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沆瀣一氣

  林唯進了總管府,把帳本放到了特定的放帳本的地方後,回轉過身子對著跟過來的雲華道“我們走吧。”


  說完,在前麵快步的向著總管府外走去。


  雲華見,忙緊緊的跟了上去。


  林唯與雲華兩人來到‘蘭苑’的門口時,守苑的侍衛見是林唯森總管與他的手下雲華。


  侍衛們平時雖與這林唯沒有多大的往來,但這林唯在這宮中,除了那皇帝,倒也算是一位名人,畢竟,是管著宮中眾人吃喝拉撒的衣食父母。


  何況,那蘭妃亦下過命令,到這‘蘭苑’裏來的,不用向她通報便能直接進入的,第一是皇上,第二便是這位林總管了。


  而這雲華,向來是替這林總管跑腿送東西的,彼此多多少少見過很多次麵了。


  所以,守門的侍衛,恭敬的對著林唯施了禮,與雲華打過招呼後,便讓兩人入了‘蘭苑’。


  想這林唯當初憑著自己的才能在總管之中成功獲勝,憑的是對數字的敏感能力與超越常人的記憶力。


  他繼任這總管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這皇宮裏的地形、院落、皇後、妃子甚至下人們所居所行都一一記在了腦中。


  說白了,就是一幅行走的活地圖與行走的人名超強記憶機。


  而且,從沒有出過錯。


  所以,這林唯與雲華入得了‘蘭苑’後,林唯便轉過身子,對著身後跟著的雲華道“你且到處去逛逛,順便留意著看看那剛剛從那冷宮裏來到這‘蘭苑’的離妃住在哪間屋子。


  尋著後,你隻要告訴我大體的方位與屋子周邊的建築物,我便能找到你們。


  我且先把這一籃子櫻桃送給蘭妃後,再來找你。”


  雲華聽了,點了點頭。


  便隨便擇了一個方向,慢悠悠的蹓躂去了。


  林唯則轉過身子,憑著記憶中的路徑,輕車熟路的向著李容蘭經常呆在裏麵閱書的房間走去

  話說,在林唯之前,何婉兒正好也來到了‘蘭苑’。


  這何婉兒,前兒就聽何雪何皇後從那冷宮裏回來後,氣呼呼的來到了自己的‘聽紅閣’,說起,她欲殺了那離妃的謀劃沒有得逞,全是因了那李容蘭的半路挺身而出。


  而且,竟然沒想到的是這李容蘭還送了一把刻有‘容’字的劍給這離妃防身。


  原本,那長嬤嬤還想說成是這離心在村野裏居住的這些年來,哪個有情之人送給離妃的情物,沒想到竟是這蘭妃送的。


  倒是把笑柄落在了那李容蘭的手中。


  自己聽了,懶洋洋的道“失敗了便失敗了唄,反正,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這院離心也翻不了天。這李容蘭倒是在這離心落難之時,拉了一把,想來,這個人情,這離心是記在心上了。


  隻是,這李容蘭心思這麽細膩的,竟然把注押在一個棄妃上,還真是別出心裁”


  何雪聽了,對著自己道“畢竟,這離妃可是替這純皇添了個小皇子的唯一妃子,原先,我何雪還以為,這皇子大約不是這皇上的,沒想到,這小皇子一出場,便堵住了眾人的嘴啊

  想說不是的人可看得清清楚楚,這小皇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劉純一。”


  自己聽了何雪的話後,沉吟半晌,對著何雪道“姐姐亦不要同那李容蘭般的目光短淺,過分看高了這離妃是小皇子娘親的事兒,若這離妃真得寵,皇上會在她一到這新涼皇宮,便尋了她一個不是,把她打發到冷宮裏去了?

  還不是明擺著的事兒這離妃並不討這純皇的歡心。


  想當初,還不知道是使了個什麽下三濫的手段,得了那皇上的身子呢。”


  何雪聽了自己的話,低頭思了半天,方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隻是,今兒一早起來,便聽到手下的小侍女如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當時自己正讓那似玉替自己捏腿兒呢,瞧著她心急慌忙的樣子,一到屋子裏,便急急的說道“主主主子,大大事兒不好了。”


  自己聽了,抬起眸來,眉頭一皺“什麽事兒,這麽急吼吼的,這天蹋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呢,你這麽急呼做啥呢?什麽事兒?慢慢說。”


  那似玉站在屋子裏,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待氣息平緩的差不多了,方開口道“是這樣的,婉主子,雪皇後差奴婢過來,讓婉主子現在便到皇後宮裏去,說是皇上有要事要宣布,奴婢剛剛聽雪皇後的意思,大約是那冷宮裏的離妃要被皇上一道聖旨,給送到‘蘭苑’去了。”


  “什麽?”


  自己聽了,忙一屁股站了起來“這離妃剛剛才入了那冷宮都不超過三天,這都又要給送到‘蘭苑’去了?”


  “是啊”


  就見那如畫說道“聽雪皇後告訴奴婢的意思,是那李容蘭建議的。這不,皇上現在差皇後讓後宮裏的所有妃子、昭儀、才人們都到皇後的宮裏去呢。”


  何婉兒聽了,又緩緩的坐了下來,“如畫,跟似玉替我更衣。”


  “是”。


  如畫與似玉齊齊應聲道。


  待自己更完衣服,在如畫與似玉的攙扶下,來到‘長寧宮’時,就見那皇上,李容蘭,鄭蜜等一眾妃子、昭儀、才人們都已經等候在那兒了。


  果然,見自己到了之後,那皇上的目光一掃眾人的臉,對著站在他身後的李公公道“李念,把聖旨給眾位妃子、昭儀與才人們宣了。”


  就見那李念由著劉純一的身後緩身走出,把手中的聖旨一展


  眾人見了,紛紛跪了下來。


  真是跟如畫說的一樣,是擬給那冷宮中的離心的。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福人,而這個李容蘭竟然是執意要幫這離心。


  也好,何婉兒在心下思道既然你李容蘭執意要跟那院離心沆瀣一氣,那就別怪我何婉兒反目無情。


  記得,自己跪在地上氣得是是如何從‘長寧宮’回的,都忘了。


  隻記得眾人散去後,何雪愁眉苦臉的看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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