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徒兒,跟為師回家5
牧醉歡似笑非笑的看著蕭玄,使得蕭玄都不敢與之對視。
好半晌,牧醉歡才起了身。
看著僵直著身體的蕭玄,牧醉歡伸手拍了拍他,成功的讓他身體更為僵硬。
“為師不美麽?”
蕭玄臉色慢慢的變黑,憋了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個字“美。”
“既如此,何故這般懼怕為師?”
無大人“他為什麽怕你,你心裏麵沒點兒b數嗎?”
牧醉歡……
慢悠悠的湊近蕭玄,眼看著嘴唇即將貼在蕭玄的臉上時,牧醉歡停住“你若從了為師,你要什麽,為師都能滿足你。”
聲音繾綣誘惑,勾人的味道聾子都能聽得出來。
但蕭玄繃著臉,愣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牧醉歡也不需要他回答什麽,剛剛說那話,就是想證明她就是妖嬈,變態得原汁原味。
輕笑著起身,一搖一扭,慢慢的出了門。
蕭玄一直維持著那個動作,肯定牧醉歡已經走遠後,蕭玄才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沿。
他還是太弱了!
弱的不敢反抗,隻能被牽著鼻子走!
武林大比進行三天,第一天沒有看頭,但從第二天開始,就有意思了。
牧醉歡依舊帶著紗帽站在人群中,意外的發現,人群裏居然有魔教中人,這就有意思了。
當然,人家偽裝得很好,要不然輕聲交談的內容讓她聽到了,又不認識,哪裏會知道他們是魔教的?
掃了一眼看台。
盟主府的一幹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打量四周,想必也想從中看出端倪,找出哪些是混進來的魔教中人吧。
“徒兒,為師發現了幾個有趣的小家夥。”
蕭玄往牧醉歡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垂下頭,輕聲自語“師父,可是魔教中人。”
“自然是。”
“師父,可否將他們擒住?”
“為何?”
“師父,魔教中人作惡多端。此次前來武林大比,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江湖,師父,請您出手。”
“嗬嗬嗬,作惡多端?怎麽聽著像是在說為師?”
蕭玄沒回話,咬了咬牙,抬起頭“師父,求您!”
牧醉歡與之對視“求?沒有實質的好處,就算你求為師,也沒用。”
蕭玄淡漠的低下頭。
他就知道她不會出手!
“師父,徒兒若是擒住了混入其中的魔教中人,聲望必定大漲。屆時,徒兒定當盡心盡力的伺候師父您!”
“伺候?怎麽伺候?嗯?”
牧醉歡尾音上挑,引人遐想。
蕭玄鐵青著臉“師父,昨晚的話,難道就不作數了嗎?”
牧醉歡可惜的一歎“沒有好處,為師為何要受累?既如此,那些個小家夥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蕭玄想透過牧醉歡的眼神去觀察,但牧醉歡透過紗帽一直看著她。
就算隔著一層紗,仍然阻止不了那火熱的目光。
下午,魔教中人終於動手了。
台上正在對決,台下的人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就拔出刀劍,不管不顧的大殺四方。
牧醉歡身形一動,閃身飛到了一顆樹上。
看著那些個正派人士和魔教中人打成了一團。
有時候,看熱鬧真的是要分場合的。
牧醉歡明明站在樹冠上動都沒動,愣是被眼尖的人瞅見了。
指著她大喊一聲“擒賊先擒王,她肯定是魔教領頭人!殺了她!”
一聲高呼,十來個武功不錯的俠士飛身而起,從四麵八方飛來,衝她揮舞著刀劍。
牧醉歡輕笑兩聲,明明不是很大聲,但卻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裏。
在嘈雜的環境中,這聲笑,顯得極為詭異。
蕭玄原想阻止,但那些人已經動手了。
“以卵擊石!”
挽在手臂上的披帛一動,那些還未靠近的刀劍頓時被擊打而開,脫離了主人的手,掉落在地上。
圍攻俠士……
蕭玄一急,大喊“她並非魔教中人,莫要上前!”
可惜這話說得太晚了,披帛的攻勢並沒有減緩,而是已更為淩厲的姿態拂去。
隻一招,所有圍攻的人紛紛吐血,跟他們手中的武器一樣,毫無抵抗能力的躺在了地上。
圍攻俠士無語你先前怎麽不說?
有了蕭玄的話,再加上牧醉歡的強橫,正派中人不再上前,而是專心的對付起了正真的魔教中人。
魔教來人並不少,可與正派人士想必,數量上還是不夠看。
打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雙方終於止戰。
尚還活著的魔教中人被生擒,緝拿到了武林盟主跟前。
“帶下去,好生審問!”
武林盟主一句話下來,就注定活著的幾個人不會好過。
清理場地的清理場地,審問的去審問。
餘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以眼神示意樹上站著的那個人怎麽辦。
最終由盟主開口,頗為客氣的看向蕭玄“天玄公子,敢問,這位閣下是什麽來頭?”
蕭玄張了張嘴,師父兩個字愣是說不出口。
是,她是教了自己的本事。
可自己在她身邊受了無盡的苦痛也是事實。
仇,大於恩。
牧醉歡興味的看著蕭玄,將紗帽取了下來,“想知道本座的身份,直接問本座不就行了?”
本座?
在場的眾人先是驚豔癡迷,再是紛紛皺眉。
用本座來當成自稱的,除了邪魔歪教,便隻有真正德高望重的人。
這姑娘年歲不小,與德高望重不沾邊。
至於邪魔歪教……
若真是,天玄公子也不會出言替她說話了。
牧醉歡輕飄飄的下了樹,蓮步輕移,明明步子邁得不大,但一瞬就來到了蕭玄身側。
眾人這才想起,剛剛這位姑娘是如何將十來個武功高強的俠士擊敗的。
小小年紀武功便出類拔萃,用本座來自稱,似乎,也不為過……
“本座,是天玄公子的未來妻子。”
在場眾人倒吸一口氣,有些驚詫的看向臉色頓變的蕭玄。
“未來妻子?天玄公子不是和子嫻仙子是一對嗎?怎麽……”
牧醉歡輕描淡寫的瞥了說話那人一眼,那人忽的渾身一寒,打了個哆嗦,不敢繼續說。
“小玄兒,你說,是不是?”
蕭玄閉了閉眼,他怎麽就忘了,他這個師父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
就算跟他打了賭,她也不會真的等到那個時候。
把這個難題甩給他,讓他承認不對,反駁也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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