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薛強被打住院
劉毅軒說完就走了,我趕緊跑出超市去追他,問他居然來了,又為啥突然要走,留下吃個飯吧。
劉毅軒笑了一下,說改天吧,他剛好有點事要去處理,我點了點頭說那行,趕明兒我請你吃飯,後來劉毅軒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又看了一眼蘇晴才邁著輕盈的腳步離去。
跟他分了別,我就回到了蘇晴的身邊,她眼神有些獃滯,望著地板不知道在想啥,我叫了她一聲,她沒理我,我又提高了一些語氣喊了她一聲。
我這一聲給她嚇夠嗆,使猛的打了一哆嗦。
我問她想啥呢,她神色還是有些恍惚,問我剛才那個男人和我是什麼關係,我想了一下,說也算是我表哥吧。
蘇晴哦了一聲,就走在了我前面。
這天我在家整整複習了一天,晚上七八點左右,李雪跟我說話了,說她剛看完演唱會才出來,我問她感覺咋樣啊,她告訴我說特別震撼,還說這事兒也得謝謝我。
後來她還給我發了一些她和顧熙雨在演唱會上拍的自拍照,擺著各種撩人的姿勢,還跟我說她旁邊那個女的是她最好朋友,改天介紹我認識。
我還用你介紹啊,我倆昨晚上都親過了,但我肯定不能這麼回她,就說行啊,那到時候再說。
她突然又問我覺得她們兩個誰好看,我本來是想說都好看的,可仔細一想吧,這女人的攀比心較強。我怕她會不高興,就說當然還是你好看一點。
李雪給我發了個害羞的表情問我真的?我說必須的呀,這有啥好騙你的。
後來李雪就跟我說她要和顧熙雨吃好吃的去了,回聊。
第二天我八點多鐘醒來的,一看手機,有足足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伍萬春給我打來的,主要我睡得太死了,居然一個也沒聽見。
我一想他咋一下給我打了這麼多電話,難道是有啥急事兒?我正打算給他回呢,他就又一次給我打主動了過來。
剛一接通電話,伍萬春就在電話的另一頭焦急的問我咋才接電話啊,不知道為啥,我心裡突然慌慌的,有種不詳的預感,我趕緊問他咋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伍萬春說讓我趕緊來醫院吧,薛強被人打了,還挺嚴重的。
「什麼?」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手都開始抖了。
我問了他一下醫院的具體位置,撂了電話后,就急匆匆的趕出了家門,蘇晴問我要去哪兒,我也沒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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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我就趕去了醫院,推開門,我看到薛強躺在病床上,好像還在昏迷中,臉上,胳膊上全是傷口,看得我挺心疼的,旁邊,我那幾個兄弟也都在。
「這尼瑪誰幹的!下手也太TM狠了吧?」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憤怒,都忘了這是醫院了,一拳頭就砸在了門框上,怒吼道。
伍萬春看我情緒有點激動,就過來說讓我先別著急,他們也是剛接到這個消息,等薛強醒過來就知道真相了。
那一天里,我們八個就在薛強的床邊守著。
下午兩點,薛強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他爸打開的,我早聽薛強說過,他爸心臟不太好,我也沒敢告訴他爸實話,就說我家這兩天沒人,薛強就留下來跟我作伴了,讓他爸就放心吧。
醫藥費也是我們幾個合夥湊的,我還去醫生那裡問了一下薛強的狀況,醫生說薛強的頭部收到了猛烈的打擊,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從昏迷中醒過來,也得住個十天半載的院才能徹底康復。
一直到晚上九點左右吧,薛強才漸漸恢復了意識,從囈語中醒了過來。
我趕緊問他感覺怎麼樣?這小子還衝我笑了一下,不過在我看來,他笑的十分苦澀,叫我們放心吧,說他死不了。
我死死的捏著床單,問他這是誰幹的,是不是孫勇那狗雜種。
薛強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只記得當時他在網吧打遊戲呢,然後就從門口衝進來七八個人,手裡都拿著東西,然後將他強行拉到街外就是一頓暴打,印象當中,還有其中有一個是穿二職高校服的。
二職高?
我說都有二職高的人了,不是孫勇那狗雜種還能是誰。
薛強卻說話雖如此,可我們手頭上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這事兒就是孫勇做的,叫我們千萬別衝動,在忍忍吧。
我挺來氣的,就說還忍個球啊,人家都特么騎到我們脖子上拉屎了,還忍著?
薛強說不想忍也沒辦法,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看他還挺虛弱的,就嗯了一聲,沒在跟他大聲說話,雖然嘴上我是答應了他,可我這心裡頭卻是翻江倒海,總覺得有股難以抑制的怒火在不停地翻騰。
後來薛強就說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們還都要上課,叫我們趕緊回去吧,我本來是想留下來陪床的,可薛強不同意,說他又不是癱瘓了,除了現在腦袋疼點沒啥大礙,用不著。
這小子也是個倔脾氣,他決定的,也沒人能改變的了,後來我吩咐他早點休息,然後我們剩下的幾個人就離開了。
走出醫院門口,我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之後,我對著身後的兄弟們說道:「哥幾個,這事兒我實在忍不了,你們怎麼說。」
「大哥,別說你了,我也忍不了。」
「啥也別說了,大哥,你說吧,打算怎麼干,我們都跟著你干。」
「就是啊大哥,都這步田地了,咱們還怕個球啊,干吧!」
我又吸了口煙,仰起頭將口中的煙霧朝著天空吐去,說行,既然這樣,明天早點到學校集合。
之後,我們就各自分別了。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醒了過來,我也沒喊上蘇晴,一個人就去了學校,這時候天還沒完全亮呢,我蹲在學校左側的一條馬路牙子上抽著煙。
幾分鐘左右,朱丙盛張引他們都也紛紛趕了過來。
我問伍萬春這個孫勇一般從哪個方向來學校,伍萬春說就從這條路上,我吸完了僅剩的最後一口煙,將搖頭狠狠的擰在了地上,說好,然後就帶著他們往這條路的深處走了走。
我們幾個人就躲在一片灌木叢後面,等待著孫勇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