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師姐師弟
“無妨。”
林唯轉過臉來,對著劉純一又甚是恭敬的施了一禮“便是皇上與婉貴妃不問,林唯也正好想主動稟報林唯緣何在這離妃的身邊,緣何在離妃床上坐著的原因。”
額
一邊的何婉兒聽了,心下思道敢情這林唯還要主動稟報,難不成,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還是在這離心的床蹋旁邊。她還有什麽充分的理由不成?
這倒是引起了我何婉兒的興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胡諂出什麽荒繆的理由來。
就見那林唯緩緩的張開嘴,娓娓道來
“皇上,婉貴妃有所不知前兒,林唯在摘櫻桃時,偶遇到這離妃路過櫻桃園,由海月與景天領著,去往冷宮。當這離妃路過小的身邊時,小的心下一跳這離妃,自己瞧著,怎麽甚是麵熟的樣子。
因為這離妃與海月、景天兩位小太監,甚是急匆匆的樣子,我便沒來得及當麵詢問這離妃是否是林唯以前去宮外時,所認識的女子。”
“哦,原來這離妃竟是林總管曾經認識的?”
何婉兒瞪大了眼睛驚奇的嚷道。
“是啊,想必純皇與婉貴妃都知道“林唯自小在冷宮裏長大。外麵的傳言有很多的說法有人說林唯是先皇的皇子,有人說,林唯是這被先皇寵幸過的侍女,在冷宮裏住著時,有人扔進冷宮裏的一名可憐的小男孩。
因為,這個住進冷宮裏的小侍女,被打入冷宮裏時並沒有身孕。”
“那
婉兒倒是不明白了林總管自小便是在冷宮裏長大的,又怎麽會遇著這離妃,還是林大總管,你的恩人,這,婉兒還真不明白了。”
林唯聽了,衝著何婉兒一拱手“婉貴妃有所不知,林唯在十歲上染了風疾,差點一命嗚呼。”
“所以呢?”
何婉兒甚是不屑的道“你這染了風疾,難不成就跟這離妃認識上了?”
“婉貴妃,真是聰明。”
林唯衝著何婉兒甚是恭敬的一拱手。
“當時,眼看著林唯奄奄一息,時日無多,當時,那院將軍正好路過冷宮,看到林唯的娘親摟著林唯慟哭不已,便上前提問。”
“後來呢?”
劉純一的言語之中,聽不出一絲情緒的問道。
“後來,那院將軍,便奏請了先皇,請求先皇派了禦醫來替林唯診治。”
林唯恭敬的對著劉純一道。
“那不就好了麽?怎麽禦醫治病難不成還跟這離妃有關?”
何婉兒由鼻子裏哼出一聲來,緩緩的道。
“回婉貴妃,林唯替婉貴妃搬張椅子來,且坐下,容林唯慢慢道來”
林唯說完,便走到桌子邊,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了床邊。
這何婉兒跑了挺遠的路,又站了這麽長的時間,也委實是累了。見林唯搬了張椅子來,也便不客氣了,在那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向林唯“林總管,繼續說吧。”
林唯聽了,忙對著何婉兒拱了拱手,亦對劉純一拱了拱手,道“沒想到,那禦醫並沒有治好林唯。
眼看著林唯危在旦夕,那院將軍竟是仁心寬厚,承諾自己的娘親,要把林唯帶到宮外一處雪山上去治。”
劉純一聽了,皺了皺眉,心下思道這離心去雪山上治病的這事兒,這皇城之內,大凡有點心的,其本上都知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林唯還怎麽說下去。
耳朵裏就聽到林唯繼續道“娘親聽了,隻得抹著眼淚對院將軍道目前也隻能這麽試上一試了。那就有勞院將軍了。”
“還有這回事兒?婉兒倒是沒有聽過。”
何婉兒聽了,插了一句。
然後,又自言自語的道“也難怪,那個時候,誰還關心冷宮的事兒?”
林唯聽了何婉兒的話,道“是啊,那冷宮本來就是一個受冷落的地方,並沒有人管我們娘倆的死活。
話說,那院將軍連夜把我林唯帶到了那雪山之上,那時林唯並不知道,這雪山上的另一個女孩子,便是離妃,竟然是院將軍家的大女兒。
直到前兩天,在那櫻桃園裏見到了去往冷宮離妃
才發現竟是林唯的師姐。
想起自己剛剛到雪山上時,那離心當時見到氣息快要斷了的我,心下甚是害怕。
不過,聽了她的師傅對著院將軍說別怕,這孩子或許還有救後,便慢慢的跟自己熟稔了起來
而自己的身體,在那雪山上調養後,竟也是奇跡般的恢複了。”
世界上有這麽巧合的事兒?
聽到林唯說到此處,劉純一在心下暗暗的思忖著,用眸光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林唯。
揣度著他語氣中的真實性。
就見那林唯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道“後來,師傅見我們玩得很好,便讓林唯叫這個離妃師姐。因此,林唯與離妃之間,是師弟與師姐的關係。”
“師弟?師姐?哈哈哈”
就見何婉兒仰頭大笑“林總管,你這謊撒得,也太彌天了吧?這師弟師姐,向來是武林中人的稱呼,難不成這離妃還會武功不成?”
這坐著的劉純一聽了,心頭竟是訝異起來
心底下剛剛對這林唯的懷疑,竟是減去了幾分。
這林唯說得,象真的似的。
確實,這離心,也就是以前‘暗夜組織’的離生花,是會武功的,而且那功力可是天下鮮少有人能敵。
而這林唯的功力自己亦是見識到的。充其量,隻能說是中上之質。
劉純一不禁皺了皺眉。
那林唯對著何婉兒一笑“我們倒是不學那武功,所謂的師姐師弟,也隻是師傅想讓我們象姐弟一樣的彼此友好相待。
何況,我與離妃彼時都重病在身,哪有力氣去學那武功?不過是治病的師弟師姐而已。”
何婉兒聽了,一時,這嘴巴上倒不知說些什麽好了。
“所以,林唯沒有料到這蘭妃竟是把離心安排在她自己原來日常休息的屋子,林唯剛剛在外麵敲了幾下門後,見並不象是有人在屋內的樣子,便想著,把一籃子櫻桃放在桌上,便出去找著蘭妃,跟蘭妃說一聲。”
“哦?那為何林總管卻是坐在了這離妃的床邊呢?要知道”
何婉兒瞧著這劉純一緊緊握著離心的手,到現在都沒有放的跡象,心下很是不舒服,不禁甚是不依不饒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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