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一十五章 王級巔峰宙技
施展出最強悍的一擊,他有著絕強的自信,料定王騰在這一擊之下,必死無疑。
四周,無數人也都驚嘆,這一刀威力,著實驚艷,天空上幾乎都被可怕的電光所瀰漫,猶如一片浩大的天劫浮現,遮攏住日月星辰,什麼都看不到。
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攻擊。
王級上品宙兵,果然與眾不同,無與倫比。
「哼,這樣的攻擊,想要打敗我,恐怕還做不到。」然而,王騰卻冷笑一聲,肌體無盡綠光流轉,氣勢蓬勃。
接著,他雙指並指如劍,頓時一股浩大的氣息,爆發而開,猶如覺醒的巨龍,有種讓天地萬物顫慄的氣息。
這一刻,王騰體內每一次毛孔,都在噴薄碧光,猶如一顆萬年神樹在發威。
手指上散發出來的綠色光芒,也更加璀璨,蘊含著極端恐怖的波動,始一出現,就讓四周不少黑色山石崩成齏粉。
「這是什麼指法?」
「好強的波動!」
不少人驚悚,眼中添上一抹駭然的味道。
在這指法上,他們感覺到來自靈魂的悸動味道,仿若世間一些恐怖的攻擊即將要打出般,汗毛都忍不住乍立起來。
「看這波動,指法的品階似乎比雷神刀還強啊。」
「莫非是王級巔峰不成?」
有年輕強者,似想到什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失聲震驚道。
「什麼,王級巔峰!」
轟!
像發出大地震,四周頓時掀起軒然大波。
王級上品宙技,在南荒界就已經是十分難見的高級宙技,眾生夢寐以求而不得。
王級巔峰,更夢幻啊。
就算五大聖地中也幾乎沒有,七大上古世家,寥寥無幾啊。
如此宙技,隨意出現一簿,在南荒界都會掀起腥風血雨,無數強者頭顱搶破的爭奪。
至少有上百年,南荒界沒有人施展王級巔峰宙技。
王騰竟施展出一簿王級巔峰宙技,這太震撼人心。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來歷?」在血海古地的外圍,有一些散發五顏六色神光的人影,矗立在星空深處,同樣也在觀看。
他們每個人體內,都有一股旺盛如海的波動,氣質睥睨天下,比五大聖地的強者還要盛。
如果有強者,一眼就可以看到,這定然是出自七大上古世家,才有這種超然的氣質。
他們體表,不時還有雷電閃爍,紫氣瀰漫,顯然正是雷家中人。
此刻一個紫衣中年男子,負手站在那裡,也忍不住語氣有些震動道。
王級巔峰宙技,在七大上古世家之中,也十分珍貴,不是一般人可以修鍊。
王騰毫無背景,只是憑空出現幫助煙柳聖地的年輕天才,竟身懷這等宙技,著實讓他意外。
其他雷家的高層,也都不解,南荒界王級巔峰宙技,每一簿他們都了解,不知有這樣一簿指法。
至於外界傳言說什麼,王騰疑似來自天神界的超級勢力弟子,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到他們這一步,不拿出確切的證據,不可能憑藉著別人三言兩語的推斷,就相信什麼。
況且天神界距離南荒界,實在太遙遠。
王騰能使出王級巔峰宙技,著實怪異。
…
「不,王級巔峰宙技,混賬小子,你怎麼會有這等宙技?」古地內,雷神天也瞬間傻眼,震撼不已的嘶聲道。
原本他以為自己施展王級上品宙技,斬殺王騰絕對不成問題,充滿開懷。
結果王騰直接施展王級巔峰宙技,他像被打了一巴掌般,難受至極。
要知道,王級上品和王級巔峰,雖說只相差一個檔次,但中間的差距,卻如同雲泥一般,不在一個天地。
一般王級巔峰的宙技,比起五簿王級上品的宙技,都要厲害。
這太讓他難受,察覺到一些不秒,感覺接下來要迎來大麻煩。
「洞魂指,給我殺!」
果不其然,王騰大喝,周身無量翠光噴薄,猶如火山爆發,一指點出,當即一道翠綠青碧的指芒,穿過虛空射過去。
並沒有特彆氣勢動天的味道,卻充滿一股絕世犀利和殺伐之感。
像一柄無堅不摧的寶劍,斬出劍芒,驚艷時間,照亮永恆。
與此同時,在王騰頭頂聖光騰騰,火光瀰漫,天元樹已經無聲無息出現,熊熊燃燒,為王騰加持氣息。
導致王騰這一指的威力更大。
咔嚓!
相撞后,雷神天的雷神刀芒,瞬間潰散,電光瀰漫。接著,絢爛如虹的一指,去勢不減,淹沒雷神天,噗的一聲,在後者瞳孔驟縮,發出一道慘呼下,從他的胸膛,立刻貫穿過去,帶出一大片鮮血,胸前中打出一個拳頭大
小的血窟窿,鮮血將他上半身衣衫都染濕。
瞬間,無數人頭皮發麻。
強悍如雷神天,就這麼受傷,實在夢幻。
金焚子也嬌軀微震,心中浮現一抹寒意,暗想這樣的一指,打向自己,恐怕也很難招架吧。
王級巔峰宙技的威力,給她都有一股濃濃的驚艷之感。「啊…」電光瀰漫,雷神天則忍不住仰天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大叫,遭受的創傷實在太重。胸口處精氣在瘋狂的外泄,好在關鍵時刻,他避開要害,否則這一指,可以洞穿他
的心臟,讓他橫死當場。
饒是如此,他內臟也遭受巨大的衝擊,體表散發出來的電光,像暗淡的蠟燭般,微弱到極點。
「雷神天,你輸了,還有什麼話要說。」王騰化為一道綠光來到雷神天面前,五指扣住他的咽喉冷笑道。
在每一根手指上,都有綠芒閃爍,凌厲的像是刀子般,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將雷神天的咽喉切斷,讓他橫死當場。雷神天眸子暗淡無光,整個人像蒼老了一萬年,驕傲自負的他,本以為來到外界,可以像君臨天下般,傲視所有天才,現在卻被王騰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輕易打敗,這對他
來說,打擊太大。
他心中不亞於插一萬柄刀子般,涼到骨子裡。好半晌后,他才蒼白的嘴唇微動,苦笑道:「是我輸了,要殺要刮,隨你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