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藥師
柳弒看著鎮靜的周常,似乎他在確認周常是否在詐他!
「說什麼大話呢!看看你的家裡吧!你的伯父伯娘馬上就要死了!」然後柳弒的手在空中劃過,似乎引燃了空氣中的某種物質,燃起了一道亮光。
…………
周常伯父伯娘的家裡。
此刻的三個黑衣蟊賊,看到了水潭方向的亮光信號。
然後三人相視的點了點頭。
紛紛進入到了一個角落,沒人提起了三個大油桶,往四周潑撒著。
「別怪我們,我們三兄弟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們要怪就怪你家裡的周常吧!」那三個黑衣男子,最後將油桶倒在了他們的身上。而後呢,輕輕的說道。就拿出了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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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常的伯父伯母仍然掙扎著,他們發的嗚咽的聲音。彷彿也意思到了自己三人即將被火燒死。
…………
「看見了吧!你們的一家全部都會死在『火災』之中。你的親生父母是死在我的手裡面。你的伯伯,伯娘,姐姐。當然也包括你,都會死在我的手下!」
「放心,等他們去了。就會到你了!」
當柳弒說出此地有禁止符籙的陣法之後。他就絲毫不擔心周常再用「百遁符」逃走。
在殺死敵人之前,先讓他感受到絕望,是多麼的美好啊!
柳弒簡直樂開了花,他喜歡每一次殺人的時候,慢慢虐殺的快感。
「三!」周常面無表情,突然念了一個數字。
「什麼?」柳弒彷彿沒有聽清楚周常在說什麼。在他的意識中,這時候的周常應該過低向他求饒的。
「二!」周常又說了一個數字,他用「小天眼」靜靜的盯著伯伯家的方向。似乎能過穿過這點距離,直接看清院子裡面的情況。
「你怕是瘋了吧!」柳弒心中突然感覺有一絲不安。他將書籤握在手裡面。此時他才真正的瞄了一眼書簡中的文字。
「一」周常轉過身子來,在沒有看向家裡面。反而的看著柳弒,露出而來一抹笑容。
轟!
在柳弒拿起書籤仔細端詳的時候。書籤居然無火自燃了起來!、柳弒趕緊的甩開書籤的火。
但是這火苗竟然是綠色的。他的手這樣一甩,反而沾惹到了衣服上。
「啊!」柳弒的手燒傷了一點。但是在他衣服上的綠火卻沒有燒起來,反而不到一會兒就熄滅了。
「哼!想用磷火來坑我。可是你忘了我的衣服可是專門的避火材料製成了!」柳弒又笑了起來。,但是他這個笑聲沒有持續幾秒,便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身上傳來的「咔擦」的身影。有兩枚玉片碎裂了。而這兩個玉片正是代表的周常伯伯家裡面的兩個黑衣人。
「居然隕落了……」柳弒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
就在周常的「一」字落下的時候。
就在三個黑衣蒙面人,將火引子拋向地下的油的時候。
梁雪醒了。
她摸出了懷中的槍,直接就擊斃了兩個匪徒。
而那個火引子落地的時候,沒有幾秒鐘就熄滅了。
最後的一個匪徒聽到槍響,果斷的抱著頭,滾地躲開。才堪堪留了性命。
其實只有半桶油澆在了周常的伯伯伯娘身上。其餘的全是雜水,更本燒不起來。一個普通的家庭,怎麼可能備有三大桶油嘛。
所以在三個蒙面匪徒哪油的時候,他們只是聞了第一桶摻了水的油。並沒有發覺這三桶中有兩桶都是雜水。
再說梁雪為什麼沒有被葯倒?
笑話,他們想要對梁雪下藥。要知道周常可是「藥師」,是他親自配出了「玉佛膏」和「洗髓液」。
在周常的面前下藥,這無異於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么。
所以周常將計就計的配合實施了。
當然若是梁雪問起來「周常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怎麼辦?
那太好推了,周常在梁雪的眼裡可是「神童」,他完全可以將事情推在那個虛構的「師傅」身上!
雲遊的高人,那個不會點神機妙算的。
所以柳弒的計劃就這樣被周常給反為自己用了。
…………
小水潭邊上。
柳弒死死的盯著周常,他反覆想從周常的臉上看出一點什麼。可就是像周常來時候那樣。周常仍然面無表情。
「我確是不應該叫你小朋友了。你的計謀和眼光都比一個老練的大人還要厲害。」
「可是你千算萬算忘了一件事情。我雖然沒有拿到藥方,並且還失去了兩個屬下。但是你現在在我的陣法內。而我的修為要比你高!」
「今天,我就教你一件事情!小朋友,再優秀的陰謀詭計,都抵不了強大的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所有的謀划全是紙老虎!」
柳弒說著,他的雙手放在了腰間。在他的腰部掛著一把柳葉刀。他的眼神中散發令人心悸的光芒,身上的氣勢大漲。
那是實實在在的練氣三層!
「不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的一張廢紙。但是……你在我的面前,不夠實力!」周常伸出了一根小手指,搖頭說道。
「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絕對的實力碾壓!」柳弒拔出了刀,向著周常砍了過去。
若是換了之前周常練氣一層的時候,他肯定會慌亂的躲開柳弒這一刀。亦或者說用小火球等法術對抗。
但是現在的周常,在面對柳弒刀落下來的時候,仍舊的佁然不動。
別看周常只是個小小的練氣一層跨到了練氣二層。並且還是比柳弒的修為低。但是周常的實際戰鬥經驗可比柳弒豐富多了。
再加上他已經打開了「小天眼」。
「忘了告訴你,夜晚,這裡是我的地盤!」周常淡淡的說道。他的一隻小手指向了月亮。
然後似乎在周常的小指指尖就有了一抹月華!
咚!
一刀一指!
就這樣在空中相碰。
周常竟然用一更手指就抵擋住了柳弒的攻擊。並且他的修為還只是練氣二層啊!
「這……這怎麼可能!」柳弒也不可置信。
「見識淺薄的東西!」周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神秘的說道:「我記得你的是避火袍,但是不知道能否防住水啊!」
「水!」聽到這一句話,柳弒像是想起了什麼。頓時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