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劉權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劉權
如果北溟劍宗每天都有這麼么弟子入門,也太興旺了。
不過轉念一想,大元星系十分廣袤,有無數星域,五大劍宗的影響力這麼大,會有這麼多弟子加入,倒也正常。
「哈哈,孫雄才,你帶領一些垃圾弟子回來了嗎?」就在這時,一道略帶猖狂的大笑聲,傳了過來。
只見,在後面有一群人,浩浩蕩蕩在了過來,為首者是一個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傳著一身錦袍,帶著一股貴氣和囂張之色,大笑道。
王騰看到此人,不由暗驚,這人的氣息比起孫雄才一點都不遜色,明顯也是一個至尊境的人物,而且比孫雄才,稍顯雄厚一些。
當下不由暗嘆,北溟劍宗果然厲害啊。隨意出現一個人,實力都這麼強。
「劉權,什麼叫做垃圾弟子,你是在看不起我嗎?」孫雄才見到此人,大怒說道。
事實上,他正是無極七十二峰的首座之一,只不過所在青山峰,是無極七十二峰排名最後一名,故此經常被人看輕。
劉權是排名在六十五名的「大竹峰」首座,因為曾經跟他有過節,故此,每次見到他都要嘲笑奚落他。
若以往,他能忍也就忍耐了,但如今帶著弟子入門,劉權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嘲笑他,讓他也是有些怒了。
「看不起你又如何?孫雄才,你青山峰,現在弟子凋零,幾乎都快沒什麼人了,你堂堂一峰首座,淪落到充當使者,親自去小星域接受弟子入門的地步,你難道不慚愧嗎?」劉權哈哈笑道。
七二十峰首座,存在一定的競爭。
當年他和孫雄才因為一次弟子之間的較量,孫雄才弟子打傷了他的親侄子,讓他心存怨恨。
故此,這麼多年來,他每次碰到孫雄才,他都要奚落嘲諷一番,一解心頭的鬱火。
現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王騰則忍不住驚訝,想不到孫雄才的身份這麼不俗,竟是七十二峰首座之一,這在北溟劍宗之內,地位已經算很高了。
「哼,本座去親自迎接弟子入門,為宗門選拔人才,又怎麼樣,關你屁事。」孫雄才臉皮有些通紅道。
一般來說,去各個星域迎接弟子入門,是一些執事乾的事,他堂堂一峰首座,只需要挑選弟子便可。
但由於他青山峰,在七十二峰之內,地位太低,再加上因為性格原因,和諸多首座不和。
一些劉權和一些首座,竟在宗主面前彈劾他,讓他去小星域迎接弟子入門。
這口氣他一直忍著,對方竟還來羞辱他,讓他怒了。
「哈哈,人才?這就是你選拔的人才嗎,一群垃圾罷了。」劉權哈哈大笑出來,輕藐的看了一眼王騰和紫靈是收回了視線。
據他所知,孫雄才去的地方,比較偏遠地帶,會有什麼天才?
故此他根本就沒有把王騰和紫靈放在眼裡。
「哼,是不是垃圾,以後你自然會知道。」孫雄才冷哼了一聲,不願跟劉權多說,帶領著王騰和紫靈,就要離開這裡。
「等等!」劉權卻雙手一攔,擋住了他,笑道:「為了讓你確切知道差距,讓你看看,這次新加入我大竹峰的天才吧。」
「林俊軒,出來!」
他揮了揮手,在他身後一個氣宇不凡的年輕男子,頓時走了出來,拱手道:「見到首座!」
「這是加入我大竹峰的新弟子,名為林俊軒,是出自一座高級星域的天才,你看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帶回來的垃圾強上萬倍?」劉權指了指林俊軒,對著孫雄才傲然說道。
孫雄才看了看那林俊軒,不由一凜,這青年看起來也就二十一二歲,站在那裡氣質沉穩,眸子精光沾沾,明顯是一個非凡之輩。
劉權新招收了這麼一個好苗子,的確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怪不得這麼得意。
「是很不錯,那又怎麼樣?未必如我帶回來的弟子。」孫雄才又冷笑了出來。
「什麼,不如你帶入門的弟子?」劉權一怔,接著哈哈大笑了出來,像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一般。
其他一些大竹峰的弟子,也都是轟然大笑了出來,神色間滿是嘲諷和鄙夷。
一個彈丸之地,怎麼可能能跟林俊傑,這等出自高級星域的天才相比較,孫雄才完全是在嘴硬。
王騰看著事情的經過,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劉權這麼羞辱孫雄才倒也罷了,連大竹峰的一些弟子都敢笑出來,可見孫雄才混的有多麼凄慘。
「孫雄才,不如咱們兩個比一比如何?」劉權笑道。
「比什麼?」孫雄才道。
如果是以前,碰到孫雄才如狗一般這麼咬人,他大多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但今天他卻有了一些底氣。
「咱們就比比,你帶入門的弟子,和林俊軒誰的天賦更高,那有一座「測賦碑」,是專門測量入門弟子的天賦,如果你帶回來弟子,比林俊軒強,我劉權免費贈送給他一顆「洗髓法則丹」。」劉權說道。
「嘩!」
「這可是一枚十分珍貴的丹藥啊。」
「劉首座,竟將這丹藥都拿出來了,還真是大方啊。」
很多人都吃驚,洗髓法則丹,顧名思義,可以幫人洗筋伐脈,更加契合宇宙法則,致實力精進,增強天賦的寶丹。
在北溟劍宗,每年煉製出來的也不多,每一個首座,想要得到一顆都不容易。
劉權竟然將一枚,洗髓法則丹拿出來打賭,出手還真大方。
「如果我輸了呢?」孫雄才眼中也是浮現一抹熾熱,這種丹藥對入門弟子的幫助的確很大,一般那些入門弟子,大多數都沒有經過最好的培養,洗髓法則丹之後,就可以將體內的雜質,全部的剔除,讓前途更廣。
這是宗門專門給一些璞玉弟子用的,很珍貴。
劉權拿出來賭,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
「哈哈,倒也簡單,曾經我侄兒敗在你弟子手中,被打的一條經脈斷裂,一生只能躺在床上,像個廢人。你若輸了,就到我侄兒床前去對他磕頭認個錯吧。」劉權很森然的大笑道。