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徒兒,跟為師回家11
牧醉歡為自己點了一個讚。
這是男女主的機緣,她肯定是不能搶,也搶不到的。
與其看著眼饞得很,還不如讓李子嫻把它喝下肚子裏。
還沒有現身呢,李子嫻下意識的低下頭使勁喝了一口。
謔。
那是一滴不剩啊!
靈泉一入口,李子嫻也在瞬間感受到了劇痛襲來。
恍惚間,她看到那抹熟悉到懼怕的身影緩緩靠近,那雙冰涼的手遊走在自己的臉頰上,似在輕聲說著什麽。
她努力的想要聽清內容,也想開口回應,意識卻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牧醉歡倒也沒做什麽,也沒說啥,就是感歎了一句效果真好。
這才一會兒,表麵上的傷痕已經愈合了不說,皮膚也變得細膩白皙了。
李子嫻本就長得好看,這下更加光彩照人了。
牧醉歡毫無形象的蹲在一邊,看著萬煦又看看李子嫻。
萬煦的能力太差了,武功不低,但要比上蕭玄還是差了點兒。
身為男主,被男配蓋過光芒,著實有些差勁兒了。
思索了片刻,牧醉歡趁著靈泉還未完全失去作用,喂了一顆增長內力的藥丸。
當然,吃下這顆藥丸並不會讓他變成比自己還厲害的角色,至少能跟蕭玄比肩。
萬一哪天他跟蕭玄打起來,到頭來還要李子嫻來救,豈不是太丟臉了些?
牧醉歡覺得自己猶如一位老母親一般,鹹吃蘿卜淡操心……
靈泉能增加功力這個傳言,說真不真,說假也不假。
完全就是洗去雜質後,內力更加精純,並不是真的增加功力。
凡人喝了,有點兒暴殄天物。
要是給她……
無大人“醒醒吧,配角的命,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太紮心了!
牧醉歡捂著自己的心髒,一路朝著前麵走去。
男女主的機緣就是靈泉,後麵的路雖然不算長,但還是挺驚險的。
牧醉歡暗戳戳的把能吃的給收了,翹著二郎腿等這兩人醒來。
沒等多久,兩人幾乎同一時間清醒。
李子嫻一睜開眼就神經兮兮的四處張望。
“子嫻,我們,我們還活著!”
李子嫻點頭,問道“你醒來時,可有看到一名極為妖媚的女子?”
萬煦搖頭“此處除我二人外,還有別人?”
李子嫻抿著唇,吸氣一喊“師父,我知道你沒走!”
牧醉歡翻了個白眼,知道就知道唄,有本事你找到我啊,幹嚎個什麽勁兒?
李子嫻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內力,暗自算著有幾成把握能夠打敗牧醉歡。
“師父!若您還在,請出來讓徒兒見上一麵。”
牧醉歡沒有回話,李子嫻等了好久,拉了一把萬煦,便悄聲的查探著。
確實沒有發現有第三人後,李子嫻才鬆了一口氣。
“難道是我太過緊張,出現了幻覺?”
“子嫻,你那師父,究竟是何人,你為何這般懼怕?”
“你可聽過妖嬈之名?”
萬煦一驚“妖嬈?她還活著?”
“你隻需知曉,她便是我與師兄的師父便可,其他,我不便多說。”
萬煦點點頭“我們先出了這山洞,其餘事,再行商議。”
兩人一恢複,相處模式又變得疏離起來。
不過沒關係,反正後麵的路還長,牧醉歡就不信,他倆心底的火苗,不會因為共患難成長為大火苗!
萬煦是個正人君子,雖然有時候會說幾句輕薄的話,但也隻是因為對方是他喜歡的人。
見李子嫻對他保持距離,雖然有些難過,但也迎難而上。
有句話叫皇上不急太監急。
男主女感情一直不穩定,看得牧醉歡恨不得上去添幾把火。
眼看著他們就要走到自己設下的陷阱中,牧醉歡那叫一個高興啊。
還沒等他們靠近,牧醉歡就使了個暗招,硬生生的把兩個人給懟進了挖好的洞裏。
洞口不深,以他們的武功,幾個跳躍就能上去。
但奇怪的是,兩個人正準備上去時,卻發現內力消失無蹤了!
“糟了,是師父的獨門消功散!”
李子嫻猛的看向萬煦,“這消功散雖隻能維持一個時辰,但……裏麵有催情的成分。對女子無用,可對男子……”
話還沒說完,萬煦一臉潮紅,雙眼迷離,看著李子嫻一個勁兒的喊熱。
“你,你撐住!隻要一個時辰,這消功散便能自行解去。”
萬煦想要靠近,但見李子嫻像是避著蛇蠍一般避著他,頓時又清醒了一些。
“你放心,我,我能撐住的!”
“嗬嗬嗬,撐住?你可知,這消功散內加了什麽?迷情。”
“迷情?”李子嫻重複了一句,突地抬頭,“師父?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一直跟著我們!”
“喲,知道為師在,還不警醒一些,為師曾經教過你的,都忘了?”
“師父,你為何要這般做?徒兒究竟哪裏得罪了您,您要這般對徒兒?”
牧醉歡蹲在洞口,笑得那叫一個邪肆“哈哈哈,你唯一得罪為師的,便是勾去了小玄兒的心。若小玄兒得知,你於他人,小玄兒可還會愛你?”
“妖嬈!若是師兄知曉你這般對我,他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好好想想,之後,你師兄會怎般待你?”
李子嫻渾身一顫。
蕭玄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占有欲。
她看不出蕭玄有多喜愛自己,但他卻不許自己跟任何一個男人多說一句話。
要是自己真的。
那萬煦,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迷情……這名字很好聽,可也是催情藥的一種。
唯一不同的,便是能將眼前之人看作是自己心愛的那人,而後將情感放大,也隨之放大。
不交合還好,隻要撐過藥效,便沒事。
若沒有撐過,與之交合的人將會七竅流血而死……
這是對中藥者的考驗。
又何嚐不是在考驗她?
“為師的好徒兒,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李子嫻聽著笑聲漸遠,默默的從懷中掏出貼身藏著的匕首。
“子嫻……若,若我要對你做無恥行徑,便殺了我。”
李子嫻手一抖。
她要殺和對方要自己殺,是兩碼事。
她承認,自己對他有幾分心思。
不深,但也沒有淺到他死了自己也無動無衷的地步。
“記住,一旦我無法保持理智,你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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