開始運行了。所以她只能透過窗口望著我,露出最後一絲微笑。
而我呢,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馮靖琪離我而去,什麼都做不了。
她就這樣走了!從此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到頭來我還是沒能聽她親口吐露心聲。
我渾渾噩噩的倒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我因為私闖機場,毆打工作人員被抓進了局子里。在審問的時候,不管他們問我啥,我都只是閉口不言,因為我心思根本不在這裡,滿腦子都是馮靖琪當時離開我的畫面。
在陷進僵局后,馮家的人派人給我保了出來,一出門口,我就看見了馮母,和馮靖雯。
馮母人好,心善,安慰我說機場發生了什麼,她都知道,不過既然馮靖琪已經走了,那我就要遵從她的決定,或許在將來,我們還是可以見面的。
「真的………還可以嗎?」我心中暗暗的問著自己。
馮母本身要帶著馮靖雯離開的,可馮靖雯卻讓母親自己先回去,說是有事要找我談。後面,馮靖雯這小子就給我帶到了一家咖啡廳。
「許智決,說說吧,你到底都對我姐做了點啥。」
馮靖雯跟我面對面坐著,像是審犯人一樣,一臉嚴肅的問我。
我閉著眼睛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兒了。
「你知不知道,在鄉下我媽曾經提過想送我姐出國的事兒,但她當時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可為什麼自從見了你之後,她就改變了想法,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記得,好像是因為我說李雪是我女朋友之後,她就大怒,難道…………
我臉色微微一變,一拍腦門兒,這下算是什麼都明白,馮靖琪她果然是喜歡我的,我之前就有猜測過,但畢竟那只是猜測,我也並沒有當回事。
死丫頭!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呢?
正當我腦子裡一片凌亂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是馮靖琪給我發來的簡訊,寫著:我很好,勿念!
我連忙給她打電話,可回答我的都是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這是我姐給你留的最後一封信,好好看看吧,我走了。」
馮靖雯將信封丟給我,深深嘆了口氣之後,便插著褲兜離去。
我養著那封信盯了很久,最終還是拆開看了一眼。
「嗯,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信我們可以已經相隔一方了。跟你待在一起的時光真的很人懷念,我很喜歡看你沒心沒肺的笑著,更喜歡你那張招人稀罕的破嘴。
可能在你們眼裡,我是一個無拘無束,性格大大咧咧的女漢子,但其實我也是個小女生,我也希望有人疼。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顧及面子的了,我可以大聲的告訴你我喜歡你,至於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承認,當我得知你已經和李雪走在一起的時候,我打心眼兒里難受,真的接受不了。同時,我也挺瞧不起我自己的,如果我肯鼓起勇氣早一點向你說明我的心意,主動一點,不必換我一直傻傻的等著你來跟我說,或許就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嘿嘿,好了,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活里,李雪也挺好,相信她可能比我更適合你吧,把你交給她我也很放心。
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吧,忘了我。如果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還有機會見面,我希望你過得會比我好,不要讓我瞧不起你哦。
多餘煽情的話,我也不會說,只能願你一切安好,愛你的傻子馮靖琪留。」
看完這封信,我一個大男人早已在大庭廣眾之下泣不成聲。
「死丫頭,憑什麼?憑什麼你平白無故出現在我的生活,現在又讓我忘了你,憑什麼?我告訴你不可能,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你能騙得了你自己的心嗎?」
我像個神經病一樣,當眾咆哮了這麼一句。
「服務員,老子要喝酒!」我抽噎著叫喚道,現在的我,只想大醉一場,或許只有徹底麻痹自己,才能讓心裡痛快一些吧。
一旁的服務員很是為難:「額……先生,咱這是咖啡廳,沒有酒的,實在不好意思。」
離開咖啡廳,我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飯館,啤的白的,點了一大堆,使勁兒往嘴裡灌,吐完回來再喝,可心裡卻更加亂了。
什麼借酒消愁,都特么放屁!
中途我手機不停的響著,我一個也沒接,也沒心思接。
後來,我實在頭暈的厲害,就趴在桌上睡了一會兒。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就被一道熟悉的聲音給喊醒了。
「許智決?許智決醒醒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黃靈那張臉蛋兒就映入了我的眼帘。我起身晃了晃難腦袋,覺得清醒了不少,問她你怎麼來了?
黃靈挺生氣的,就問我為啥打電話不接。我說我不想接,我心裡難受想喝酒,不行嗎?
黃靈看了看擺了一桌子的空酒瓶差點沒嚇死,狠狠地拍了我後背一把,緊鎖眉關道:「你想死啊,喝這麼多酒?跟我回家。」
說著,黃靈就過來拽我。
我一把給她推開,說你特么誰啊,憑什麼管我,我樂意咋滴就咋滴。
要放在平時,黃靈估計早就惱羞成怒了,但我這副模樣,她挺心疼的,竟然忍了下來。
「要喝酒是吧,好啊,來,我陪你喝。」說完,黃靈就把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坐在我旁邊,起開一瓶啤酒就往嘴裡灌。
黃靈嘴小,所以不少酒沫子就從她口中噴了出來,留到了脖頸以及鎖骨上,說真的,我當時看著,還覺得她這樣挺誘人的。
不過下一秒,我就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罵自己不是個東西,都特么啥時候了,我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娘們兒不會喝酒,沒喝幾口呢,就嗆得要死要活的,咳嗽了一氣,又要抓起來喝。
我心疼的厲害,就給她攔住了,說你給我,然後就代替她把那瓶酒喝了個精光。
黃靈俏臉微微一紅,輕聲道:「那……那是我喝的酒,你這樣,那不等於………」
我打了個嗝,不以為然,說咋了,又不是沒親過,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