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要累壞了

  隻是

  何仁在心中思著令自己甚是不解的是自己聽婉兒說,那李容蘭對劉純一的心意,那可是


  據婉兒所言,雖然那李容蘭掩藏克製得很好,但真愛永遠是無法遮住的。


  那李容蘭看向劉純一的眸中可都是喜歡啊


  藏都藏不住的那種。


  那麽?

  這就很令人費解了

  假如這李容蘭甚是喜歡劉純一,卻為何還要在那冷宮之中於何雪的手下救出這院離心?

  又為何要當著何雪的麵,在後宮之中力挺後宮中眾妃子請求皇上把這院離心從冷宮中移到‘蘭苑’呢?

  而且,最令自己不明白的是還把這院離心安排在她的‘蘭苑’?

  難道?

  這李容蘭多年前就知道這劉純一對這院離心的感情?

  還是?

  難道她知道了這純皇對這離心的情意後,還能如往常般的淡定從容?

  若真如此,隻能說明,這李容蘭對劉純一的愛,已經是超越凡塵的成全了

  我何仁不太相信


  抑或?

  這李容蘭?

  也不簡單?

  這何仁的心裏正揣度著呢


  耳朵裏就聽到劉純一清潤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眾大臣對院將軍的事兒,這麽關心?”


  何仁聽了劉純一的話,在心下思著想來,這劉純一手上的奏折是閱完了。


  隻是,不知他是大體閱的?還是一字一句的推敲的?

  何仁一時並沒有接話,隻聽劉純一又道“至於這邊塞子民與西域的衝突,曆來便常常有之,硬是牽強到這院將軍的身上,尚需時日來驗證。”


  何仁聽了,心下一沉


  沒想到,這純皇的心中,還想拖

  然,自己不想

  何仁張了張嘴,正欲開口


  就見那劉純一卻並不看著自己,而是低下頭,對著懷裏的離心輕聲道“離妃,可以磨墨了,再這麽坐著,朕要累壞了”


  額


  離心這顆正享受的心兒,聽這劉純一這麽直白的一說,恨不得由著心裏便想伸出一隻手來,掌他一巴掌

  這說的什麽話呢?我離心在你懷裏就坐了這麽一會兒,他就累了?

  果然自己在現代時聽過的一句話沒錯男人要是靠得住,這豬也會上樹。


  敢情是有什麽事兒想要利用自己來緩一緩時,便借著找自己這麽一摟。


  如今,有事兒做的時候,不需要自己了,便想著一推了

  哼,我就膩歪著,我偏不離開


  我就不懂事兒

  這不,難得有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心裏有這般舒適自在的清甜的感受的


  於是,離心垂下眸來


  當沒聽見

  什麽大事兒,非得犧牲我離心的美好感受


  把這事兒往後挪挪


  我還沒享受夠呢。


  反正我是現代人穿過來的,發生些什麽都與我無關

  便是背上個禍國殃民的名頭,我也不怕。


  反正我也不想在這兒呆著

  不如折騰點動靜,早點再穿回去

  劉純一見自己說的話,這離心竟然當沒聽見,還賴在自己懷裏,一點想挪窩的意思都沒有。


  這心下甜著,可於情於理於這當下的屋子內的氣氛不符啊


  於是,摟著離心腰的手,輕輕的捏了捏,那意思別賴著了,這正事兒當前,你想幹嘛?

  離心的真實感受是想繼續裝不知

  不過,想想自己如今肩上的責任,怎的事兒還沒完成,倒想著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了。


  剛剛還對這劉純一甚是不滿的呢,此時,倒還戀上人家了

  還真是前後判若兩人


  想想,又頗覺無趣了


  於是,無精打彩的‘哧溜’一下,由著劉純一的懷中滑到了劉純一的身邊


  拿起硯池裏的那磨墨的用具

  此時,離心實在無聊,細細瞧了瞧這磨墨的用具別說,這磨墨的東西整得還挺有藝術性的,小小的一個東西上,還刻畫著一條龍

  大約,離心在心下思著是這皇帝禦用的象征吧。


  哎,管它什麽用不用的,磨墨吧


  何仁見這兩人消停了,雙手一拱,又想說話

  就聽那劉純一打了個哈欠“何相既然匆匆而來想聽聽朕的意見,那麽,朕剛剛已經說完了,不知,何相是怎麽想的呢?

  如若何相還有什麽想法的話,朕剛剛亦是在心下想了想明兒早朝,朕便把何相今晚呈上來的奏折當作重點,拿出來讓朝中眾臣商討商討,如何?”


  “這”


  何仁聽了,心下知道劉純一這麽一說,自己不好再說些什麽了

  沒想到,自己今兒來探探口風的,這劉純一還是想盡可能的往後拖

  但自己心下知道,日久天長,萬一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

  聽西域的人來密報,那西域的太子獨孤西泠,如今可是加緊了行動。


  萬一這西域有個什麽變化,自己以前種下的所有前功,都有可能功虧一簣


  自己今兒來,本想火上澆油一把,引起這皇上的重視,沒想到,他依然不慍不火,不鹹不淡


  見他擺明了不想再進一步談下去的姿態


  何仁隻得生生的咽下了還想說話的,再從長計議了。


  於是,雙手朝著劉純一一施禮“臣,遵旨。”


  “嗯,下去吧,有什麽事兒明兒早朝上,朕來擔待著。何相回去也早生休息,朝事雖重,但這身子還是要保護好。


  新涼皇朝,如今這頂梁柱之一的院將軍這罪狀不明,暫已不能替朕分憂,如今,可就剩下何相與李尚書了。何相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離心一邊磨著墨一邊偷偷的瞧著這何仁


  就見他聽了劉純一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起波瀾,甚是恭敬的道“是,皇上,微臣把眾臣子的意思已告知了皇上,臣心下已是稍安,多謝皇上體諒,臣告退。”


  “去吧,這更已深了,路上小心。”


  “是,皇上,多謝皇上。”


  說完,那何仁轉過身子,向著門外走去。


  一邊的李公公見了,忙屁顛顛的跑去替何仁開了屋子裏的門。


  見著何仁遠去了之後。


  那李公公回過身子來,對著低頭閱著奏折的劉純一道“皇上,老身”


  就見那劉純一頭也不抬,問道“什麽事兒,隻管說。”


  。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