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近墨者黑
離心在心下思道也難怪這李容蘭把他當寶似的寵著,那看向劉純一的眼裏,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來,那眸子裏溢滿的,可是蜜糖的味道。
為了這個男人,甘心情願的洗手做鮮花餅啊。
不過,離心拿眼偷偷瞧了瞧剛剛劉純一的桌子,好似,這槐花餅,他動都沒動啊。
真是暴殮天物,暴殮天物,這麽好吃的東西。
然後,離心又瞧了瞧自己跟前,什麽都沒少,唯獨鮮花餅一個都沒了的空盤。
在心下可惜著哎,真是資源分配不均,這喜歡吃的,給這麽一點兒,這不喜歡吃的,卻給了那麽多。
按需分配的科學觀念都沒有。
又扯遠了,又扯遠了,離心忙晃了晃腦袋,在心下思道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神思了,都是跳躍式的,剛剛明明是看到這劉純一在自己的眼前,仙風道骨似的飄然而過
自己倒是又把心思放到這槐花餅上去了
明明自己剛剛看了這劉純一後,自己的內心對他生出了許多的欣賞來,怎的又扯到這花餅上了?
其實吧,這對劉純一好的妃子可多了,除了這李容蘭對這個劉純一全心全意的喜歡,看那個何婉兒,亦是時不時的在那劉純一的跟前笑語討歡啊。
隻是可惜,這麽一個要皮相有皮相,要地位有地位,要功力有功力的幾近完美的男人。
竟然隻與自己的原身有了一個娃兒。
嘖嘖嘖
離心在心下思道真是資源浪費啊。
畢竟,在這封建世襲的社會,家族越寵大,這皇朝姓劉的機會越大啊。
管他幾個皇子爭來爭去的,那叫適者生存。
自然界都如此呢,何況人類的社會?
當然了,到了現代,那就真正的競爭慘烈了。
別說皇子之間的競爭了,那是全民皆爭而有德有才的能者上的相對公平的社會
比主代的封建這會可是好多了的。
這心裏正神遊著,離心就聽到耳朵裏有李容蘭的聲音響起“離妃,這皇上已經回禦書房去批閱奏折了。
小端子這會兒將要攜著小環去休息一會兒,完了,又得跟隨太傅去念書了,離妃準備?”
李容蘭帶著探詢的眼光看向離心,輕聲細語的問道。
離心聽了,把自己遊離得好遠的神思拉了回來,忙急急的回道“那?容妃此時打算做些什麽呢?”
李容蘭聽了,對著離心淺淺一笑“剛剛,我已吩咐薔薇,待她與荼蘼服侍我午休後,去街上‘懸壺濟世’的醫館去叫那劉大夫來替離妹妹瞧瞧這臉上的傷口,可有什麽特效的藥膏。
所以,我就想知道,離妹妹午休的話,大約什麽時候能醒呢?”
離心聽了這李容蘭的一番話,心下隻覺有一股暖流在胸腔裏飄來蕩去。雖然自己向來對這容貌的看重並不是唯一。
但是,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是花容月貌人見人喜的那種呢?
想我離心在現代時,就是因為這容貌不咋的,自卑了好多年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學習時積極奮進的學習,工作時努力向上的工作,以彌補自已容色平平的遺憾。
要知道,當看到這原身仙女樣的容色時,自己可是暗暗高興了好多天。
在‘紫藤苑’時,自己可是逮著機會,便對著那銅鏡顧影自憐啊。
你說,這麽好看的女人,那劉純一也舍得讓她出使他朝?
不過,也幸好他這麽一安排,不然,自己哪能白撿了這一副好看的皮相而得以生存下來?
看來,凡事有好亦有壞這一句話還真是對的。
所以,聽了李容蘭的這一番話後,離心忙對著李容蘭道了一個萬福“容蘭姐姐真是思慮周到,離心這幾天來,剛開始兩天倒是有些痛的,今兒到現在,倒是不大感覺得痛了,竟是忘了臉臉上有傷這回事兒了,離心真是多謝容蘭姐姐。”
“那?”
李容蘭看著離心“我讓薔薇跟始大夫說,一個時辰後到我‘蘭苑’裏離妹妹的房間裏,可行?”
離心聽了,忙回道“那離心真的是謝謝容蘭姐姐了。”
“謝什麽啊。”
就見那李容蘭往台階上跨了一步,來到離心的身邊“這般好看的容貌,還是要極力讓她更完美些,不然,太愧對老天爺的賜予了。”
“喲瞧容姐姐說的,我看哪,這離妃姐姐,便是臉上有這一道傷口,那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這要是這傷口再沒了,那在這皇宮裏,可有誰還能比得上啊。”
說完,就見那何婉兒由李容蘭的身後,擠出了半個身子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離心。
“哪裏,哪裏,容蘭姐姐與婉兒妹妹都太抬舉離心了。瞧容蘭姐姐這般的知書識禮,進退有度,婉兒妹妹的這般國色天香,雍容華貴,哪裏是離心能比的?”
離心說完這些話後,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近墨者黑了。
感覺自己快要跟這何婉兒是一路貨了。
一會兒能怒目相向,一會兒又能相談甚歡。
活脫脫一隻變色龍啊。
就見那李容蘭此時,倒是用手扶了扶額“離心妹妹,婉兒妹妹,這不,容蘭天天午休慣了的,這時間一到,這眼前就發花,我得去屋子裏息著了。
離心妹妹呢,是回自己的房間,那婉兒妹妹?
要不要我安排一間房?”
那何兒聽了李容蘭的話,忙側過身子,扶了扶李容蘭“容蘭姐姐,不是婉兒說您,您瞧瞧您,什麽事兒都是想得太周全,連這離妃娘娘的傷口都想著了。
婉兒麽,就不勞您再費神了,婉兒這就跟似玉回我的‘聽紅閣’去休息了。”
李容蘭聽了,接過話來“這樣也好,免得誤了婉妹妹的其它安排,隻是,先前在離妹妹那兒時,聽婉兒妹妹說起如畫的事兒,怎的如畫到現在還沒來的呢?”
李容蘭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有聲音叫著“婉主子婉主子如畫如畫”
眾人循著聲音向外麵看去就見如畫那個小侍女,飛快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叫著何婉兒的名字,跟在她身後的還有一個穿著棉質青衣長袍的年青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