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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計劃開始

  眼見四道風龍卷就要逼近秦瀾,而秦瀾的麵色依舊毫無波瀾,異常冷靜。


  秦瀾身體發光,雙臂一震,拳印如虹般轟滅風刃,白色發絲狂舞,滔天魔氣繚繞其身,如同一尊無敵的魔神。


  “滾開!”秦瀾怒喝道,金色的符文流淌全身,形成守護,使風龍卷不能對秦瀾的身體造成傷害,並撐開一片光幕,震退四道風龍卷。


  “你就慢慢嚐嚐淩遲的滋味吧!”陳南山冷笑道,雙手捏印,霎時間四道風暴更加肆虐,灌注了大法力在其中。


  秦瀾目光冷靜,血氣貫霄漢,雙手捏拳不停地揮動,一道道蒼龍拳印轟擊在龍卷風中,龍影綽綽。


  “給我破!”秦瀾大喝一聲,頓時所有拳印轟然炸開,四道龍卷風也終於在爆炸中散去,塵埃翻滾,荒原重歸平靜。


  “死!”一杆漆黑魔槍從塵土中暴射而出,直取陳南山的頭顱。


  嘭!

  陳南山反應很快,身體橫移,避開了這一槍,魔槍轟擊在遠處一座小山上,頓時山體炸開,爆碎成小石頭。


  塵埃落定,秦瀾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裏,陳南山的這一殺招沒有奏效,並沒有對秦瀾造成傷勢。


  陳南山雙目微眯,這麽強的半步鑄魂境他已經很多年沒見識過了,不過也好,這種扼殺天驕的感覺才讓人有快感不是嗎?


  陳南山祭出一柄藍幽幽的長劍,劍氣淩厲地撕裂了大地,整柄劍無形中散發出的氣息割在秦瀾的皮膚上,隱隱作痛。


  這絕對是一件鑄魂級的法器,也隻有這個品階的兵器才能對秦瀾的體魄造成有效的傷害了。


  秦瀾麵色凝重,一件鑄魂級的法器對於一位鑄魂境修士的增幅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麽簡單,而是將戰力成倍地增長。


  秦瀾拿出天怖之刀,刀身蕩出陣陣銀色霧靄,覆蓋秦瀾全身,那種皮膚刺痛感立刻消失了,頓時感覺渾身舒暢,法力流轉全身暢通無阻。


  “天怖六刀第三刀——斷江海!”秦瀾大喝一聲,天怖之刀舉過頭頂,刀身立劈而下,磅礴刀氣肆虐八方。


  陳南山橫劍在身前,劍鋒劃開手指,一縷精血順著劍身流淌而下,逐漸被吸收,整柄劍散發著一種妖異的紅芒,秦瀾隻是看了一眼,就感覺渾身都血液都要沸騰了,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幾乎要破體而出,匯入那柄劍中。


  秦瀾趕緊將目光移開,一枚枚法力符文融入血液中,穩固了沸騰的鮮血,使之平靜下來。


  “古劍飲血,今日吾會以自身精華之血獻祭,請助吾殺敵!”陳南山口中念念有詞,在默念咒語,隨著咒語出,古劍輕微顫動,像是有靈,接受了陳南山的獻祭。


  “破!”陳南山怒喝一聲,劍鋒揮下,赤色劍氣萬千縷,與天怖刀氣碰撞在一起,劍氣刀氣紛紛湮滅,荒原被破壞地不成樣子。

  然而,仍有數道刀氣突破了劍光,極速斬向陳南山。


  陳南山大驚,急忙做出防禦,但是天怖刀氣又豈是那麽好防的,瞬間破開了陳南山的防護,劈在他的身上,將他劈地倒飛出去,一道道恐怖的血痕出現,從右肩到大腿,幾乎要將他砍成兩半。


  “死!”秦瀾的拳印瞬間就到了,拳風呼嘯,猛烈地轟在陳南山的胸口,磅礴之力傳入他的體內,將之五髒六腑都要轟碎了。


  陳南山張口吐出一口老血,他已經爬不起來了,渾身骨骼被秦瀾的刀氣絞碎,五髒六腑也受損嚴重,心脈更是被刀氣斬斷,生命飛速流逝,此時已是彌留之際。


  陳南山怨恨地看著秦瀾,鮮血不斷地口中溢出,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多了。


  唰!

  秦瀾果斷一刀斬過,一顆蒼老的頭顱衝天而起,這時,一道紅光從頭顱中飛出,極速逃向遠方。


  秦瀾豈會讓他的元神逃走,頓時大手籠罩那道紅光,直接將其磨滅。


  打掃完戰場,該收的戰利品都收好後,秦瀾正準備返回北冬城,忽然,三道流光飛來,落在他麵前。


  正是韓陌、雨泫和蘇澤幾人,雨泫一落地就焦急地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


  秦瀾朝陳南山屍體的地方努了努嘴,示意雨泫自己看去。


  “對了,那個沈子黔呢?”秦瀾問道。


  “已經抓起來了,以陷害同胞罪關在大牢裏,你想怎麽處理他?”韓陌說道。


  “算了,就讓他在裏麵待著吧,一個凡人而已,殺之無趣,反而髒了我的手。”秦瀾搖了搖頭說道,隨他在牢裏自生自滅吧,他懶得殺一個凡人。


  “走吧,喝酒去。”蘇澤摟過秦瀾的肩膀說道,餘光看了雨泫和韓陌一眼,眨了眨眼,兩人意會,點了點頭。


  “我先去訂酒樓了,今晚就在長青樓,那的酒是真的甘醇,先走一步了,你們在後麵慢慢走。”雨泫說罷,身形化為流光消失在遠方,他要先去布置一番。


  “沈子黔那邊還有一道手續沒簽,我去去就回。”韓陌擠眉弄眼地說道,說完也先走了。


  秦瀾突然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似乎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怪怪的,難道是錯覺嗎?

  “走了,想什麽呢,別發呆了。”蘇澤晃了晃秦瀾說道,使勁憋著笑,盡量維持自己的表情和語氣顯得正常。


  “對了,歐陽初雪呢?”秦瀾忽然想起了她,問道。


  “別擔心了,她沒事,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不醉不歸!”蘇澤說道,拉著秦瀾就走。


  北冬城大牢,一個獄卒模樣的人來到沈子黔的牢房處,拿出一把牢房鑰匙,哢嚓一聲打開了鐵門,走了進去。


  萬念俱灰的沈子黔見牢房進來一個人,頓時心生警惕,貼著牆壁,死死地盯著來人。

  “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相反,我還要把你放出去。”遮住了麵容的獄卒對沈子黔說道。


  說著,走上前解開了他的鐐銬,指了指牢門,說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沈子黔沒動,依舊站在原地,警惕地問道:“你為什麽要救我?你是誰?”


  “其實,我也是秦瀾的仇人,曾經也被他爺爺迫害過,但我隻是一個獄卒,根本就沒有報仇的能力,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獄卒麵露仇恨地說道。


  “你想怎麽做?”沈子黔見獄卒的神情不似假的,思考了一番後,慎重地問道。


  “這是一份藥,最烈的那種,你懂的,能把一個清純玉女都變成最浪蕩的烈女,你拿著。”獄卒說著遞給沈子黔一個小瓶子。


  沈子黔接過,他當然懂,這種東西他可不陌生,以前強搶民女的時候經常用。


  “我打聽清楚了,秦瀾幾人今晚會在長青樓飲酒聚會,到時候他的府邸定是無人防守,你偷偷潛入進去,把這個藥給那個女的吃了,就算殺不了秦瀾,也要惡心死他!你知道該怎麽做吧?”獄卒說道。


  “我明白!但那之後呢?”沈子黔關心的是如何脫身。


  “我會為你準備一匹快馬,你連夜逃出北冬城,別再回來了!”獄卒將後續安排告訴沈子黔,讓他安心。


  “好!我幹了!”沈子黔當機立斷地說道,他的眼中有仇恨的閃爍,他決定了,就算自己殺不了秦瀾,也要玩弄了他的女人,讓他一輩子都活在痛苦與自責之中!


  看著走出大牢門的沈子黔,獄卒摘下了遮掩麵容的黑布,露出了一絲笑容,竟然是韓陌。


  “老大,您不會真讓那小子去禍害秦瀾的女人吧?”這時,一個人出現在韓陌身後,麵色古怪地問道,在他的印象裏,好像老大和秦瀾的關係一直很好吧?怎麽突然整這麽一出?

  “怎麽可能!這都是為了秦瀾那小子後半輩子的幸福才不得已而為之!你找幾個人去給我看著他,別讓他真的得手了!要是秦瀾到時候沒趕到,就直接殺了他!”韓陌沒好氣地一腳踹在那人的屁股上,吩咐道。


  “是!老大!我這就去辦!”那人揉了揉屁股,嘿嘿笑著走了。


  韓陌站在牢房門口,心底默念罪過罪過,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幹的最不光彩的事情了,希望老天不要降罪於他啊!這主意可都是雨泫那家夥出的,要找就找他吧!


  北冬城一處酒樓,雨泫正在辦理包場,突然打了個噴嚏,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心想莫非有哪個鱉孫在罵自己?算了不管了,安排好今晚的事情才最重要!


  而此時,秦瀾和蘇澤也晃悠晃悠地回到了北冬城,直奔長青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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